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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拍偷拍” 梵学问答类编(通问第一之二)

2024-09-25 14:12    点击次数:109

“自拍偷拍” 梵学问答类编(通问第一之二)

梵学问答类编“自拍偷拍”

(通问第一之二)

 “自拍偷拍”

李炳南老居士解答

 

问:佛是否有说灵魂之存在?是否无我说?据此无我说,哪还有循环之理?(智引)

 

答:此非初机所易明了,兹为略释,小东谈主多指身为我,又指灵魂为我,此二者皆是众缘和合,并无实体,缘合则起现相,缘离则影响俱寂,故曰无我,谓此假相,无有主体,非谓无有人道。能圆证佛果,人道全彰,始可曰见我也。

 

问:比年来,释教徒多以“念经秘诀”相互劝勉,尽心固佳,惟后学以为:昔日诸佛菩萨,多是万劫千生缔造入死,先行菩萨谈,此后始证大果。吾东谈主如先求生西,证不退位,然后再以“舒缓神通”救度众生,如此“不劳而获”,不免有失“大菩萨舍身溅血,但求利东谈主之大丧胆精神”!要是先求往生西方,取得舒缓神通,然后再来度生,不免是惧拒度滋职业之难过。先防我方沉沦的东谈主,试问他的大悲心肠,不是太微弱了吗?还有什么“菩萨”谈之可谈呢?(真汗下)

 

答:修念经者,并非禁止其行菩萨谈死力菩萨谈,行菩萨谈者,又何碍其念经。至其求生西方,正为其才调机灵,不够要求,不行有大行动者,广济众苦,是以赶赴肄业,权术大用。犹如青年考学,正为学有设立,效用国度。若责以肄业为不爱国,理岂通乎?然在未生西以前,正有许多事办,不雅经之修三福,无量寿经之六度万行,经训昭昭,何得谓不教行菩萨谈?至云舍身溅血,洒遍三千,谈论则高,可惜空无实质,先以小范围而论,目前戋戋台湾,东谈主遭不幸亏死伤者,众畜日被杀千万者,何不先舍己就东谈主先救彼乎?小且不为,遑言其大。是不发菩萨心乎?抑才调不足乎?静思维之,此问可自解矣。后一段更是偏论一面,再设一喻,勾践十年疗养,十年生聚,此后沼吴,亦可责其复越之心微弱乎?

 

问:缘觉又曰辟支佛,是未到菩萨田地,菩萨尚未称佛,何以辟支佛,有加一佛字呢?(杜粉)

 

答:触缘而自悟者,简称曰独觉,梵语独曰辟支,觉曰佛陀,觉有大小万般不同,佛亦有藏通别圆之异。普通称佛者,多指三劫福慧,觉行圆满之佛,与辟支自有等差,如中国古代尧舜禹汤文武称王,周末七国之君亦称王,汉之诸侯亦多封王者,虽皆曰王,品位岂无别耶?

 

问:本日台湾释教有哪些宗派,其各派之代表古刹地址为何?(张弓)

 

答:中国佛宗,今所云者,只好十宗。此十宗之名而外,便非释教,恐有扭曲,故特贯注说明!台湾为中国一省,岂有例外,但各古刹系属何宗,此须向各寺访问,方明究竟。

 

问:不雅佛刊所载释教取销迷信,如台南开元寺有神签征战以供谒者随喜拈阄是否不当?(张弓)

 

答:此种习俗,并非一寺为然,亦非刻下如是耳。

 

问:今生之志愿如因出世之因缘不够而未达成,成为终生缺憾,应如何修法立何功德方能促其于来生顺利?(张弓)

 

答:修得宿命通者,下世遇缘,不错继修。然得此谈者,能有几东谈主哉?此是以有净土秘诀之带业往生一生补处,特异一谈也。

 

问:遗教经谓“……咒术仙药……皆不应作……”。我释教中,本日犹有“大悲咒水”,或“焚六字大明神咒纸灰”,为东谈主医病者。是否有违佛戒?(真汗下)

 

答:遗教经所云之咒术等,乃指一切外谈之幻法,谓佛子当以佛法为皈向,不宜再习外谈幻术,以增邪见也。

 

问:力主禅宗之行东谈主,每以历代禅师临终坐化放光彩瑞相,为已修出三界之指证。此种祥瑞,是否不足以说明已出三界而了存一火?——生天谈者,是否亦有此祥瑞之现相?(真汗下)

 

答:禅师临终放光,乃瑞相之一,当有设立。生天谈者,亦有小瑞相。须知此二者,不拘于一定放光也。若问其出界与否,验暖气之舍离处,最为轨范。

 

问:敝东谈主最近皈向三宝,请指令写信时对削发的师父们自称学东谈主或以居士自称可否?(王家声)

 

答:皈向三宝后,凡持重之削发二众,皆为我师,并非限于受我皈向者一东谈主是我之师也!非论对谈写信,一切处时之称呼,皆自称曰‘弟子’。

 

问:敝东谈主的先祖母辞世时为龙华斋友,现已亏蚀,敝东谈主欲替她从新皈向三宝,请指令有何方法及有先例否?(王家声)

 

答:有传授幽冥戒之法,但须向知律之比丘求之。

 

问:念经或经完毕得将功德回向,回先一火家族是否应将一火去家族的名讳及称谓念出?(胡正临)

 

答:念出固可,或以心想像,亦无不可。

 

问:杀生食肉,为天下造劫众生冤冤相报之因,但欲东谈主类及众生不杀生、不食肉,似非政令及教会之力所能作念到,近代国度富强之谈,近海岸线一带提倡发展渔业获量之多,数位至为巨大,欲其舍此不图,殊难杀青,又即如梁武帝阿育王之世,政令亦不行禁屠,由此以不雅,杀业何时可净尽?再动物之肉食类大小以次吞啖,永无限时,亦永无觉悟之时,是则佛之洪志大誓,度尽众生不将永无杀青之日乎?(宾罗)

 

答:此问可分二段,先答自尽生食肉,至杀业何时不错净尽一段。世间之事,有程序、谈德、因果等之不同,虽有相互关系,然各有其界限。政令性取强化,重在保管社会有形程序,及个东谈主职权。而谈德因果,隐难显者,仅作有限定之援助。教会性属和平,重在提倡谈德,要使东谈主求其快慰。其反作用,仅减政令上之背负。另外有一报应问题,性属自然,重在自取其咎,不问所作,有形无形,快慰不安,而政令之不行禁,教会之不行劝者,俱收摄此报应中,善恶三世,涓滴不爽,东谈主熟闻之尚且不惧,政令与教会不收全功,何足憾焉。次答动物互吞一段。此正佛经所云,烦扰无限,众生无限,是以斯界,称曰迷津愁城,因烦扰与众生俱无限,故佛愿无限,(佛出世亦无限),释迦世尊,来应此界有八千余次之多,是一例也。

 

问:吾国古先圣哲,不重奇伎淫巧,故前代虽有万般雷同机械之发明,均遥远失传,近代科学斯文发达至原子能使用而一花独放,天地奥秘于以尽泄,东谈主欲横流,益形泛滥,揆诸古训佳兵不详,兵不戢必自焚之理,殆举世均将同罹空前大难之先兆欤?夫惟六合之至拙不错破天之至巧,是则本日抓有核子兵器上风之国度,未必果可有恃而无恐也。惟至诚可破至伪,则今之讲诡计,狡滑,颠覆,渗入,摆布,分化万般伎俩者,终必有黔驴之计之一日,否则历史原则即不错推翻,日月可西升而东下矣。惜乎徒重本质,震炫目前者之未足以语此,衡以佛法之理,不审以上云,亦有当否?(宾罗)

 

答:尊论极是,我国暴秦虐隋,俱再传而一火。近之威廉第二、希特勒、墨索里尼、东条等,均不可一生,反各自丧其国,可为殷鉴。骸骨如此,来者定蹈覆辙耳。

 

问:有东谈主问:何以诵大乘经典,凭借行东谈主愿力,可使生者一火者普皆成绩,其效用何由而发生?当答佛所说者为寰宇东谈主生炉火纯青之真谛,真谛的自己自然具有无上的威力,此譬如器世间的太阳且能具有莫大的光和热一般,再由行东谈主的愿力与真谛自己之力凝聚在一处,以愿力为发能源,以鼓励真谛的力量,犹之有了帆海航空的机舰,再加上驾驶东谈主的意志和技能,当在不错无往不利,有求皆遂,然此一问答,终嫌未臻圆满之义,敢求更进一步的指令!(宾罗)

 

答:成绩者,机灵使然也,不成绩者,迷妄害之也。世尊赌明星曰,‘一切万物,具有如来机灵德相,但以休想执著,不行证得,若离休想,一切智,无师智,自然智,即得现前。’读经念经参禅等,皆除休想之法也,妄除智现,是以获益也。

 

问:阿弥陀经‘从是西方……名曰极乐’,是知世外桃源在此天下平行之西,如此则非谓世外桃源也在三界范围内,三界如火宅,极乐独得例外?(胡正临)

 

答:此又不宜呆看,立浅言求易解,故说超出三界除外,不住六谈之中,实义则证得无生,即为超出,缘已不受此三界尘缘所缠矣。兹为易解,而谈三界,居士仅知娑婆天下,下自风轮上至空天之范围,此仅仅竖面,不知横面尚有九山八海,在第九重铁围山之外,便非娑婆。如此娑婆所组织之天下,十万亿个以西,方到极乐,是已遥遥超出娑婆矣。然此每个天下之范围,亦是假设,因虚空天下无限,拟划轨范,易于言说耳。如我国分若干省,自是东谈主划,并非天成者然。

 

问:有东谈主问梵学名词一句,‘定业不可转’。既然定业不可转,又说学佛能消灾免难添福添寿,何故?(宽湛)

 

答:业指造因而言,先由触尘起惑,历经作意,计度,实行,此后完成,五者连气儿而造因设立,谓之定业。因既设立,再希其变更,不可能也。如瓜有万般关系,内瓤结成种子,是种子行将来生瓜之业因,再欲使已成之种子,摆脱变更,亦不行也。此之谓定业不可转!有其种因,遇‘缘’必定罢了,此之谓因果不爽也!上所言者,亦只博地小东谈主受此拘束。学佛者,亦是造业因耳,惟造者乃佛业因,当不断造佛业因时,以前所造之小东谈主业因,不遇‘缘’则无从罢了,不过不失良友。然凡业如冰,佛因如日,久久即可将其融消,此又学佛有消灾免难之理,两不矛盾。岂不闻‘罪若起时将心忏,心若一火时罪亦一火’,又不闻心能造业,心能改行之数语乎?

 

问:证四果阿罗汉,就得六神通,其中神足通是去天堂下地狱及到他方国土往还摆脱翱游舒缓,不知是神识去,抑或此小东谈主身所能去?(宽湛)

 

答:两者皆能舒缓往还无碍也。

 

问:不雅世音菩萨是释迦世尊在法华会上先容与众生了知寻声救苦有问必答,但是世尊以前之众生能知拜不雅世音菩萨乎?(宽湛)

 

答:世尊以前,众生尚不知有三宝,况能知拜不雅音菩萨。

 

问:闻升天是竖超,净土是横超,论理生天比较生净土难,何不东谈主东谈主皆修念经秘诀以求生西呢?(詹金枝)

 

答:升天仅仅由东谈主善谈进入天善谈,不过在六谈中,升而不堕良友,并不行谓之竖超!超者超出循环之义。竖超者,谓修小乘者,由一果超二果,乃至第四果,则成阿罗汉;修大乘者,由十住超十行,乃至第十地,则成等觉而生证佛。此必须按等次渐进,过程亿万年月,方能办到。横超者,不必过程递次终年,当生即可往生西方,跳出循环。东谈主不修者,因其理深,不行了解,多不肯信赖耳。

 

问:诸经皆是佛陀亲口所说,凡有信梵学佛者都是佛之弟子,何以往往自家分拨是何道理?(詹金枝)

 

答:众生蛊惑如病,佛法如药,病有八万四千,故药亦有八万四千,一药愈一病,此佛法多种之义也。众生修法,只能采机会一种,而专修之。各人所修不同,形似分拨,实则归元并无二路。然末法众生,我法律解释执,特别坚固,因此却大闹意见,同门之内,渐成水火矣。

 

问:阅菩提树三十四期之归去来辞,内云十方佛国,这佛国事什么佛居住?(詹金枝)

 

答:十方佛国,无量慎重,佛亦如有加无已,何能尽举其名。我辈净徒,日诵之阿弥陀经,内列之六方佛名,不极较着者乎?知其一,可例其余也。

 

问:自皈向佛不皈向天魔外谈,如安胎符、化骨符、土符等救东谈主甚多,未知不错用此救东谈主否?(赖陈吉)

 

答:安胎等符,皆是外谈幻术,不问其有用与否,佛徒用之,皆妨正念。佛家弥陀万德洪名,可消重业;不雅音怜惜,寻声救苦;药师如来之咒,能治万病。如肯发心救治病者,任择前举之一法,勤勉修习,得一设立,既救东谈主之色身,且能诱其入佛,而我方之慧命,亦可长养,是一举而三善也。

 

问:淳厚说,破法我执,难于破东谈主我执,其意与学者所问之意相同,敢再请问,破东谈主我执何故较易,破法我执何为甚难,其事理安在?(仲志英)

 

答:我喻病,如知病戕生,则思去之,以为有害也,故破较易。法喻药,认药医病,而思求之,以为有益也,故破较难。

 

问:壁虎专以食生为生而不自知,是否永久种下业因而无上生之机会?(张弓)

 

答:一切万物之性,皆具染净二分,染亦善恶互具。多劫以来,种子无量,一粒种子起现行,则牵之受一种身。壁虎现虽多造恶因,八识田中当储有善种,起现行时,自能超升。惟此生身,多是恶缘,而善种不易发起现行,是可悲也。是以有七佛出世,尚不脱蚁子身之先例也。

 

问:饿鬼系动物抑或灵性,有否神通力,如有,岂不东谈主而不如鬼了(因东谈主无神通力)投生为鬼,岂不上生吗?(张弓)

 

答:性本无相,鬼却有形,有形而能动作,不错随顺现代称之曰动物。神通多种,前已言之,兹以一通而言,亦有大小深浅之不同,故有在凡曰通,在圣曰明,在佛曰达之别。鬼有知宿命者,然不过一生二生,可谓简便矣。此乃各物所秉之一种特能,如鹊能先见一年之风向等,不行以此即谓比东谈主高上。试问饿鬼咽细如针,腹大如瓮,口中吐火,滴水难入,东谈主亦乐受乎?

 

问:在菩提树月刊35期,梵学问答嘉义李居士所问二则,居士回答鬼需财帛,而鬼属气体何需财帛?佛辞世时有说鬼谈需财帛否?而那时东谈主民以何种财帛,用何种方法赈鬼谈,希雅致说明!(静修精舍)

 

答:佛经但说大体,不足委细之事,有问而不见经传者,则以比量之法答之,皆非肯定之辞,不过权变之意,免使对方失望良友。如问‘鬼属气体,何需财帛’,仍须以上法答之,按施食载在佛经,祭食载在儒经,试思‘鬼属气体’,何需东谈主间有质之食物耶?前答嘉义李居士之问,亦未言鬼用东谈主间之硬币等,只说意想而成之相耳。佛世曾言鬼需衣食宫室器皿矣,又言东谈主民有妄杀生而祭神鬼者矣,凡此皆可曰财。若问施之方法,佛自另有通力,东谈主民选拔何术,戋戋未研印度古代习尚史,无从奉答也。

 

问:关系东谈主身后过了四十九日便随业受生,假使该东谈主所作之业该为鬼者,是否再受生鬼谈而另有鬼之父母?其形貌是否仍与生前一样?彼与生前之家族尚计划系否?抑或死了便成鬼,不需再受鬼父母所生呢?(林杏容)

 

答:鬼有胎生、化生之别,胎生者自有父母,化生者则否。至其面庞,见各书所记,多与生前相同,此当系化生一类,而胎生者,恐又不同也。

 

问:家庭中所供奉之‘祖先’,逐日用香灯等抚育,是否祖先确得受用呢?抑或只系透露牵记性质呢?(林杏容)

 

答:生鬼谈者,可来受用,余谈则不行享矣。

 

问:鬼之天下(除地狱饿鬼外),是否亦有士农工商等行业自餬口活,抑或只赖东谈主间拜祭呢?(林杏容)

 

答:此等琐屑之事,未见经中所载,纵令说之,亦是推测良友。窃为一个天下,自有其特别情形,未必尽同此界也。既此界亦有不同之处,如蒙古赖游牧,南北冰洋多渔猎,俱不事农业也。

 

问:平庸间有鬼上身之说,有东谈主言之似确有其事,并云能数说我方生前之门第等;但该东谈主是已死了十余年,何以他还未去受循环呢?(林杏容)

 

答:鬼之寿命甚长,前曾屡向问者答之矣。仅十余年不循环,有何奇怪。

 

问:平庸间有些东谈主为已故去很久的只身子女们择偶嫁娶等事,咱们佛弟子者是否应取缔此等行动呢?(因学东谈主以为,此举是分歧理之迷信)。(林杏容)

 

答:佛家并无此制,以世法论,亦不中礼,此乃乡村陋俗,与佛何涉焉。

 

问:有说东谈主死于吊头及水浸者虽过程数十年亦必要找得替身方能去转循环等事,释教方面应如何答辩呢?(林杏容)

 

答:此亦都东野东谈主之语,然演义及札记中,尝有其事。如果属实,即是东谈主既有此执著,作鬼则仍相续其所执著,或伺便为祟耳。

 

问:给一火者诵四十卷地藏经以后,梦见一火者身披海青,在佛前课诵,此意是否彼已受度?或是本东谈主旦夕二课不罢休佛之感应。(詹金枝)

 

答:两者皆有之。

 

问:佛祖辞天下享寿几年?有无娶妻?(慧亮)

 

答:佛有三身,示现此世之释尊,乃是应身,既为来此应世,一切自与此同,故世寿只现八十,为太子时,身在俗,曾示娶妻,削发以后,则不携妻。

 

问:所谓阿罗汉还有变易存一火,其相是否阿罗汉回向大乘,而入初地谓之生,再入二地谓之二地生初地死,直存一火至十地?(罗德彰)

 

答:大意可云如是,惟菩萨递次,在地前尚有住、行、向,三十位,然亦莫不如是耳。

 

问:佛法导论小乘篇内载有:‘寰宇是由业力之网所构成,业力的体用,是一个因果之环。’若说总共这个词寰宇是由一个业之网所构成,理似概述,无限的空间,包括了总共这个词天体的一群星球,肉眼看去,似不行包括在多情生物以内,它们似一些万劫不坏的无生物,不生不死,自然莫得什么因果可讲,它似在业力的收罗除外?(柳子奇)

 

答:业力原包时分空间,若不包空间,则无有环境矣,此其明证。不过环境有遐迩之分,共别之异耳。至云星球‘万劫不坏’‘无生物’等论,乃系误解。凡星球即为动物之依土。所谓某星球无动物者,仅仅科学家仅如是推测良友。纵果无生物,亦与业力计划。各球皆有旋转之轨谈,以及反光与吸力,是一球与众球各计划系,一球变动,天体全受影响也。再一切物体,皆在成、住、坏、空四阶段,不见夫流星乎,何得谓万劫不坏?

 

问:大乘与净土二篇,似纯为劝东谈主修谈,莫得哲理意味,或者是我的根基太浅,不解奥义,每当看这两篇时,老是嗅觉莫得兴趣?(柳子奇)

 

答:此精华,即在此二篇,何得谓无哲理?至谓纯为劝东谈主修谈,恰是重点。空念书而不行,不落说食数宝乎?若忽此二篇,犹买椟还珠矣。

 

问:迦叶尊者,目前鸡足山入定中,需过五十六亿七千万年,弥勒下生印度后,才出定护助谈场;此中过程风火大劫,桑田碧海,肉身尚存在乎?地球上尚有印度国名乎?(楼永誉)

 

答:释尊灭度与弥勒降生,其间尚不足大劫之数,自无风火大灾。纵有桑田碧海,不过地球小变,并不坏空,入定之身,不受影响。至云出定之自后助谈场,只言还往彼地耳,并未言届时之国,仍名印度也。

 

问:玄教行事,屡用释教经文,原因安在?(庄庆贤)

 

答:服尧之衣,诵尧之言,即尧良友。彼采释教之图书者,亦崇尚皈顺之意耳。

 

问:由无始至起原时之田地,三藏中有否纪录?请指令。(蒋俊义)

 

答:既言无始,则是不行言其始也。若言起原,则又是说其有始也。言无始,偶闻似涉虚浮,细思而义实圆;言有始,则所言始之田地,岂能倏得则现,自必有其因,其因不又为始境之始耶?如是再往上追,何能得一论断,然平庸所言之始,不过万象幻化中,其局部某一段落之始,非彻上彻下之究竟语耳。

 

问:若初清净者应永不染著,众生于何时染著?若说无始以来染著,‘无始’作何解?若说如幻众缘团聚,所构成众缘之最先之缘故何生?若说无端如环或时空之不雅法似反平庸?(蔡明谷)

 

答:此问分为四段答之:一、如金在矿,尘沙相混,曾经冶真金不怕火,即不再杂尘沙,此喻细参!二、无始是不行说其起始,说则于义不圆,可参考上则答蒋俊义居士之问自明。三、万法唯心,众缘者亦即法也。心既无始,缘何能离此原则。四、俗论多为不知真际之说,佛法者真实觉了之言。学佛者本为求觉,岂宜循俗逐迷。与其说佛反俗论,莫若说俗论反觉也。

 

问:自修恭读不雅无量寿经,对于笔墨上甚多不懂处,不知有注解否?(傅愚之)

 

答:此经自隋至清,注家甚多,近代谛闲老法师,亦有注本。前者在台甚难物色,后者尚闻有东谈主储藏。

 

问:少年时常梦翱游但离地仅数丈高,中年以后常梦行泥途险境,时虞摔倒。此为何因?(金天铎)

 

答:按中医有云,阳气浮越,则多梦火或身飞;阴气凝重,则多梦水或身堕。少年时阳气盛故常浮越;老年时阳气渐衰,故或凝滞。此系生理之关系。若多静心念经,力避厚谊,久之,当另换田地,甚或无梦。

 

问:四大假合之色身缘聚则生,缘散则灭,证得涅槃者为本来佛性,既如此为何不称五大合成?(胡正临)

 

答:此只言色,故举四大,若兼色心而言,或云五蕴。(色,受想行识),或言七大。(四大再加空、见、识),说法须鉴事不雅机,或说具体,或说一分;法有详略权实,择契利用,并非不知有性,而随意也。

 

问:四大洲中,除南瞻部洲,其余何名,及统领地名?(张阿隆)

 

答:东曰胜神洲,西曰牛贺洲,北曰俱卢洲。至云统领地名,此却无法检举,名随时转,安有固定。莫论他洲,兹以本洲而论,西方之巴比伦、斯巴达,东方之鄯善、莎车,中国之夏商周以至元明清等,又在何处,即山陵谷川,尚且今昔改变,国土如云,卷舒靡常,何能指实。

 

问:以佛(释迦)在百千万劫以前既成佛,经其法身坦护尚需抛弃王位苦修十一载乃证涅槃。以吾东谈主之环境、机灵、德性,穷半生之力,究否能修成佛?殊属疑问,您之卓识如何?(支世荣)

 

答:佛有三身:为法、报、应。法身无相,遍满虚空,无始无终;报身广大尊容,有始无终;应身百千万亿,随缘而现,持之以恒。释尊在此界所现者,乃应身耳。自入胎至涅槃,所谓八相成谈,皆属权变,示范后东谈主。至于忧虑穷半生力,不行成佛,实言之,岂但半生,不有三僧祇动,何能圆满?此须发最大心,不畏存一火,方能作到。否则有净土一法,当生可超循环,至彼乐邦,即能得一生补处也。

 

问:佛理有‘众缘所生法’一句,所谓众缘是有形还是无形?若属有形,那么那些所谓有形的众缘,又从那里来的呢?若说无形,那么无形的众缘,如何能和合互助生出有形的寰宇或动物来呢?(叶庆春)

 

答:缘生法不分有形无形,是说万法之发生,皆由众缘和合而起,如此一张纸,是由东谈主万般之思想,次次之研究,再筹备万般原料,过程万般手续,始有其纸相。再如说一句话,必因环境之饱读荡,心思之卓绝,复利用唇舌齿喉之飘舞,发出万般之单音,衔接而成,何一而非广大要求组织,是名众缘和合。一张纸有形者也,一句话无形者也,皆不出此道理。余类推。

 

问:兴慈法师述二课合解第一○六页其中所云东谈主谈具有‘胎、卵、湿、化’四生此则难懂?(李荣棠)

 

答:东谈主谈胎生是其常,余三生是偶然,梵典均有纪录,如毗舍佉夫东谈主,生三十二卵,卵破出儿,湿生转轮王,莲花生宝女等。

 

问:同二课合解九四页三门解释中有,‘无愿门’不雅一切法,无相无所作,亦无所愿,而目前所提倡之念经秘诀是以信、愿、行并行,统筹兼顾,此无愿门难懂?(李荣棠)

 

答:佛法有说事理、权实、性相、空有等,万般对待,皆不雅地时东谈主事相机利用,法法圆融而不执碍。此‘无愿’之义,乃是于‘空苦无常’诸法,不起造作,能舍之谓也。

 

问:在家学佛法要合刊本第十一页第三行‘净除意恶,则为十善行,不共五戒之特胜点’。此‘不共’难以了解?(李荣棠)

 

答:此数句系接上文而来,上说五戒,仅仅身口二业清净。十善则加入意业,意为三业根底,意恶除净,即是断惑,故其功德特别殊胜,五戒不行与比矣。

 

问:在家学佛法要合刊本第十二页第九行‘离魔邪上慢似谈法爱诸过’,此则希居士雅致说明。(李荣棠)

 

答:生防碍谓之魔,不正知谓之邪。未证圣谈,自以为证,谓之上慢。见谈不真,谓之似谈。佛法如药医病,病去则摒药,设执著法不舍,谓之法爱。

 

问:在家学佛法要合刊本第十二页第十五行‘势须于五趣中更受后有,难免隔蕴之迷’。此则希居士说明,而五趣和六谈由何趣起来?(李荣棠)

 

答:后有谓此身以后,仍须受因果,而有再生身。隔蕴迷者,谓再生以后,则于前生之事,隔迷不知也。天东谈主畜鬼,皆有修罗,故不赘。

 

问:不实之言谓妄语,有次佛陀在路旁看见黄金曾向弟子说:‘是毒蛇’是否妄语?(李荣棠)

 

答:黄金毒蛇,皆是化名。我辈从而呼之,岂是真语?他名既不真,我语从何真?毒蛇能杀东谈主,黄金不杀东谈主,而黄金杀东谈主,与毒蛇何异,佛陀鉴杀东谈主之罢了,名杀东谈主之身分,语有何妄,何有不实?

 

问:四洲是地球上或其他,依照:‘俱舍论颂讲记’四三七页,是讲南洲是印度,北洲是今时‘巴特那’以北地方,若照此其面容和寿命与佛说对否?(李荣棠)

 

答:解经者,各执一见,非论世出世法,莫不皆然,此所谓斗诤坚固,而众生益惑也。设云四洲同在此地球,则大费解释,如须弥是何山,铁围是何山,皆成问题。有谓须弥是喜马拉雅山,则不见日月居其半腹,铁围更茫茫杳杳。华严注此最详,然与今之论者,亦有迳庭之处。戋戋谓小东谈主肉眼,所见简便,能会各注而合今之科学,圆融连气儿,得其一解,固属大佳,否则各遵一注,过亦不由我负也。

 

问:二课合解卷五第六三页蒙山施食仪第二行,解说资生施一则中:“今即水饭纸钱等以资幽冥,除苦得乐为资生施也”。照此说明,鬼谈是有费钱,而目前所引申中之正信释教,是以烧纸钱为迷信,希居士破疑为荷!(李荣棠)

 

答:鬼属欲界众生,当有男女饮食之习气,名闻利养之贪著。向其施食施财,皆所需要,惟须解不雅想密法,方有用力。普通东谈主祭祀先东谈主,既不解其现生何谈,一例以鬼待之;与焚纸箔,又不解心造一切之法,故可斥之为迷信耳。解密法者,滴水可化广池,粒米可化饭山,片纸可化金聚,以在法不在量也。

 

问:释印光法师著说“在家学佛法要”第三页第四行所说一则中“前所作寄库之冥资,通以救援孤魂,方可不为往生之障”。以上所说若能救援孤魂,鬼谈即有用纸钱,此则难以了解?(李荣棠)

 

答:印老法师此答,专为修净东谈主去障说法也。鬼需财帛,已于前条说明,惟有补充之语。即鬼虽费钱,施之非必用纸,用纸者,亦中国沿袭之俗耳。前不云乎,心能造作一切,解此法者,任用何物,或不取物资,止以不雅想,皆能奏效也。(按纸作冥钱,年虽久远,惟发掘之宋墓,尚有瘗铜钱铁钱者,古墓中亦有掘出泥钱者)。

 

问:树刊七四期六页下段六行列子(仲尼第四)‘孔子曰:丘闻西方有圣者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东谈主窝囊名焉。’其中‘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难懂,请详释之。(李荣棠)

 

答:此赞西方圣东谈主‘无为’之盛德也。圣者不必有言,而众生不雅其仪范,自然信仰。不必施以教会,而众生慕其德泽,自然奉行其谈,大致尔尔。

 

问:金刚经论第二页有段‘回向十圣三贤’此十圣三贤是指何圣何贤?(李荣棠)

 

答:此指菩萨果位而言,十住十行十回向,此三类称曰三贤,十地合称曰十圣。

 

问:佛说四十二章经第四章善恶并明中谓,意三者,嫉恚痴。和梵学知识课本中的十事为意三者贪嗔痴,何是何非?(李荣棠)

 

答:佛经入中华,分若干时期,翻译亦因时间不同,有义同而字异。四十二章汉东谈主所译,是中国译经初期,至晋唐皆有小变,变者谓笔墨非谓经义也。嫉恚痴即贪嗔痴,笔墨精粗之异也。

 

问:同经第十二章举难劝修中‘触事无心难’和‘睹境不动难’有何不同?(李荣棠)

 

答:‘触事’是切身与事搏斗,如顺逆已加于身,‘睹境’是仅见而未加于身。‘无心’是心不起见闻觉知,所谓心不在焉。‘不动’是虽鉴照而坚贞不渝,所谓八风吹不动,此其区别也。

 

问:同经第四十二章达世知幻中‘视阿耨池水如涂足油’。‘视便捷门如化宝聚’。‘视无上乘如梦金帛’。‘视佛谈如目前华’。‘视涅槃如昼夕寤’。‘视倒正如六龙舞’。‘视对等如一真地’。‘视兴化如四时木’难懂请老居士雅致说明。(李荣棠)

 

答:此佛智等不雅一切,而破众生蛊惑鉴别也。语易解释,义理难明,倘于教相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存一火涅槃,烦扰菩提’,诸义了悟,则此问题,即时了悟,否则多看经注,久而自知矣。兹为解字句如下,‘池水’多,‘足油’少,一如也。‘便捷’法‘化宝’假,相似也。‘上乘’法同与‘梦金帛’,皆非实非虚。‘涅槃’不过如梦觉醒也。‘六龙舞’时,头尾相互蜿蜒而换也。‘对等一真’,万法皆一心所生,故云对等也。‘兴化如四时木’此句总结,佛自谓施化,无缘无为良友。兹以天谈而喻,有日月雨露,化育万物,而四时之草木遇之,忽荣忽枯,荣有时又枯,枯有时再荣。草木荣枯,此众生迷悟进退万殊,日月雨露,比如来兴化不断。

 

问:太虚专家著「整顿僧伽轨制论’第一页‘僧依品第一’,首句‘如是我闻’何解?谅非尊者阿难亲耳所闻的?(李荣棠)

 

答:此乃行文借用成典之一法,世多有之,如清代纪晓岚之阅微草堂札记,内有‘如是我闻’一类,即其例也,自与经首遗制‘信闻’证就不同。

 

问:维摩诘经讲话四十七页,佛陀每次讲经都有他方天下来参加的菩萨及八部众好多,而那时赴会的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的肉眼可能见得否?我很疑问如维摩诘经所说:菩萨三万二千天帝一万二千从四六合来,如此之多,况且正在推敲佛法,描写得有声有色,此境那时信众的肉眼能得见否?(李荣棠)

 

答:尊云:‘每次讲经,而那时赴会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肉眼可能见得否?’此中肉眼一句少嫌肯定。盖此辈到会者,多有证果之东谈主,不见经中常有皆是大阿罗汉之语乎?证果则有通力,能见一切,尚有何疑。无通力者,有缘斯睹,无缘不见。如佛说法,所现法音,有闻而如聋如哑者,有不闻而竟退席者,有闻一忽儿欣慰奉行者,至法会中,各方所到圣凡,见与不见,亦犹是也。

 

问:维摩诘经讲话一二○页,‘其施汝者,不名福田,抚育汝者,堕三恶谈’,何解?为何抚育尊者须菩提而要沉沦?在此末法时间谁肯发心布施呢?

 

答:此节乃对须菩提对等破相之语,能了‘烦扰即菩提’‘存一火即涅槃’之义,自解此说也。然此一节破相,重在从‘法执’一方立言,自不宜对初机而述,盖初机空腹无法,狼籍而无所立,何有破之足云。须圆其义,否则醍醐成鸩毒矣。

 

问:又‘维摩经讲话’三三四页七行‘维摩诘即以神力,持诸大众并师子座,置于右掌,往诣佛所,到已著地’,那时此境是大众变小,或是维摩诘居士手掌变大,祈老居士指明为祷!(李荣棠)

 

答:读此类经,不行如是著相。若以此等问法,逗机锋则无不可,解经义则大否则,今设一喻,宜细参之!持一薄仅一分之镜,照取郊原,则百里江山,尽入其中,寥若辰星分明,请言是镜加厚欤?是百里江山缩薄欤?

 

问:斌著「心经要释’二十二页五行‘若言其大,微尘不行入,若言其小,虚空不行容’此节难懂,请雅致说明。(李荣棠)

 

答:查法师此段文义,是释真如心相,文内明言此心不不错方圆大小之范围步地相比。二句之义,乃释心不不错说小,因心遍虚空故,又不不错说大,因最狭窄之一尘,阻难入故。

 

问:‘心经要释’一七八页七行‘第一义空’请解释。(李荣棠)

 

答:‘空’义有万般说法,此乃指万般义中之第一种义,即是说‘实相’之空,此‘实相’义,乃本具万法,而无一相可得之谓。

 

问:七月中各梵宇皆举办荐一火此事,所诵经忏中有‘血盆忏’,此经此忏是否佛说?‘大藏经’内有否?在第几册?(李荣棠)

 

答:此属伪造,大藏不收。

 

问:本东谈主遇一尼师在化因缘发传单,印有‘佛说救劫真经’内有一句‘释迦佛管六合一万八千年于今已满,弥勒佛接位。’此经出在何处?是否佛说?(李荣棠)

 

答:此张传单,更是邪言惑众,谤佛谤法,不但扯后腿程序,且恐报在三途。凡言释迦退位,弥勒掌盘者,皆是毫无学识之高明邪教。此教远自汉末,流至元明至清,今又变有万般名词,支派繁多。‘回头是岸’一书,说其来源甚详,初学佛恐走错路者,不可不看,试思释迦世尊降化于今,才二千五百余年,安有一万八千之数,按此一语可想其尚无知识,又何有谈可言。后再会此单,速投水火。此一‘尼师’,不辨真假,或系未明佛理之东谈主,宜善言劝导,勿受邪东谈主诱拐也。

 

问:有些古刹装佛像托星卜者看时择日,点眼开光对否?(李荣棠)

 

答:尝见佛经,星卜择日,名‘世间意’,均在应禁之列。点眼开光,乃系由法师举行一种咒愿,自与上述意不相同。

 

问:有位教友托我代问,他要建筑家宅,而俗东谈主劝他要择吉时吉日定方位,依照正信道理,凡事一切唯心造,心善境善,心恶境恶,何有时分地点之截止,请问老居士以何为解?(李荣棠)

 

答:尊意所见,极为正确。

 

问:‘玄奘专家灵骨回国奉安专辑’下篇二一五页八行,专家答以瑜珈师地论是弥勒菩萨所作,弥勒菩萨是昔日的菩萨,畴昔的佛,中间应化何身使众生认识,以何状貌传达瑜珈师地论使众生知谈?(李荣棠)

 

答:世尊在日,各法会上之菩萨,有他方来者,有此土生者。弥勒菩萨与世尊同期,生于南天竺婆罗门家,削发为佛弟子,如舍利弗及目犍连等,知其由来,则不疑此论矣。

 

问:同上专辑一三六页佛陀圣迹中尚存提婆达多,战遮婆罗门女标谤如来生身陷入地狱处,依理说言,地狱乃神识罪鬼去处,肉眼何能见得?据科学表面,地下有地狱甚是疑问?(李荣棠)

 

答:地裂身入,可曰生陷地狱,身尚未死,而神已坠入,如未命终而地狱相现者,亦是生陷地狱。至罪者地狱相现,普通东谈主固不行见,开天眼者,则寥若辰星分明。地狱在地下,下字不必板滞看,此地层下,即可曰地下。须知地内水火风等皆含藏之。此东谈主所知者,而有此四大种,则鬼出电入,无不有矣。说有地狱,有何不可。然此尚是就物资而言,若按唯识义,吾东谈主所见是地,其他众生所见,未必是地,如东谈主见水,鱼就视之为烟云,天视之为琉璃,饿鬼视之则为烈火也。

 

问:法华经普门品有段无限意菩萨白佛言,世尊我今当抚育不雅世音菩萨,即解颈众宝珠璎珞价值百千两而以与之,作是言:‘仁者受此法施,张含韵璎珞。’为何财施张含韵璎珞称作法施,难懂?请详加解释!(李荣棠)

 

答:凡一言一滑,均有正当合理与分歧法分歧理之两面,布施亦不过此例。无限意菩萨,以璎珞与不雅世音菩萨,所言之法施,作正当合理之布施解,并非是‘法布施’。须知不雅音系古佛化身,权现等觉,除佛除外,更有谁能以佛法,向其布施耶?

 

问:圆瑛法师著「楞严经课本’第一卷32.页书明此经藏于龙宫,龙宫在何处?是不是西纪行中的水帘洞?甚是神奇怪论,用现代眼神不雅之,是有其事实否?(李荣棠)

 

答:龙宫在海,有通者能见能入,非我辈小东谈主所知,如对此怀疑,指为神奇怪论,居士既是释教徒,自然信奉佛经,试问天堂与地狱,又在何处,岂非皆是怪论。至云现代眼神,是欲尊重之耶,或欲相投之耶?所谓眼神,即是想法,现代东谈主如已悟入佛之知见,其眼神自属正确,否则惑重障深,知见自谬,既不足尊重,更无须相投,吾徒应照章不依东谈主,彼等可随其便。设为弘化著想,机会契理,自有善巧便捷之语,不弘法守默可也。西纪行是演义,安可扯来以方佛经,涉戏论矣。

 

问:照愚的看法,一切的宗教也不过是空想的升华,为什么它偏抵赖并拒却厌恶那些异己的空想呢?(吴捷汉)

 

答:空想是可爱希求某事某理之总名,但一切事理,自有善恶之不同;众素性质,亦有贤愚之区别。贤者喜善恶恶,愚者喜恶恶善,如火炎上,水就下,自然之势。各东谈主拒却厌恶异己之空想,又奚足怪?宗教家与杀东谈主魔王之空想,既各异趣,当处反对地位,又何须惊讶?

 

问:佛说众生对等,为何却又有六谈循环之苦?苦从何来?果又有什么轨范?东谈主的眼神看其他众生是苦,其实恐怕除了‘自作明智’的东谈主除外,其他众生并不如东谈主所想的阿谁样儿吧?东谈主偏又怕下世作念畜生,其实不如畜生的东谈主正多著呢?(非论就哪方面说如机灵、谈德、生活……等)(吴捷汉)

 

答:此需分五段解之:一、众生对等,是说人道上、人命上、改恶为善上、超凡入圣上,皆是对等。并非在众生造业上泾渭不分,受报上苦乐不辨。彼造业霄壤之别,受报亦是霄壤之别。此皆自取其咎,如是因如是果,非是佛示奖惩。虽众生造业不同,六谈受报不同,然在人道等要求上,仍无不同。今以东谈主喻,有总统、院部主座、军、农、工、商等身份;有财主、托钵人、囚犯等享受。但总称是东谈主,不得称为非东谈主,此对等之义。且其初生时,赤条条不将一物来;其死时,两手空空,不带一物去。重新至尾,亦无不对等也。二、苦从何来?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杀东谈主偿命,负债还钱,是其来处。三、苦之轨范:生、老、病、死、爱阔别、怨憎会、求不得、水、火、刀兵、饥寒、灾害,皆是苦之轨范。四、如不行达物之情,自然不解物之感念。其实此亦无甚难体会处,鸟兽见东谈主而飞避,是恐怖苦;鼠遭机械蚊遭击拍而毙命,是饥饿苦;鸡鸭猪羊之被屠宰,哀鸣不啻,是怕惧疼横祸;而曰彼不知苦,是未居其地也。如曰其平时不知苦,此恰是愚迷不醒,昏头昏脑之可悯处,如能醒觉则思摆脱矣。五、东谈主不如畜,其在享受上或有此现象,如洋东谈主之狗食牛肉面包,中国饥民食糠食野菜。此亦偶然,并非多数,决不行全称肯定,谓‘非论哪方面’皆胜于东谈主也。

 

问:什么是善恶分野的界线?什么是真假邪正的轨范?什么是苦乐的原因?如果东谈主不太自我主不雅的去冒昧,我说是无涅槃此岸,何啻天壤,以及一切被东谈主强分的极点,然否?则又何苦去坚苦的寻求或幸免它呢’(吴捷汉)

 

答:善恶、苦乐、邪正、涅槃、存一火,本来是无,后因庸东谈主扰之,无中生有,既已有矣,便不行强认是无。如水本无浪,风扰之生,浪生则有覆船溺东谈主之患,此时不行不有所弃取。若风息矣,浪亦无踪,渡者尚有何弃取可言,学佛者亦喻息其风耳。

 

问:物理学的无被迫就不行自动,佛法恐也有能例外,为因缘所生,岂非空中之空?幻中之幻耶?(吴捷汉)

 

答:无被迫不行自动,与因缘所生,其义有相似处。但‘因缘’所生,立言圆融,如两木,作主谈主字形相撑而立,此立即为因缘和合而成,并不行说是左木为主撑右木。亦不行说右木为主撑左木,至若说‘被迫’,则必有‘主动’者,试问”主动’者之动,又从何来?两种学理,固可重复,立言自有精粗之分。

 

问:在基督教徒眼神里,释尊仅仅圣东谈主,非神(耶和华天主)之可比,彼曰天主能创造万物是寰宇主管,远非东谈主力所能。愚以寰宇为因缘所生法,并无实在性,独存性,不变性,谁能讲明是天主创造。佛陀是无上正等正觉的开悟东谈主,已不生不朽,了脱存一火,神不过是天东谈主,难免六谈循环之苦。他答以既然了存一火,何能讲明其实,要我拿出凭证来,愚以释教已有二千六百多年历史,历代大菩萨,阿罗汉,高僧大德皆是过来东谈主,自可为证东谈主,其明心见性之田地佛经有纪录可为凭证,彼仍不行了解,要求以普通非释教徒能了解的简便具体事实解释,建议凭证来,真谛是经得起考验,不必争辩白,贵以自证始知,但是必设法律解释东谈主明白佛理之尊贵,非外谈所及,始能尊向他教东谈主起信,有何好方法答之?(白来寿)

 

答:贵居士大心拥护佛法,悲心飘舞外谈,甚为钦佩!细不雅来论,亦颇正确,而不行折服彼者,原因有二:一者自之善巧辩才,二者彼迷路已深。何以知其然也。来信嘱戋戋助以言论,此不知善巧也,盖两边辩白,妙在机锋正对,何能遣东谈主预拟言辞,且佛法之深,后之诸祖尚不知阿难,阿难亦不知迦叶,迦叶更不知佛。贵居士欲令以外行人知佛,此等于向乡村老妪诵读尧典禹谟,其不善巧明矣。至彼称佛是东谈主,不信有涅槃。称天主是神,而由造万物,彼既教居士拿出凭证来,何不先把天主拿出来,何不把造万物之凭证拿出来?其偏见之重,是知其迷路已深,戋戋亦有态度,譬如音乐家,日日须以乐歌,贡飨环球,居士必欲拉戋戋携瑶琴,舍环球而至荒山,使对岩石奏曲,冀岩石感娱,量度利弊,故不行应贵居士之求也。若问岩石不足感之耶?曰否,情与冷凌弃,既能同圆种智,故生公能说之点头也。戋戋无生公之辩才,无贵居士之悲心,揣时度力,不行从命!虽然如是,但对于问而不答,亦涉失仪,然此答乃对贵居士说,不必以之转彼。向彼言者,自有机会之语在,其语云何?曰曾睹日本佛化电影,有孙大圣大斗天主,天主无术,哀请如来,始得制伏孙大圣,以此知佛炉火纯青也。或疑此非戏论耶?曰麻三斤,干屎橛,皆能启东谈主之悟,翠竹黄花,无非般若,况西纪行之孙大圣耶。谨赘数语,并分答以下各问。

 

问:何能说明佛已了脱存一火,是比神更精采?(白来寿)

 

答:小东谈主出胎入胎,不脱六谈,名曰存一火。此存一火之因,乃启事惑造业,此神识被蛊惑及业力牵引而投各谈,如小东谈主作念梦,皆积攒之妄念种子,而起现相。了存一火者,是照破一切幻妄,业尽情空,真性摆脱作主,而不受一切牵引。不再入胎曰不生,既不委托幻躯,无物可死曰不死,此之谓了存一火。断见思惑尽,证罗汉果,断尘沙惑,分证菩萨,肃除本无明,证佛果。神与天皆未断惑证真,故仍被业牵存一火。谁真谁假,谁高谁低,明眼东谈主自知,非是非所能争者也。

 

问:不生不朽的涅槃田地是怎样的田地,凭证安在?(白来寿)

 

答:佛有三身,辞世之身,乃为来度众生,马上之应化,其不生不朽者,是指法身。法身者,即是真如人道,空灵无质,请问虚空有灭乎?虽无形质,却具足‘才调’,遇感即可现相,此名随缘,缘尽相仍归空,此是不变,空中实亦有相,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知空不朽,据理色亦不朽,是不生灭之粗解。科学家所谓‘才调不朽,物资不朽’。涅槃更有多种,一种有一种之田地,非可囫囵一语而了,证者自知,若问凭证,让他吃一口沸水,或是吃一碗冰,谅他感到冷热,但东谈主不信时,请他把感到之冷热凭证建议来!

 

问:涅槃之后所谓灵魂(随俗名词)到何处去?法身是怎样的状态?涅槃与玄教的清净无为虚无田地有何鉴别?(白来寿)

 

答:人道迷为神识,即外谈所谓灵魂,灵魂乘善恶业鉴别入东谈主天及三途,因神识系妄所幻故。佛家修为,即是断见思惑,生相无明,而转神识成真智,智者真性及法身之异名,至此方名究竟涅槃。灵魂系妄幻,安得涅槃,自然到六谈去,真性已摆脱,无来无去,大包虚空,无处不遍。谈家不知生相无明,误认神识为本来,最高田地,不过生非想非非想天良友,此其区别也。

 

问:佛之应身遍无量数天下,何以西洋列国,至晚世始知有佛,且信者寥寥如此?耶教惟言天堂,不信循环,何以如此偌大西方,其芸芸众生,并无耳闻目见循环事实,如中土之所传者?如谓唯心知道,无此心即无此事,则因果之说,岂有地域之界限哉?又历传三世循环业绩,似皆限于中国,不闻中国之东谈主受生西洋,或其他另一生界者何故?(欧阳曼)

 

答:一、佛之应身至寥寥如此一段;万法待缘而生,古云:‘佛虽怜惜,难度无缘。’此场所谓缘者,夙世善根也。昔日世尊演说法华尚有五千比丘退席,是彼等无此大法之福缘故不得受。本日西洋,虽云信者寥寥,然已起原信矣,自有障消慧现,佛法普及之日。二、耶教堂所传者一段;六谈循环,出于佛经,乃有神通者,彻知三世,方能谈出;彼无神通者,自不行见;彼无深究者,自不肯信。细思之,彼等亦知一二,但不行会通连气儿耳。如研灵学者,大谈其鬼,新旧约亦说何啻天壤,而东谈主与畜乃为习见之物,此分明已承认五谈矣。试问彼鬼与何啻天壤之身,是何物而变?若云是为东谈主之灵魂去变,变即循环。何知二五,不知一十?三、‘如谓至限哉’一段;明乎二段之答,此间亦可释然。四、‘又历传至何故’一段;竹帛所载,本限于东谈主之所知。以前尚不知有西洋等国,何能纪录其东谈主。然王渔洋为高丽国王所转;地藏菩萨在高丽应身,名金地藏;安南东谈主刘建中身后,在中国山东借尸还阳等,此为东谈主所悉知者,安得谓只限中国。又地藏本愿经记接续地狱一段,‘羌胡夷狄老幼贵贱,或龙或神,或天或鬼,错误业感,悉同受之。’经语分明,既云羌胡夷狄,又云龙神天鬼,是无量众生,尽括其中矣。

 

问:鄙东谈主于来台后,曾于梦中历现数境:一、梦中正向佛龛合掌作礼,忽见天际缺云结成阿弥陀佛相,遂高声念阿弥陀佛圣号而醒,醒时余音犹在口边。二、梦中见一门闭塞忽高声唱言:‘迷从悟处迷,悟从迷处悟’。言毕遂醒。三、梦有仇东谈主追赶,逃之不获,终末淩空翱游,以为不错出险,讵回头一望,仇者亦蹑空跟踪,忽见一岩洞,洞中有稀奇古怪之僧约二三东谈主,其中一东谈主指令:报怨不行笼罩,只好从我方心上解,解则无怨。闻毕省悟,急从自心消解,追忆追我之仇东谈主早已杳然,蘧然遂寤。以上数境,固知皆是幻境,不知亦于宿生因果,计划系否?所言皆实,不敢故犯诳戒,敬求指令?(欧阳曼)

 

答:居士夙生,当系奉佛之东谈主,梦虽幻形,亦是种子现行一类。

 

问:文东谈主积习,好为诗词及词翰一类之文,其内容要不离于风月幽情,阔别怨慕,自属绮语一类;真实发心学佛,此层应否切戒?又见某老居士信佛亦甚虔笃,但为好诗,且刻意求工以求争胜,名心不除,终为大累,曾以此劝之,不知当否?(欧阳曼)

 

答:非论何宗,修何秘诀,总不过安住背念。驰意词采,心常离谈,谢之被拒入社,苏之临终倒置,不皆坐此弊乎?居士劝之是也。

 

问:佛法重无为功德,布施一度,贵在三轮体空,耶教广设病院学校,克定进程,勤求积效,似属有为功德,但就对器世间之本质影响而言,后者之容易取得东谈主类信仰,消除东谈主生疾苦。转较具体而易进行;窃意释教今后宜以无为之法修心,有为之模范世,然后济众不落虚空,利生方具业绩,未知当否?(欧阳曼)

 

答:无为修心,有为应世,大乘菩萨行即如是,三聚四摄,普贤十愿,并非皆有为乎?惜本日佛子,少有发大心者,并非佛法不尚此也。

 

问:咱们嘴说出来的话都有过程心想才能说出来。而咱们念经时有时候心向外跑为何经还能诵的明明白白?(池慧霖)

 

答:心念经是心缘经,心向外跑是缘外境,此二缘同期而起,应分强弱,缘经力强,则经文尚能不乱,若缘外力强,经文即不深刻矣。

 

问:如果心中起了恶的念头,未有行诸恶事,是否也有罪戾,恶念感入第八识中,将来恶种子熟时会得苦报否?(张德明)

 

答:恶念种子,潜入识田,遇缘则起现行,即受恶报,无缘则不生也。经中临终拂子触面生嗔,坠入毒蛇,怜妻式样,坠入涕中虫身,皆是意念之害。明乎此,则知绵绵密密一句佛号之大用矣。

 

问:阅读经籍,可否璷黫?还是一定要焚香危坐此后才不错看?(张德明)

 

答:印光祖师曰,佛法须从恭敬中求,有一分恭敬,得一分利益,有十分恭敬,得十分利益。读此数语,可知焚香危坐,较璷黫获益为多。

 

问:看经籍,或密咒,有不识的字是否不错念白字?或超越念。(张德明)

 

答:咒属于密,本重口授,不错越过不读,经属于显,有不识字,宜查字典。若诵白字,是心存支吾,当涉侮慢,大不可也。

 

问:咱们释教所作都用此三项 ,如敬茶用三杯,礼佛三拜,念咒亦是三次,念忏悔文亦是三次,这是何道理?请淳厚开示。(池慧霖)

 

答:此是我国习尚,以再三为表赤诚,中国释教徒仍顺习尚良友。实亦不居然,如供有用五数者,咒有七遍者,或百八遍者,然专取三数者亦有,但非必须如是也。

 

问:听说经有了义及不了义二种,何种是了义,何种是不了义,为甚么佛的经,还有不了义,若不鉴别深刻,学了不了义的经,岂不徒然?(谢宽不雅)

 

答:此不必多疑,不问了义与不了义,皆无徒然之过。了义是实说,示出究竟实义,不了义是权说,尚有未尽之义。然众生根器不一,肄业程度不都,施法必须有渐有顿,方能机会。以递次论,不了义是初步,了义是极端,求终必有始,以修为论,了义是正行,不了义是助行,必正助双修。

 

问:弟子学佛只半年余,皈向三月余,采用净土一门,日诵弥陀,初颇精进,年月吉贺年,路过一坟场,心中忽起一‘死’的念头,自彼于今将二月,日日预料本年会死。学佛之东谈主自不应畏死,但多活一日即多受一日苦报,东谈主生漠然无味之想,每盘据心头,沉闷日增,无名火起,乱发秉性,近更茶饭就寝均无兴趣,每哀告佛祖加被,力诵圣号,并责庸东谈主自扰,或自誓,应不雅法界性,一切为心造,均无效,乌云不散,胸中如棉絮堵塞,如此是否为魔事,应如何解救,淳厚怜惜乞赐垂怜。(陈清清)

 

答:居士学佛半年,所发表面,俱甚明了,确定利根。而自所警醒,谓‘魔事’,谓‘自扰’,尤属的当,是更能自明,并建议‘应不雅法界性一切唯心造’,而来对治,亦甚对症,仍不行释然者,尚不解东谈主空法空之理,及不解摄心之法。如明东谈主法无我,畏死求死,皆是邪见,如能摄心在定,自不妄念慷慨,烦扰发嗔。本日应先学一切放下,不想昔日,不想将来,只护理应前一句圣号,有事则办事,无事则念经,‘制心一处,无事不办’,不怕休想,或许觉迟,若能往往觉照,往往排除妄念,自无魔事,亦不自扰矣。(附语)倘肯屈驾一晤,极为迎接,每星期四下昼五点,可在莲社会谈。

 

问:念经同修们,其中有东谈主迟早设敬饭奉祀佛祖是否必要或无必要。依听讲经内谈及西方有七宝池八功德水内能思衣得衣思食得食万般应有尽有谓何阳世东谈主再设敬饭乎?(张君具)

 

答:岂独佛祖不食东谈主间敬饭,即欲界诸天亦不吃烟燃烧,四禅天众,饮食已全断之,况佛祖乎。此不过尽我之心,竭我之诚,佛智鉴照万方,亦知之矣。种我福田,供之自是有益,如梁武帝前生为樵夫,遇雨见佛像被淋,取笠覆之,一念之诚,后报无穷。

 

问:本东谈主在未信佛之时是无觉,自皈向三宝来,少学经典才知我身是四大假合,是无常的大病体,立即切切实实来学来修来练,要扼杀表里诸幻病,哪知至现未除清,再发生自性中心病,本东谈主认识是长久病,无妙方可治,大德是现代大医王,故敢求解!(黄米田、黄谈空)

 

答:心本无体,安能有病。所误心病者,不过妄念耳。妄念谓何,昔日万般得失五欲六尘,以及目前畴昔等欲尘,猬集不断,势若群魔众盗,一都来攻,故成病患。然此病起于我方三毒,幻出诸怪,如求痊愈,必去妄念。能信阿弥陀佛,肯念阿弥陀佛,妄念才起,便提一句佛号挡去,如水来土屯,久久自感佛佑,且生极乐。如念经心轻,念欲尘心重,虽佛来目前,也救汝居士不得。

 

问:六方天下,有恒沙佛土,但不知也有西方世外桃源那样七宝尊容否?西方念经往生,六方佛土,如何去法,是否也要念经,才能去的?(童瑞珠)

 

答:六方恒沙佛土,虽各具七宝尊容,惟与西方极乐比较,则有逊焉。缘此莲邦,乃弥陀因地,精取二百十亿诸佛妙土清净之行,具足五劫所成,思此可知矣。如欲往游六方,先求往生极乐,经云,‘其土众生,常以清旦,各以衣朑,盛众妙花,抚育他方十万亿佛’,此其去法。

 

问:有东谈主说,释迦牟尼佛是此界教主,念经不念释迦佛,反念他方阿弥陀佛,是舍本向外。(慧妙)

 

答:噫,此语似是有理,实则知一而不知余,故因执而成谤。须知念弥陀名,乃遵本师释尊之教,经训煌煌,岂我自出机轴,弟奉师训,云何舍本?譬如孔子时时称扬尧舜,曰尧舜与东谈主同,曰舜东谈主也,我东谈主也,未闻责以背舍孔子之本,而向外也。

 

问:大乘本生心肠不雅经,是属宗门抑属教下,古德之禅是否有依之修者希例示。(郭无垢)

 

答:宗门与教下,乃自后演变之名辞,我辈初学,不易分清,宜先急其所急。今反问一句,唐朝以后,禅宗专家无不皆研金刚,试想金刚曾经,属于宗门,抑属教下?明乎此理,则大乘本生心肠不雅经,属宗属教,可例而知矣。至云古之禅德,是否有依修者,戋戋所闻不广,不知者自不行言也。

 

问:佛法言万法唯心,如某先生言我家右边的房屋没盖好,而先盖左边的房屋,则大女儿将败,诸如此类之风水地舆说,确切与否?请开示。(颜贵业)

 

答:堪舆之学,由来已久,古今说者,有验不验,当有彼之事理非尽虚诞。然学佛者,主说在心,心造万法,福祸祸福由之。学佛功力微弱,则堪舆之理,或有可凭,学佛功力增胜,堪舆之理被转矣。

 

问:所谓‘耳根圆通’是到何田地,能听出什么?忠良有此通否?(吴明安)

 

答:圆通即是田地,能听自性,万法唯心,能听万法。空门小圣,尚作不到,外谈仙东谈主,更无其分。

 

问:见东谈主杀生,虽发救度之愿,而力不从心奈何耶?(周慧德)

 

答:力能救之,而功德利益,两方圆满,倘力不从心,只须发心真诚,力若用尽,而我方功德,已同须弥。以理言之,一念之慈,成佛之因,以事言之,八识田中已落善种矣。

 

问:楞严经中的:‘知见立知,即无明本,知见无见,斯即涅槃’是如何解释?(陈炳林)

 

答:凡问经文,必指出某卷某章,方为解答,本栏屡屡声明矣。缘答经文,应统不雅蜿蜒头绪所在。不行以文害辞,恐失旨也。祈示出范围后,再奉答不迟。

 

问:我没拜过法师,不知诵经方法,那么要诵弥陀经,普门品经,只在用口念,或有病的东谈主,没跪只坐念,不知不错否?(邱福慧)

 

答:经属显教,不似密咒要求困难,依文诵读,不须师授,但经中亦有不少之生字,不可苟且以相似之形,而读白字。例如弥陀经之‘俱絺罗’,‘絺’错读希音,‘颇罗堕’之‘堕’字,错读‘坠’音,‘阿鞞佛’之‘’字,错读闪音等,力避此弊,即无罪戾。至于坐念跪念,并无截止,倘能恭敬,坐跪行立而诵,无所不可。

 

问:因感友东谈主张君,虽供奉不雅音圣像,却崇老母为千仙万佛之创造者,其经典系由仙东谈主分三才位置(天才讲述,地才翻译,东谈主才札记)讲记所编印,且未记明著者,及印刷书局牌号,其教义包含释、谈、儒,且三界、六谈、因果等之说均有不同之处,又云‘天机不可外泄’等云,若按回明老禅师极品,‘暗路明灯’而冒昧之,友东谈主之信奉,似乎近邪?虽欲拯渠弃邪反正,奈因相互之学识在昆玉之间,又渠之笃信已臻至坚不可破之田地,且恐造谣处死重罪,恳祈赐示其信奉属正抑是邪?何以指挥反正?(李心诚)

 

答:居士既皈向三宝,而三宝中焉有‘老母’‘仙东谈主’‘儒’‘谈’‘三才’等,既读过暗路明灯,则当知一切邪魔等,何尚遇事而未定?此东谈主之学问,谅不行与居士昆玉,是所信奉者,乃无知愚夫,醉梦乱境,七颠八倒,一塌糊涂良友,奚足云教。彼著魔日深,故坚迷难拔,诱其反正,安有定法,惟赖居士不雅察机缘,善巧劝导,时久业消,或能转耳。

 

问:有东谈主说释教是积极的救世的,而不是悲不雅绝望的倦世的,但尼僧剃发修行于深山古刹中,世事不闻不问,这岂非脱离了社会东谈主群?设若东谈主东谈主如此,则国度社会能繁荣拔擢吗?(金川)

 

答:众生根器霄壤之别,有喜为公者,有喜修己者,佛法便捷,无量慎重,有大乘教义,有小乘教义。大乘教义,度众即是度己,跳火坑入地狱,不疲不厌,此菩萨之行也,佛极赞之。小乘教义修己而不害众,远闹聩隐山林,澹泊无我,此声闻之行也,佛尝斥之。大乘如众东谈主兼善六合,小乘如众东谈主独善其身,善六合如尧舜禹汤文武之流,独善身如巢由夷都严陶之亚,俱不可非之,且小乘者正为大乘之权术,不有先习澹泊,何能无我就义。

 

问:有东谈主问一尊佛出世要三大阿僧祇劫,那么释迦世尊这番来降生亦三大阿僧祇劫乎?但是自后的佛要多久?(顾凤英)

 

答:三祇之数,指佛修行时分,非指佛与佛出世之距离,释尊灭后,弥勒来时,只云五十六亿七千万年,可为证也。证成佛果,惟有一次,余虽屡屡降生,不过应化示相良友,何限时分。

 

问:我在金门抱著「众生皆我父母’的思想创设了念经会,算不算是弘法?(鲁成)

 

答:我方念经,劝东谈主念经,又提倡念经会,将法说与东谈主,非弘法而何。更视众生皆为父母,知见亦正,甚可佩服。但有一言相赠,在家与削发,态度不同,学问非论到何程度,决不行受东谈主抚育,受东谈主皈向。倘有机会,还是受戒为正。多看净土竹帛,以免行解子虚。

 

问:顿悟自比渐悟大佳,请问其法维何?(李云表)

 

答:顿悟实无有法,所谓顿者,其理有二,一为惑业薄而尘欲轻者,防碍较少,悟谈较速,一为多生修习,至此生而熟悉者。前有喻,如镜染尘垢,染厚者须久磨而光,染薄者经少磨即明。后有喻,如东谈主食量,能容七饼,食时饱在终末一饼,须知后一饼之饱,原自前六来也。

 

问:维摩诘是否为佛弟子,否则是跟谁学的。其师父是谁。抑或如缘觉无师自悟的?(赖栋梁)

 

答:其本古德曾云为金粟如来,其迹乃毗耶离之居士。经云‘有国名妙善,佛号无动,是维摩诘于彼国卒读,而来生此’。据此其本之所学,非从释尊也。经又云,‘虽为白衣,奉持头陀清净律行’,据此其迹则教秉释尊,即是释尊弟子也。

 

问:夫昔日如幻,目前如梦,畴昔亦然,毕竟萧然,苦乐俱不可得,无一可往心处。然则兴谈场,度众生,亦如梦如幻耶?(赖栋梁)

 

答:三际梦幻,苦乐不得,心无住处,是言有悟有得之菩萨,非博地小东谈主田地,万法本属一如,兴谈场,度众生,自不例外,惟小东谈主迷真著有,菩萨不行不为实行权,从真入假,假设便捷而度之。而在菩萨,自了性空,并不著相,所谓水月谈场,实无有众生如来度者。

 

问:东谈主往生西方以后,为何晴朗省墓时,还拜他呢?是否灵魂还在吗?照现习尚习惯,不管有否生西?东谈主们都还拜祖先的木牌,是否追远乎?或是有灵乎?(李月凤)

 

答:果生西方,固不来享,除鬼谈除外,他谈亦不行来享,即在鬼谈,亦需至诚感格,儒圣云,祭如在,祭神如神在,不诚亦难感也。若论追远,则只好尽其在我,申我孝思良友。必务实益,拜时莫如加以诵经念经,祖先若在西方,莲品不错增高,若在六谈,可借佛力递次超升。

 

问:有一位大德说:在家居士只须尽了护法的职责就好了,毋需研究梵学,更不必要推崇佛法,此种论调是否正确?(释永兴)

 

答:学佛者,遵佛之教而行焉,佛度众生了脱存一火,尚不分四生六谈,况分在家削发乎?背尘合觉,必经闻思修,不研梵学,何闻何修?大乘发心,必受四宏誓,不许弘化,何圆菩提?且菩萨者,必自度化他者也,如依此说,是不许在家东谈主自觉觉他,更无所谓作菩萨也。经中维摩诘居士,光严孺子,善德等,具是男人在家等觉菩萨,月上女,妙慧童女等,皆是女子在家菩萨,畜生野干,尚许为诸天说法,以上诸事,皆甚明著。至我国古德庞居士傅大士等,亦是行解相应,自行化他之菩萨,如佛制对等,无此歧异,应依圣言量,可也。

 

问:释教出世法,是超出三界,请问三界以上,定是佛国,佛国以上,尚有何所?(张详谋)

 

答:若以事言,三界欲色秽浊,佛界尊容清净,然虚空无限,天下亦无限,此无限天下中,有净有秽,重重交错,实则并无方位,化名曰蜿蜒东西,能超秽便入净,即名超三界也。若以理言,万法唯心,心净则土净,心秽则土秽,无三界可出,无佛国可入。心净者虽在三界,即是佛国,心秽者虽居佛国,仍是三界,如五不还兜率等,虽在三界,因皆心净,当地即是净土,我辈今居,本为释迦佛国,因众心秽,目前便现娑婆。

 

问:在无讲经谈场之地方,欲度化未生信仰者,当采取何种要领,使其皈向释教?(陈金泉)

 

答:识字之东谈主,赠以初机简便之小册;不识字者,与讲因果及知请求乐之法;能不雅机以书以言,契其心情,其收效不减于讲经。

 

问:听经拜佛近十年去夏我丈夫患重病愈后,我深感佛祐,拜佛更殷,惟自此后,我心时觉烦扰,偶因小故,痛打儿女,并和丈夫吵架,近更想仳离远走,另觅良境此何故?应如何为宜,请师指令。(柳永贞)

 

答:烦扰乃四魔之一,往往起现行,当前能酿祸乱,将来牵引三途,必念经以制之,方不为害,功浅则能伏,功深则能除。彼既往往蠢动,自宜往往念经,但短时拜佛,何能克其不停动作,妻子反目,痛打儿女,又思仳离,另觅所托,此皆魅力播弄,若不猛醒,尚有他事发生,不但良境不行得,或许火坑愁城,即在目前,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可无理取闹也。贵居士果愿离苦得乐,宜真心念经深知因果,或皈向,或受戒,戋戋均可代为先容。

 

问:吾东谈主应亲近贤师良一又,古东谈主云,谈吾善者,是吾贼,谈吾恶者,是吾师。夫维摩诘能谈东谈主错,恰是善知识,佛之十大弟子,当该常去亲近,况有师命使其问疾,为何都不肯去?(玉芳)

 

答:问疾必有酬对之辞,诸尊者畏难酬对,故言此事不胜其任,非不肯亲近也。此尚属形表,实则此经为斥小弹偏,叹大褒圆,诸尊者与维摩大士,故作顿挫,以显其顿挫耳,总之皆系大权怜惜,利用善巧也。

 

问:有东谈主说,佛既怜惜爱众,剪花供佛,是否合理?花开四季各有花神,如东谈主有家庭一样,忽被剪下供佛,如一家东谈主口破裂,使花苦哉苦哉,并伤花神之心,而怨佛不怜惜,此东谈主之语,应如何答覆?(玉芳)

 

答:花本冷凌弃,剪之并无横祸,且系东谈主工培养,一家卖钱,一家买货,与他东谈主何关。假若果有花神,须知剪花供佛者,十之一二,剪供东谈主家玩尝者,十之七八,花神何不怨众东谈主,而独怨佛。如谓花神对于供花者,一例皆怨,试问神农为我国古圣,是为五谷之神,东谈主皆尊敬,而东谈主类皆食五谷,岂非拆散神农家族,伤其心而招其怨乎?

 

问:经上说,遭遇佛,闻佛说法开悟,须发自落法衣披身,即刻证罗汉果,为甚么莫得听过证菩萨果?(池慧霖)

 

答:小乘经典,是如此说,小乘志在自了,见思惑破,所证即是罗汉。大乘经典,则不如此,多说发菩提心,上求下化,自然主张广度众生,破尘沙无明,所证自是菩萨。如言皆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或言于此得不退转,或言所愿速成,悉皆设立,或言授记,是皆证菩萨之果者,此大小图书所载之不归并也。自了者不发菩提心,安能突证菩萨,无如是因,自无如是果二也。

 

问:照因果法今生得东谈主身是前生持五戒之因,若然提婆达多前生恶心害佛不持杀戒,何故亦能得东谈主身耶?(池慧霖)

 

答:前生者,不一定指前一生,或前三五,或前十百,皆以种子熟时为断,此其一。提婆达多,实是大权菩萨,故现恶业,而堕苦报,以逆迹助佛劝导众生,如戏院之上,有扮精忠如岳飞者,有扮巨奸如秦桧者,倘无秦桧,何以显岳飞之忠,倘无东谈主扮秦桧,何以起不雅众敬岳之心,此其二。后说各经多有纪录,法华经东谈主皆知之,

亦载提婆达多之事,可检而味之。

 

问:众生皆有神识,其大小是一样否?有变化否?牛身大识当该大,蚁身小识当该小,若牛转生变蚁,蚁转生变牛,识一定有增减,才讲的通。(池慧霖)

 

答:识依于心,犹波依于水,水之宽狭,即是波之宽狭,心之大小,即是识之大小。试问居士五尺男儿,心只七尺乎?经云‘性觉真空性空真觉清净本然周遍法界’,心既如此之大,渺小七尺,何以包容在内,又不闻‘心不在内,不在外,不在中间’之经文乎?请于此经文求悟,则牛蚁神识大小即自解矣。

 

问:不雅世音菩萨,昔日早已成佛为处死明如来。因悲愿无穷,故再降格作菩萨以救度众生,然每一尊佛度生之法都比菩萨为高。何故要降格耶?岂有不降格就不行行其度生的悲愿吗?(陈万障)

 

答:各尊菩萨,各有愿力,且与各土众生,各有深缘,不雅音与娑婆缘深,故常游此土。然此土有佛释尊,摄化大千,一土不行有二佛,犹一国不行有二王,其理正同,故倒驾慈航,权现菩萨,辅佐释尊,否则如世间乱国,政出多门,民无所从矣。

 

问:维摩诘经上云:‘佛为诸比丘略说法要’,是‘无生四谛法’,而佛的十大弟子中,摩诃迦旃延,在佛后所敷演的是‘生灭四谛法’(错)是时,佛为何不与其订定呢?假若维摩诘居士不到岂不是使诸比丘得不到利益呢?反而空说吗?(江宽玉)

 

答:此说有三,一、十尊者被维摩大士所呵在前,被遣在后,前或未知,后岂终不知也。二、佛在此土说教,总共声缘菩萨,皆为所化,说一秘诀,含有多义;各随其根,而异其受,改造亦必遇缘,否则不契,须知生灭四谛,亦非错法,维摩大士并非破之,乃斥其执小,不知不雅诸比丘之机。三、说法有权有实有自说有借他说,此乃故借十尊说小,而显大士说大,无非皆施善巧,专以为利众也。

 

问:中国之恕谈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东谈主’,对于莲社及仁东谈主在每年年末皆有发扬救济,除米钱除外,尚有旧穿戴,就是大部分‘己所不欲’之物,才施于东谈主,如此是有与我国之恕谈不符合否?(江宽玉)

 

答:‘不欲’特指加毁伤于他方而言,莲社赐东谈主旧衣,非有害于彼也,彼如不欲,不受良友,亦无损也。再‘勿施于东谈主’之施字,在此处作‘加’字讲,不作施‘舍’讲,则不扭曲矣。

 

问:一三千大千天下里有若干星河系?(郭家宁)

 

答:大千天下,乃梵学分划星球之范围及名辞,星河系乃天文科学家所划星球之范围及名辞。大千天下星河系物体一也,只其定位之法不同,如米用量器计划,则曰升斗,用衡器计划,则曰斤两,欲以升斗合斤两,非不可通,但须经一番测算,倘以大千天下合星河系,亦复如是,惟戋戋无天眼不见大千,无仪器不见星河系,便不行不懂装懂矣。

 

问:铁轮王所统治之洲,是否三界在内,而包括几个大千天下呢(刘觉之)

 

答:铁轮王所统之洲,是四大洲之一,乃大千天下之一小部分,安能说包括几个大千。

 

问:何谓中阴身?(林庆勋)

 

答:神识已离目前身,尚未入生缘身,两者之间,名之为中,此际神识,名曰中阴。

 

问:东谈主死之后,是由中阴身径直投生受胎,抑或须经十殿阎王之审判才投生?(以上二题有何差别?)(林庆勋)

 

答:中阴身后,不属六谈。其存在时分,是非不一,有一时分即入六谈者,有一七日,或二三七日之不等,最长七七即转生矣。此言普通,偶有七七除外之永劫,尚不转生,乃其例外之缘。阎君系地狱田地现相,中阴界无之,其六谈存一火景色,各各不同,但皆以业力为原则。

 

问:中阴身住在何处?寿命多久?中阴身之时,是否知谈前生之事?(林庆勋)

 

答:游轻薄荡,不出本界。多数能记生前,然亦有不行记者,余参前条。

 

问:吾东谈主何以会健忘前生之事?从何时起原才健忘前生?(林庆勋)

 

答:记忆之事,皆系坚韧卸落影子,深入于阿赖耶中含藏。坐褥新影新种一瞬加,旧者鄙人,新者在上,故易记新事,常忘往事,此一沉一浮之关系也。至东谈主临死,及阿赖将舍之时,所藏种子,摇播翻动,名乱心位,此是一度昏沉,再经中阴一隔,复遇缘迷而入胎。再经助长成万般变化,处十月暗淡胎狱,产出东谈主事田地更换等,此一乱,一昏,一隔,一迷,一变,一换,阿赖耶中种子,倒置互薰,故前事迷而不清,不行记忆。

 

问:扫地扫尘埃,净心超三界,守口摄意身莫犯?(林庆勋)

 

答:此之句文,第一是喻,第二是说修功,乃言扫尘则地净,断无明则出世间矣。三句是说‘身三、口四、意三’十种善业耳。

 

问:西方世外桃源莲花化生以后依靠何东谈主抚养长大?(林庆勋)

 

答:莲花开后,即是成东谈主,并无稚拙壮老,万般过程。衣食住行,舒缓化生,细读阿弥陀经,自知其详。

 

问:佛的法运河时算起?(林庆勋)

 

答:自佛涅槃后起算。

 

问:在佛像前烧香,上供物是何道理?又长明灯用意安在?(郑以哉)

 

答:透露诚敬,如东谈主间之贡贽等。所供有香花水灯,万般之仪,都有表显。问答聚积,早有详解,明灯者,表六度机灵也。

 

问:释教在经济上、政事上看来是放任摆脱对等的,不知有无具体办法?(郑以哉)

 

答:此问语义含混,无从率答。若言教规具体,则有小大万般戒文,起居坐卧,则有万般威仪,组织则提要有次,生活则环环相扣。无一事而无法,无一法而乖张。

 

问:为护教或传布,在释教史上与哪些外教或政事性的发生宣战?宣战罢了如何?又对待敌东谈主如何?(郑以哉)

 

答:释教恩仇对等,向不与东谈主争执,护教布教,皆有范围,寥若辰星彰彰,并无因教而起宣战,只好受他粉碎,犯而不较,我方复兴。

 

问:释教里宣战的‘菩萨’为谁?法力如何(郑以哉)

 

答:教中只好护法,以及谨守,皆是被迫,抗拒外侮。并无向他进行宣战之事。不可扭曲。

 

问:释教里‘恶魔’是谁?法力如何(郑以哉)

 

答:欲界舒缓天,有魔曰波旬,专破佛法,然邪不侵正,终归失败。

 

问:释教对于外(异)教作风如何?(郑以哉)

 

答:恩仇对等,四生对等,一律施化,不念旧恶。

 

问:释教除杀生外,在食、衣、住、行上有哪些禁忌?(郑以哉)

 

答:空门分削发在家,四众弟子。削发受比丘大戒后,衣食住行,均有律仪。在家男女居士,受戒者遵戒,未受戒者,亦不宜作杀盗,杀伤怜惜,盗坐法律。

 

问:释教婚配轨制如何?可否与异教结婚?(郑以哉)

 

答:婚配并无截止,若与外教结婚,只恐信仰不同,家庭成仇良友。

 

问:释教对于东谈主类乃至寰宇的来源,是采创造抑是进化?或另他说?(郑以哉)

 

答:必破尘沙惑,方能成佛,尘沙言其繁多,所谓一切也。惑乃迷而不知,即所谓性之障也。如不将寰宇东谈主生,澈底全彰,岂得谓之见性,何得成佛。实以寰宇东谈主生,万事万理,繁如恒河之沙,欲其说明,故有三藏之浩浩也。阅尽三藏,能通其义,始能真解寰宇东谈主生,否则皆是隔靴爬痒。

 

问:常见初学佛之东谈主,多有业障累累,此是学佛不至诚否?或是佛菩萨磨真金不怕火他,或是扼杀宿世业障否?(江宽玉)

 

答:众生多劫循环,善恶混杂,学佛是善种现行,防碍是恶种现行,能至诚是善种力大,不至诚是善种力微,业障能障与否,亦在其力强弱,至云佛菩萨之磨真金不怕火,及宿业扼杀,虽有其事,但初学之东谈主功夫未进,教理不解,于此诸说,尚谈不到。

 

问:亦有学佛之东谈主,过程多年,查其以前,很有信很发心,到自后反而没影响了,反而蛊惑倒置,此是其东谈主宿世业障重否?(江宽玉)

 

答:参究前条,可悟此问,是乃彼东谈主善种力微,恶种之强之征。既不行深求教理,以开机灵,又不遇知识策励,俾上前进,遂使仅种善根,或得福报良友,摆脱谈上,并无其分,哀哉。

 

问:六谈中,内中(天谈、阿修罗谈、畜生谈、鬼谈)。身后有中阴身否?(江宽玉)

 

答:六谈皆有中阴,是其往往,大善大恶,各有例外。断惑高潮天谈,地狱而入接续,此二不经中阴,是其最显者。

 

问:畜生是八难之一,愚痴无智,有时遭遇,代它念三皈佛号,而不高声,它又听不到,如此会得到超升的感应否?(江宽玉)

 

答:有声使其听到为佳,彼识田中落一善种,迟早遇缘,自起作用。如不行高声使听,但凭至诚回向,亦能得几分加被,总之,心诚求之,功不唐捐。

 

问:‘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药师经上云:‘已尽之命,而可增益。’万事已尽‘灭’是否造功德不错再增益否?(江宽玉)

 

答:造功德即是增上缘,于缘生理无违,如灯将灭,续油复明。但药师诸法,必有传授,非可无师自通,齐齐整整。

 

问:阅:药师经中,‘救脱菩萨称阿难尊者为大德,而阿难尊者称救脱菩萨为善男人。’请问,此二称是何鉴别?据弟子之愚见,空门中菩萨是居罗汉上首,为何阿罗汉称菩萨为善男人?(江宽玉)

 

答:大德二字,乃蜿蜒通称,善男人号,为上对下之赞辞。比丘皆为削发之众,菩萨却有缁素之别。救脱菩萨,是否所现为在家相,未加考证,不敢遽言,倘是在家相,阿难尊者呼以善男人,以缁呼素,并无不可。

 

问:中阴身是否肉眼不错看见?(洁园)

 

答:肉眼不见是其常,多东谈主皆不行睹之也,肉眼能见是其偶,罗两峰恒常见鬼之例也。

 

问:设若途中遇一头牛被东谈主要屠宰,而拟赎而放之,仍身金不足山穷水尽之时,佛菩萨的怜惜是如何赎之?‘舍身顶替’?设若宰场将如何是好?(颜铁根)

 

答:尽力为之,力不足则行法施,为之念经忏悔或说皈向,不行救其身命,转而救其慧命也。‘舍身顶替’,莫说自尚不行,纵肯为之而屠夫岂便舍牛杀东谈主乎?此想近迂矣。

 

问:处死时期比较末法时期容易得证,那处死时期学佛的福报较末法大,这是生灭法?因缘?(颜铁根)

 

答:生于处死时期,或生末法时期,自然计划福报大小,而此两期之东谈主,慧钝亦有差别也。下二句口吻欠明,只能意揣答之,东谈主生于处死末法,福之大小,自然各有因缘,东谈主在修地,未到果地,皆有生灭,因缘所生,生已还灭,是生灭法,若证涅槃,即无生灭矣。

 

问:有修行的身后火葬,骨灰有舍利。然而土葬的若有舍利,能不行发现,要怎样发现?(秀凤)

 

答:有设立者,虽归土葬,仍有舍利,但埋土中耳。然舍利一物,亦非全经火葬,前东谈主之事,有足考者,有刻本版而现者,有读经册而现者。

 

问:释尊究竟的主见是净化娑婆天下进尊容天下呢?或是要六谈众生个个生西?(刘庆明)

 

答:二者皆有之,且不偏执。能尊容娑婆者,任尔尊容娑婆,愿往生极乐者,任尔往生极乐。但极乐有弥陀尊容,尔毋庸劲之处,却要极乐肄业,再来尊容娑婆。

 

问:附印港版之大士彩色圣像及阅不雅音灵感录后,发奉祀信仰大志时,如安在家中拜?往寺庙时如何拜、信、行?率领为祷!(何江都)

 

答:发心信佛,要在心诚,次尚步地,普通见礼,以三叩为节,事忙便捷,不错一叩,若多闲时,四八拜百拜,俱可苟且,总以至诚为主,但释教礼拜之式,与众少有不同,乃三跪三叩,两手反掌,五体投地,后一问讯。亲见而学,比较容易,笔墨敷陈,或有误解,宜向寺庙法师去学,或向居士谙礼者学之,均无不可。

 

问:读诵弥陀经与先祖超度是在佛前或在先祖灵前或两边位俱宜?祈淳厚见示。(邱合顺)

 

答:要在心诚,不限地址。佛前灵前,或非佛灵两处,但具回向深心,皆得感应。

 

问:十字架的大厦到处林立,一见之下洋教无疑,然则卍字乃释教之标记,而天下红卍字会亦高悬其字者,过眼间谅是森林无疑矣。(杨开庆)

 

答:红卍字会内容,分谈院、慈院。谈院者,乃神谈设教之事,所奉者,为儒释谈耶回,最精采者为老祖,自称是五教之首,然各教各有其本,皆抵赖其杂称。彼无经典,惟信扶乩,与佛非同法,亦非森林。慈院者,乃办万般慈好职业,并羡红十字会战场救护,亦办战场救护之事,其红卍字旗,乃仿红十字之变作,然其慈业,颇有成绩,信教摆脱,正不必与其谈同不雅也。

 

问:本省习尚属闽南对于婴孩之帽、衣、鞋等等都用红纱绣之卍字以祈寿福,求悠闲之意,而空门用之取何瑞兆?(杨开庆)

 

答:佛身三二瑞相,每相皆为百福所成,卍乃胸前之相,后东谈主呼为万音。平庸好以此字为文饰,再配以福寿等字,乃取万义,则一切悠闲皆无限矣。空门顶用此者,只作标记,尚有轮相者,不尽一律。然亦取表显,卍取竖穷横遍,轮取常转不断,但非平庸仅求福耳。

 

问:佛说三界无安,福尽老是六谈循环,若有孔教圣堂佛菩萨忠良,时常下跌扶鸾阐教,目前度众无限量,鸾台圣教三教同礼,佛圣忠良同渡。参拜弥陀万般诗词训话令东谈主感动,但照佛是正觉者,不涉外谈,为何佛菩萨时常下跌扶鸾?对于此事愚夫难懂,敬请开示。(林赞德)

 

答:不雅先生之言,知是用意慈爱,倘肯谦逊研读佛典,当能智开见谈。下问多所扭曲,谨为释之。一、儒非宗教。二、佛菩萨亦不下跌扶鸾。三、儒既不是宗教,便无三教同体可言。四、万般诗词,决非阿弥陀佛所说。以上四端,皆是无知之东谈主,瞎攻讦言,攻讦者言语不实,行属欺诳。如不属妄自攻讦,定是鬼妖作祟,假冒忠良之名,诳惑愚痴,而无学之东谈主,不辨真假邪正,从而设坛立教,故曰歪路外谈,先生求谈,已入歧途,将来恐有落堑坠坑之虞,祈慎之!

 

问:佛菩萨诞辰及成谈日,问者好多。到底出何经典,或是有何根据?在贵刊总没解说明白,既没经典,为何六合各寺庙,都一律引申。平常东谈主都有一定诞辰,佛菩萨是圣东谈主,为何反不可考,这样,岂不使东谈主对释教诞辰成谈,却不足耶稣耶诞节可靠,以后寺庙作念法会,恐会减少东谈主的信仰。(无名氏)

 

答:凡事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确实说确实,无征说无征,乃为真实语,本刊昔日所答,即本此宗旨。佛菩萨有此界者,有他界者,历法有各地古今之不同,莫论经无纪录,纵有之,而使与中国时下之月日吻合无讹,大是难事。虽使精历法者算之,亦非敢云所算准确。耶稣诞节,载在新旧约乎?彼自限太阳历为准,如符中国之农历,及回教之历等,亦狼籍无定。再学佛者,宜究其要,此似无伤大雅,若必欲考证经典,亦非无之,兹录华严偈一首,不错了悟,偈曰,‘众生各自谓,佛某日成谈,如来得菩提,实不系于日。’盖实义尚无三世,而必执著于某日,是逐妄矣。至于信仰问题,真佛徒只好信其所当信,有因是而怀疑吾教者,真不解信之界限,吾岂能违理而欺之。

 

问:一个东谈主身后,他的灵魂(即神识)等久四十九天就转投他胎,如此灵魂既然转投别胎,已非死东谈主所属,吾东谈主阳世子孙,常勤勤勉勉为祖先之先灵诵经超荐,这样祖先们是否仍可获取超生拔苦?若不错的话,他们既已失去灵魂如何得这些宝贵经咒呢?(林洪桂)

 

答:四十九天以后,虽已投生,但仍不出六谈,其在六谈霄壤之别,真苦假乐,无非善恶之业所报。六谈众生,见闻经咒者,可净三业,而获法益,然此功德,乃为一火者布施,有此善因,当得善果。在恶谈者,可升善谈,在善谈者可由劣转胜也。

 

问:依照弥陀经三十七种谈品中四念处,不雅身不净,佛法之常云东谈主身难得,佛法难闻,除了东谈主身除外就不会精老练谈,只限东谈主身晓得修佛法,能得修证佛果,既然如此,这句不雅身不净就有些地方分歧法,咱们由于无始以来修了好多果报方能得到东谈主身,以后又想要作念经,修佛去要是不雅这防碍的东谈主身,是不净者,那为何能修业呢?既不净那里会得佛果报?(王秀春)

 

答:获取东谈主身,在能闻谈起修,不错摆脱,是其难能负责处。其求摆脱之因,在了悟浊身可厌,而希求得法身,如不知厌,则贪爱不求摆脱矣。天身胜好,贪爱不知摆脱,三途身劣,愚迷而不行闻谈,皆无摆脱机缘。故能不雅身不净,厌而起修者,亦惟有东谈主耳,此二句并不矛盾。

 

问:为著供佛,院子内种了些花,佛的法身既充满寰宇虚空,那么何苦一定要摘来供在佛像前呢?咱们吃东西的时候,非论在什么地方,心中先预料供佛, 这样与其将东西供在佛像前,有区别吗?(白张文适)

 

答:佛实不食,供者唯心,小东谈主敬诚,佛亦心领,满院种花,物各有主,不与而取,佛岂为之,我既不厌,心诚安在?至云我吃东西,心想供佛,此为表面,必有事实,方不偏颇,敬于内必恭于外也。

 

问:佛像是抵赖要开光才能抚育,莫得开光可否抚育,可能获功德?又房间内可否安置佛像供奉?佛像濒临床铺是否有罪?又不解佛法者把佛像拿去给外谈(玄教)开光是否佛会住此像中?又开光是何道理?鄙人无知,乞请居士解我愚蒙。(吕明长)

 

答:此问有四节,兹分答之,一、佛陀自有光明,遍照大千,岂有佛光,待东谈主而开?今则多主开光,不过随俗良友,实则开与不开,无伤大雅。只求供者心诚,佛像自然放光,心既诚矣,自获功德。二、佛法一切便捷,惟重诚敬,所居之室,倘有表里,便于内室安床,外室供佛。如只好室,不妨对床供佛,但于像前,遮一布幔,朝暮课诵,则启开之,课供之余,则放垂之。三、佛法如巨轮,外谈如瓦砾草苔,外谈而能开佛之光,真的乾坤倒置。然前不云乎,感应在诚,非论供者智愚,心诚则佛即应往矣。四、造作佛像,万般施工,翻转抟动,作佛未临想,定一开光礼仪,作佛已临想,佛既来临,不可再震憾矣。

 

问:东谈主死,其神识有男女之差,老幼之别吗?(陈灯逢)

 

答:其神识所现之相,即其意中习见所成。神识无相,幻身有相,既有相矣,便分男女长幼。

 

问:鬼是否有形,若有形咱们为何不见,若无形则如何耐劳?(陈灯逢)

 

答:鬼既有身,便有其相,吾东谈主不见者,以六谈众生眼知趣反耳,故有能见此,而不行见彼,有能见彼,而不行见此。如山川大地,昼夜不变,雀于昼见之,而夜无睹,枭于夜见之,昼则无睹。

 

问:东谈主死未投生前,若两者(即死东谈主)的神识,可否相互看到呢?(陈灯逢)

 

答:其神识与身合,谓之东谈主生,神识与身离,谓之东谈主死。死东谈主之身名之曰尸,尸无神识,安有见闻。识未入胎曰中阴身,环境已变,见闻亦异,不行见尸,是其往往,或见自尸,是偶别耳。

 

问:东谈主死和蚊虫死的神识是否形骸一样,行动一致呢?(陈灯逢)

 

答:神识固属无别,习气大有不同,参第一问答,可推其意。习气主办意想,意想能化身相,众贸易想相反,所现之身自异。

 

问:东谈主死了,其全身冷透,惟背部尚暖,必感何谈呢?(陈灯逢)

 

答:经无明文,未便强调主张,如温在背之上部,或可感生善谈。

 

问:东谈主云‘东谈主死了其眼皮分歧,就是心有所不肯’表面如实?(陈灯逢)

 

答:此在心情及生理,两相交感而论,亦有道理,俗所谓死不暝目也。

 

问:看经之法有主直观,不加思索看去,有主先熟读经文,再求明义,究竟以何为善,抑无有定法视各东谈主根器而定?(洁园)

 

答:看经之谈,本有诵研之别;诵者不事思索,一直静心诵去,此是借经为课,以求成定。研者为明其义,探讨应得其圆,此是依经圣言,以求开慧。看经动机,先知乎此,则采研采诵,自不致有踌躇矣。

 

问:据闻弘法讲经,必须圆融,否则是谓谤法,若如是居士之梵学诸答,及树刊上之各题,是完全圆融?又对于不圆融之处,有何支持办法?(吴明安)

 

答:讲经大非易事,不可率为,尤其新学居士,更不可妄作。最低限定,须备下列要求:须受戒,文理畅通,有师承,精选注解作参考书。此不过略树基础,圆融却谈不到,依此陶冶,无减背理之咎,机会恐须深入及训导耳。初学之东谈主,倘发悲心不妨劝东谈主学佛,即是弘法。树刊所载笔墨,及各方大德来稿,戋戋学问浅薄,不敢妄测精熟。至于戋戋之问答,或依经义或遵古德范例,从未敢自作明智,妄逞己意。若说不圆融,处处可见,因果冷凌弃,只好自取其咎!至于支持,乃大权善巧便捷之事,非我辈所知。我辈所谓支持者,直是越描越黑,罪加一等良友。

 

问:据医会诊,学生怒火繁盛,故耳鸣心跳剧烈。以此不雅之,皆是宿世多嗔之故。今一默念经,则怒火更剧烈,不雅察其因,则是以阿弥陀佛音念的不当。今易以喉咙默念阿弥陀佛则可免其防碍,用此方法是不是正确,或须立异?请启示。(颜贵业)

 

答:念经之法,以身心调畅,方能静能定,故状貌不一。默念亦是其中一种,能治狼籍,用之安适,不必再改。

 

问:以往修为之法乃是愿提早往生,然后才回入娑婆度脱一切万物,本日之法则以今生即为乘愿而来,众生慎重度,烦扰无限断,秘诀无量学,佛谈无上成,见者闻者皆精进,命终同生极乐国。而以陶冶即说法,努力为众生,然每苦于业障重荷生多疾病,不行偿愿而于此理不解,祈开示。(颜贵业)

 

答:学佛之东谈主,既在皈戒之时,对佛发出四愿,自应履行其言。知得几分,则向东谈主宣传几分,瞎想即是乘愿来者,自无不可。所愿乘愿再来之意,是恐一般小根者,不发大心,耽乐涅槃耳,如是则净土之旨,完全背矣。非谓学东谈主在未生而来者,不许度众也,此点切勿扭曲。至于多病,恰是修谈之增上缘,安乐则充军逸,忧患则思奋斗,世出世法,皆以忧患为策励良师。

 

问:写这篇问话时,往往思想不行专一,改了又改,方能恰当本心,如本问用问话即是为顺本心之故,又平时讲话,思想总不行专一,如此则为烦扰害,于此烦扰害甚苦,当如何破?祈开示。(颜贵业)

 

答:居士之病,在不行明辨知止,故心如瓢在水,飘泊无定。戋戋为进一言,希善体会,正人义在淑东谈主善世,小东谈主惟著名利是图,此存心之轨范也。充任教员,造就东谈主才,即可淑东谈主善世,此立身之轨范也。净土秘诀,为出世之捷径,度众之大筏,一门深入,自他两利,此归宿之轨范也。守此三事,专一前进,同样不迁,一通则百通,一成则百成,古今顺利之士莫不如是。若脚踏两船,心悬两地,不知所止,圣东谈主戒之。

 

问:咱们欲得清净恬逸的境地,必须断烦扰,但是每一东谈主有时候难免有困境,到处充满著暗淡与横祸,要扼杀一切烦扰困境,要怎样的修行才能得到清净恬逸?(刘秀云)

 

答:所问有四个名词,先分清界线,问题自然处分。其名词为‘清净恬逸’,‘断烦扰’,‘困境与横祸’,‘修行’等,领会如下:‘清净恬逸’乃得到摆脱后之田地,‘断烦扰’乃断灭内在之见思二惑,‘困境与横祸’乃娑婆二世间之固定现象,‘修行’是依佛法断灭内在二惑,二惑若断,‘困境与横祸’自无,而‘清净恬逸’,方能得之。‘修行’之法甚多,吾辈念经研教,即是‘修行’之法,但功夫有深浅之分,得‘清净恬逸’,自然有若干迟早之别。

 

问:四摄六度首重布施,又诸布施中法施为最,若然印经布施,是否要提倡,是否要随喜?(张庆祝)

 

答:印经送东谈主,自必费钱,经为法施,钱为财施,是兼二施,功德益大。提倡与随喜,皆所应为。

 

问:念如何能不起?(李云表)

 

答:所问太高,此非初学之事,今 日可作姑问之,姑答之,知其空理良友。(1)断尽无明,则念不起矣。此属果地之无念,为根底不生之义。(2)禅净密以及诸多秘诀,则是摄万归一。此虽有念,而谓之一,而谓之净,即可收乱念为一念,转凡心成交心,此属因地之念而无念。乱归一,凡转谈,无明即能递次断灭,进而证果地之无念,希果必求之于因也。

 

问:世间为什么这样苦、业这样多,尤其是拜佛之后,愈拜愈苦,业愈多?(赵丽亮)

 

答:世间之苦,乃众生业力形成,造业之多,又众生惑妄所致。惑休想不停,身口往往造作,故苦重重增加,此无可疑处。拜佛以后,苦觉多者,乃少清醒所得,在未拜佛前,处成习惯,视为自然,虽苦亦不觉也。惟苦果自有其前因,拜佛是善因,不行得苦果,切勿脱落扭曲。

 

问:释教以怜惜为本,陶冶也以感化为原则,陶冶当局曾明令不多礼罚学生,然则如刚强难,软施无效者,是否也不错如‘金刚努目’酌予处罚呢?(王乐智)

 

答:先生所问,乃政府之法则,佛法非论如何圆满,不行以之去改政令。佛法者彻上彻下之原则,政令者对症下药之权变。

 

问:古刹奉祀佛像有开光,但是在家奉祀佛像大多数无开光,自佛具店购入,苟且在神桌上奉祀,有灵感吗?(庄庆贤)

 

答:以表面之,佛之眼神,岂待东谈主开,此不过一种庆典,透露佛临起原良友。家供者虽不经此手续,以安位焚香,即为佛临,实则灵感在心,诚则应之。

 

问:古刹佛像久年传来或是在家家传佛像,久年退色,粉碎无修装,逐日礼拜有灵感吗?(庄庆贤)

 

答:佛之法身,遍满虚空,诚者感之,不诚则否,所谓水清月来也。像设虽新,不诚无感,像设纵旧,诚即应之,如有劲加以重装,亦诚敬之表现也。

 

问:弟子对地狱有无方所发生疑问,是否佛为教会众生的警策便捷语?是否在罪障重荷东谈主的心中?(李云表)

 

答:既有地狱之名,安得无有方所。根腹地狱,可参地藏本愿经,孤单地狱,山林原野,处处皆有,不过东谈主眼不见耳。(1)以黄叶呼金,为之便捷语,就地狱说地狱,何得为便捷。(2)地狱种子在心中,地狱现相在身外,倘心中有地狱种子,即须受地狱身,有此身即往地狱中。

 

问:心经经文‘无智亦无得’然则忽又言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前无得后有得,当如何解法。(罗君)

 

答:机密之义,表之必用复短文法,故经中词句,有事理,权实,性极度,万般分析之词。‘无智’,是指‘性德’,乃说其理。‘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指‘修德’,乃说其事。

 

问:东南亚诸小乘释教有否持咒,除释尊外对于弥陀、药师、不雅世音诸佛菩萨有抵赖其存在?(蔡世芳)

 

答:小乘佛法,亦有秘咒,惟法多谈本界之事。如弥陀药师不雅音等,化土各有其刹,小乘学者,对于此等,不修良友。

 

问:两位世尊圣像很难鉴别,还有文殊、普贤、大势至、地藏、弥勒五位菩萨圣像亦分不清,敬请赐示!(廖清华)

 

答:手中讨饭者,释迦像。手中托莲座香,弥陀佛像。座下有狮子者,文殊菩萨像。座下有白象者,普贤菩萨像。头上有宝瓶,手中执莲花者,大势至菩萨像。头戴毗卢帽,手中托宝珠者,地藏菩萨像。秃头大腹,启齿大笑者,弥勒菩萨像。

 

问:晚皈向三宝已十月于兹,因学识浅陋,梵学不易初学,未知应阅读何类竹帛较为得当?(廖清华)

 

答:宜先看小册子,以作初学,如‘岐路指归’,‘到光明之路’‘初机净业指南’等,似皆得当。

 

问:居士对居士的称谓如何,敬称及自称乞开示!(廖清华)

 

答:称东谈主时,如大哥者称老居士,余则称大居士,或冠其姓曰某居士,均无不可。自称时,对老者自曰后学,余则称学东谈主可也。

 

问:曾闻老恩师云:‘不雅世音菩萨经’,唯有普门品才是真实,其他(高王经白衣大士咒等)皆不是佛金口所说的,不是不雅音经,为何‘白衣大士咒’亦纪录在佛经上呢?(江宽玉)

 

答:高王经咒等,藏中不载,故不视为正确,惟因绽开已久,深广东谈主间,故坊间刻书,往往附于经后,乃俗东谈主之所为也。

 

问:经上云:‘佛前佛以及盲聋喑哑…疯疯癫癫等’,皆不行接纳佛法,皆是‘八难之一’,而一切畜生皆是聪根不具愚痴腌臜之辈,自然亦是不接纳佛法了,假使在路碰上了它,代它‘作愿想念三皈向及佛号’是否可得佛菩萨的怜惜感应的利益呢?(江宽玉)

 

答:畜生谈中无组织,无文化,无机会遇佛法,亦无其类常作宣传者,不得心开摆脱,故谓之难。所遇之东谈主,又多为宰屠图利之侩,或为贪馋嗜味之辈,逢释教放生咒愿者,千不得一,故谓之难。汝为念经,又作不雅想,按经义所示,彼当获取功德,七分之一云。

 

问:有东谈主问:金刚经说空,弥陀经说有,为什么世尊要说二面?(释怀)

 

答:事理本圆,乃有多面,何止为二。若解多面,则空有本一,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也。金刚阐体,故说真空,弥陀说相,是表妙有。弥陀有寂光土,本尝不说体,金刚说堕恶谈受福德,未曾不说相,妙有真空,仍相即也。

 

问:常闻师云:不发大心不成正觉,佛的大弟子已蒙维摩诘大士开示,应已发无上菩提心,为何于今尚是罗汉不成正觉呢?(江宽玉)

 

答:佛之诸大弟子,虽现罗汉之相,而内实具菩萨之德,为引逗小机,启其向大,故示二乘,便于佛借问说法,以度乐小法者。如舍利弗,目犍连,须菩提等,经中皆有受记作佛之文,并非尚是罗汉。

 

问:弟子时常在佛前忏悔宿业,现业,一切业障愿一时消亡。这样忏悔与岑岭妙祖之一念忏悔有异否?妙祖因发一念忏悔,已超越五百世我慢罪,此后成一代宗师。(郑均海)

 

答:忏悔分事忏理忏,居士所作之式,乃属于事,亦应明了忏悔之义。必先知我方所作之非,对佛发露,立誓后不再作,此方有应。若不思己非,心念不改,徒求佛消其罪业,无有是处。妙祖之忏,乃是从心作起,故一念相应,能消其业也。

 

问:学佛的东谈主应当自度度他。但是据弟子的感念,常以他东谈主易度,而对于我方家中的东谈主,有的更难度化,不雅其进一退十,实感难度。此是否我方功夫未够,或是对方的根器有差否?(江宽玉)

 

答:此乃通病,非常原因,一者,与外东谈主敬多狎少,事因此较垂青,家东谈主敬少狎多,事因涉入戏论。二者,平庸重难温情,外东谈主得之难,故感贯注,家东谈主得之易,反而蔑视。三者,东谈主非圣贤,敦能无过,我方之过,外东谈主知者是少分,或有不知,家东谈主见者是多分,或可全见,平庸之心,往往重东谈主则信其言,轻东谈主则忽其言也。是以学佛之东谈主,必求不愧衾影,家东谈主易化矣。

 

问:‘烦扰即菩提’,是否来了烦扰会打得破,再增加勇大进谈,烦扰就是匡助进谈的道理否?(江宽玉)

 

答:亦可如是解释,烦扰迷也,菩提觉也。迷觉为对待辞,有迷方有觉也,是就生灭之义解。此句之‘即’字,乃当下即是,不必分析言之。从无作立言,益见其精也。

 

问:佛具三十二相,而我国古圣贤东谈主,不知具有几相?(吴明安)

 

答:尧眉八彩,舜目重瞳,禹耳三漏等,俱是特相。史册于此,多不纪录,故吾东谈主对此,尝忽略之。

 

问:但凡圣东谈主,皆是教东谈主行孝,释教自然不例外,今我家兄不顾父母的劝告,而逃入空门削发,让双亲在家消沉销魂,此是否相宜释教的孝谈?(萧国雄)

 

答:佛允东谈主削发,原则上要经其父母许可,然亦有例外,令兄恐非其东谈主也。乘愿来者,发大心者,一者教由我启,一者誓作主谈主天之师,立累劫大法,救慎重众生,可不经许可而削发,释尊是也。以世法言,儒家结婚,必告父母,舜不告而娶,告则不得妻,而不有六合,瞽瞍不得至养,傲象不得为诸候,是舜所成者大,故反称为大孝也。倘图我方清静,求一身之恬逸,佛儒二法,皆所不取,惟圣东谈主可行权,小东谈主未可借口也。

 

问:释教对于孝谈如何解释?具有何义?是不是如崇国公曰:‘祭而丰,不如养之薄也!’(萧国雄)

 

答:祭丰养薄之语,乃哀追之意,非教东谈主养不必丰,祭必须薄也,岂不错此而问佛家之孝。佛之教孝,曾云一肩荷父,一肩荷母,不少暂舍,亦难报其万一,此生时之孝也。若亲生天,释尊便升天说模范之,亲堕饿鬼,目连尊者亦往鬼谈救之,亲入地狱,地藏遂入地狱超之,此身后之孝也。儒家之孝尽于慎终追远,佛家之孝,重在永劫实行以报之也。

 

问:午供之供饭不作念可否?(傅惇箕)

 

答:午供课诵庆典,亦有大小之别,大者多在防碍典礼时行之,或在月吉十五行之。小者则日日为之,其法课诵本,均有详载。如不行诵,亦须将食供于佛前,肃然起敬,以尽弟子之心及礼也。

 

问:达摩宝传载仙桃不大包天地日月江山,疑问点,桃不大为何能包天地日月江山?(陈灯逢)

 

答:初学佛之东谈主,宜先看古今有德有学缁素所著小册,如‘岔路指归’,‘学佛浅说’,‘龙舒净土文’,‘佛法导论’等。少明教理,再看小短佛经,如‘八大东谈主觉经’,‘四十二章经’,‘十善业谈经’等,此是正途。达摩宝传,乃同演义,看此只能消遣良友。

 

问:六祖云:‘东方东谈主造业念经求生西方,西方东谈主造业念经往生何方?’是什么道理?(陈灯逢)

 

答:念经求生西方,乃本师释尊之经训,示众生修行之正途。西方造业,往生何方,乃祖师根绝初学,不行专一不雅心之便捷。各各有妙用,契禅者禅,契净者净,不必执著,后学以为破净背佛,皆误矣。

 

问:佛经所称众生为六谈,如蝼蚁虫豸…之类,自非六谈之内,依经义说众生皆具佛性,则六谈除外之生物,应不具佛性,如何能使得救?甚不解白。又此六谈除外之生物何由而来?其因缘所生之具体历程也不解白。(刘定一)

 

答:佛经所言众生,概指多情含识之动物,蝼蚁虫豸,自属含识之众生。所言六谈,乃将无量慎重之众生,归纳而分析之,定为六大类:曰天,曰东谈主,曰修罗,曰畜生,曰饿鬼,曰地狱。然每大类之中,亦各霄壤之别,走兽,飞禽,鳞介,虫豸等,皆纳之于畜生谈。蝼蚁为虫豸类,即是畜生。

 

问:花卉竹木石玉之雷同亦有具佛性者在,但难鉴别,此据之中国故事花能解语玉石成精等而推论之,则释尊成谈之菩提树亦有佛性无疑,然何以于六谈之外不增列?(刘定一)

 

答:凡学说,大致有事实与表面之别,若以理言,非论动植矿,皆具法性,所谓万法唯心,翠竹黄花,无非般若,情与冷凌弃,同圆种智。若以事言,众生仅指情识业报调治之六入色身动物,此种含识动物,色身有生有灭,而情识却在六谈幻化不断,矿植非情识业报,故花卉石玉类,不列入之。花解语,乃文东谈主之戏言,周全精,乃物老为怪,有灵偶然凭依,亦为鬼为蜮之俦,是其变,非其常也。

 

问:释佛以前是否有佛住此天下,所谓古佛是否指释佛以前降此天下之佛而言,佛降世期间,法身是否化为应身,或法身仍在常寂光土?(孟孝先)

 

答:佛现世间,专为度众,天下无限,时际无限,佛来应现,亦无限也。佛现之相,谓之应化,法身常寂,依然不动。

 

问:三界六谈中均有佛菩萨,东谈主天固非论矣,地狱尚有大菩萨在,岂能谓为无佛法乎?第其弘法救众之便捷行为非东谈主类所能知耳,不知佛经上曾言及否?(刘定一)

 

答:六谈之中,皆有佛菩萨便捷说法,佛经中亦有纪录。惟以性分之染净,若干厚薄不同,其采取则大异耳。即以东谈主类为例,世智辩聪者,染习太重,为受佛法之障,盲聋喑哑者,恶孽太重,亦为受佛法之障。东谈主谈如此,三途可知,非言地狱无有佛法,言虽有而采取较困难耳。

 

问:魔如何形成?其具体历程可得闻乎?释尊降魔而未度魔,其故安在?岂魔不可度乎?(刘定一)

 

答:凡防碍佛法之事,及反对佛法之东谈主,假设曰魔,魔本为磨,谓灾荒也。事魔多由心生,东谈主魔亦由业缘。释尊降魔,即是度魔,降者伏也,自然自知一切皆屈是以降也。惟度者自度,受与不受,又在对方之根机,如良医与药,志在救东谈主,而服与不屈,惟在病东谈主自决耳。

 

问:一个平庸知识业报较深的东谈主,换句话多读了几年书的东谈主,目前誓愿齐全地学佛,是否应该全面地从大藏经下手。缘此而来的问题是从哪一方面(经藏、律藏、大乘、小乘)起原较易著力?至于状貌上,出之以不求甚解的作风,留待他日渐渐领略呢?还是每读曾经务必干证博览,以求深入?(黄韬)

 

答:学佛程式,有普通与特别之分,通者,谓‘信解行证’四序也。别者,不必依序,开首即择一门而行也。通无问题可言,别亦须具信心,信心强者,只行其功,即可有所设立,否则必求解,以增其信,是行与解并进,或先行后解,自无不可也。此其一。初学之东谈主,阅藏恐不成绩,盖藏之组织,以经之体类排次为主,非为学入深浅遥远列课程也。学佛者于教相大体得一轮廓,后再阅藏,方有门径:喻如先识水性,然后可入海也,此其二。阅藏之东谈主,亦分两种,甲为静虑,以读经为功课,只恭敬逐句阅去,而不思索。乙为研教,乃求明辨其义,专事探讨,希从笔墨得窥实相也。

 

问:佛说一切万物皆是畴昔诸佛,这是冲破众生的不对等不雅念否?又说一切男东谈主一切女东谈主皆是过亏蚀的父母,这是冲破众生的鉴别是不是?(庄贵)

 

答:如居士所推之二意,未曾不可如是云云,然事实却亦不虚,众生既是皆有佛性,遇启事修,断尽无明,即是佛也。一切男女与我,皆从尘点劫六谈展转,曾为父子母女,何止一次,但隔阴之途,已不知耳,男父女母,又何疑焉!

 

问:谈的正行俱有善根机灵,自行断见思二惑,助行怜惜,俱有福德,能断尘沙惑,为何能断?(庄贵)

 

答:助行多端,上求下化其要也。一物不知,即曰尘沙之惑。常行怜惜,方晓众生根器,方彻世事纷纷,尽学佛法,自能断疑生信,自然开智得通。如是而行,尘沙可断。

 

问:世尊那时降生于中印度,迦毗罗卫国,净饭王的太子,上等的荣华荣华,什么缘故,不享受东谈主皇之福位而要削发啊?在山林中修谈,岂不受尽饱经世故饥饿之苦?(黄米田)

 

答:贪享荣华荣华,系小东谈主之自利,救度慎重众生,乃圣东谈主之大公。兹以世法喻之,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生子不肯,手胼足胝,形如枯木,禹不受此等苦,中华何有我等东谈主类。世尊不饱经世故饥饿,山林成谈,众生何以超出循环,离苦得乐。

 

问:世尊自证,无上正等正觉,为什么缘因要创立教呢?(黄米田)

 

答:世尊成佛,亦非为自乐涅槃,仍是但愿众生脱离二死,同证佛果。故立教法,将自所修所证,公诸大众,期同设立。若专为我方得利,仅证一阿罗汉足矣,又何苦三祇劳劳,苦修万行哉。

 

问:世尊为什么令诸弟子诸方弘法讨饭呢?(黄米田)

 

答:令弟子诸方弘法,仍为利众,讨饭为不蓄私财,恐心染六尘,不行专一办谈救众耳。

 

问:世尊教诸大弟子(是福田僧)有时行脚于大众中,化缘讨饭是有何益,利于大众呢?(黄米田)

 

答:四十二章经:‘饭凡东谈主百,不如饭一善东谈主’,以次比较,至‘饭持五戒者万东谈主,不如饭一须陀洹’,再进之,‘饭阿那含一亿,不如饭一阿罗汉’,此言施饭东谈主所得之功德,能如是也。世尊诸弟子,非阿罗汉,即前三果,大众能得供饭,其所得福报,依经可知矣。

 

问:了脱生身后有离物否?有离神否?释教思想,自然非物非神,而非神物之不思议法性,又是那里来的?(外教收尾在大自然神我,欠亨)(陈心培)

 

答:‘不生不朽’,‘无始无终’,大德专爱问‘是那里来的’,以上两句是圣教量,若不会不信,必要问其来,那只好向‘如来’去问。

 

问:修行有极端否?有主见即是著,无主见又是迷,假使有无俱非,那行又不建立,有无等行亦然住,住非有拔擢矣。(陈心培)

 

答:阿罗汉曰无学,是小乘极端,无上正等正觉曰无学,是大乘极端。‘不尽有为,不住无为’,是圣教量,不尽有为,勉可说有主见;不住无为,即是不著不住。‘心不住法而行布施’,行布施是主见,不住法是体空,安有矛盾。不识定盘星,全称闹哄哄,此之谓也。

 

问:有可讲明否?若无可讲明,那就无可收尾,自然释教徒在互诤,若有可证自然有可交代,而此‘有交代’之一,因(遍计、依他)又是不可得也,又不可得中之不思议(即不可思议)而何以讲明之?(陈心培)

 

答:‘奇哉!奇哉!一切万物皆具如来机灵德相’。此乃世尊建议之讲明,还不信赖,他东谈主岂可饶舌?释教徒互诤,那只好行止世尊辩白。不可得,乃我辈小东谈主与休想执著,浑然一体,故于此万山相隔,果不可得,证谈歌中何曰‘这样得’。坛经何曰‘不思善,不思恶,正与么时’。但此非言语所表,非思索所现,故曰惟证方知。

 

问:了脱,是不是自修,自得自知,要是祖师如何互传?(陈心培)

 

答:祖师所传者,便捷法耳,其法不过但去凡情良友,心肠还要自见自明,不过到相称功夫,而与以增上缘,岂如一盘一碗,此手与彼手接耶?

 

问:祈老居士表现个释教根底之思想,实末学幸甚众生幸甚。后学信佛有年在拜佛,打坐也有小可训导,奈此句‘正信’与净信未的‘实’得,是以时时生疑,防碍莫大也。(陈心培)

 

答:三藏十二分教,昭昭辞世,尚不足耶?禅净密律,古今依而设立者,何止万千,非根底乎?须知现下纵一都出现万佛,说法还是如此,若离此而说其他,即是魔语!大德,大德,戋戋冒昧而进一言,心肠之学,必经宗师指点,否则亦可向笔墨中研讨,或能正正知见,思得几分受用,尚靠几分功夫。若以无友寡闻,文义不达,舒缓黝黑摸索,井底捞月,不但明心见性,即讨少分音讯,也恐要在驴年。

 

问:余常带佛书到校诵念,但常被同学哄笑,其用意安在?又要如何处分之?(陈灯逢)

 

答:法律有信教摆脱之明文,信否悉听东谈主自便,彼不信者,自然闻谈而笑,此亦无何用意,当以不睬了之。须知佛法如栴檀木,头顶足踏,皆染香气,只以佛法示东谈主便佳,彼持何态,可不计也。

 

问:菩萨畏因,众生畏果,禀报菩萨之因指何因而言?(茆繁密)

 

答:因者事之动机与起原,果者事之散伙与受报。现所处之苦厄,果报也,小东谈主沉醉,身受方觉,所谓畏果也,虽畏无补。先所造之罪责,因由也,菩萨有智,见始知终,所谓畏因也,畏可止造。

 

问:吾乡一贯谈盛行,所谓‘末法时期,稗贩如来,宣说开示像似处死,到处皆是’,令东谈主思潮腾涌,致使有类削发东谈主亦交相往来,晚辈年青,然略识佛法,于心不忍,禀报对此辈法师应如之何?(茆繁密)

 

答:本问所云之法师,指‘一贯谈’耶?指‘类削发东谈主’耶?此二者皆犯科师,不应以此尊号,璷黫向东谈主妄加,所谓‘稗贩如来’一语,因是罪戾,然彼等尚无履历,膺此臭名。至云何以对付?有劲感化,则劝之改邪反正,自揣无力,天地之大,何所阻难,置之不睬良友。

 

问:远邻正信老媪东谈主,时常请问佛经,彼供奉药师佛,为之说弥陀经及西方净土秘诀,是否有喧宾夺主之嫌?(茆繁密)

 

答:彼位老女,虽供药师佛像,谅亦不解其理,未修其法。为说弥陀,是教超出循环,了脱存一火,并无不宜。

 

问:由四圣谛修证四果,其极曰阿罗汉,由十二因缘修证而成独觉佛(辟支佛);是则修菩萨法不经前者,可由十住十地直登佛位,不必修证四果矣,然释尊示现诸弟子均证阿罗汉果,不解奥义所在?(外行人)

 

答:众生根器不一,佛分五乘便捷,若只谈一乘,不行普度。菩萨虽修六度万行,然亦深解四谛十二因缘,罗汉虽属自了,仍劝其回小向大,老练佛果。

 

问:阿罗汉是小乘极果,然则可修大乘佛果乎?大阿罗汉是否即指弃小趋大之罗汉?阿罗汉究有几类?(外行人)

 

答:大乘佛法,只肯发心,任何东谈主皆能修之,况罗汉乎。大阿罗汉,乃是菩萨,内秘本行,故现小机,向佛问答,藉益他众者。并非谓弃小向大罗汉,既向大矣,即菩萨,安得再曰罗汉。至问几种,只一无二,经上虽有离欲第一,以及他种附名,不过就相而言,就性上言,则无鉴别。譬如石山,春谓是笑,夏谓是滴,秋谓是妆,冬谓是睡,皆以相名,实则仍石山耳。

 

问:诸佛入究竟涅槃是一是异?凭梦想则应是一(即整理无鉴别如水入海)。若然,则无明动诸佛也有连带关系。寰宇为众业共成,诸佛也有一分在?(外行人)

 

答:诸佛涅槃,如碧空皓月,众生无明,如密云风雨。试问密云风雨,有妨碧空皓月乎?再举一喻,甲乙共归并床,是床为甲乙所共,甲睡而无梦,乙睡而梦恶境,莫非乙之噩梦,甲也有一分在耶?

 

问:如来者如如不动,去如不去来如不来,这是佛书上的解释,法义未通者很不易懂,若以去妄还真回复佛性而言,就是‘如我自来’之义乎?

 

答:此二字古德注解,有繁有简,随某经之体用,而有笔墨之善巧,欲知偶而,可查辞典,本栏未便钞录。堪以最浅最简者奉答;性名真如,真者不生不朽,如者恒常不变,就性而论,何有往还。相指色身,色幻是形,身是缘生,就相而言,说名往还。

 

问:禀报‘定’‘慧’‘禅’在修习中之可证之处,即过来东谈主修习时可告东谈主之最彰着鉴别所在。后学以为定不发慧,则设立有限,不错说比外谈不如。净土宗念经至一心不乱时此定力已至发慧程度,故得往生?(外行人)

 

答:所提三项,仅仅定慧,因禅法亦定也。求定之法,不过止不雅,禅净密律四纲是也。然每纲各有详情。求慧之法,不过闻思修,教理行参,四法是也,诸法亦有细节,修者尚定慧平均,惟行不如法,偏定偏慧,皆是正因,终胜外谈。净土宗三根普被,开慧者上生,不开慧者低品,故弥陀经只说一心,余义让行者自辨。

 

问:禅宗之见性成佛,密宗之当生成佛,此佛与释迦弥陀是异是同?后学以为就愿行圆满上区别,佛是有等第的。然则禅密诸大德,以为然否?又不立笔墨的心法名曰禅宗,似乎有点强迫,不如‘教外神话’圆融,心法岂是靠修习能成?(外行人)

 

答:见性成佛,是自性知道之谓,佛者觉也。性为本觉,由迷启悟曰始觉,功夫递进,曰随分觉。至圆满极果,曰究竟觉。当生成佛,乃修法时,三密相应,不雅资本尊,大德常在定中者,另当别论,普通学东谈主,出不雅仍是小东谈主。释迦弥陀,皆究竟觉,常住寂光,似在弥勒畴昔以前,无有比伦。此外尚有藏通别圆诸说,是亦不同。禅宗不立笔墨,乃一时之权巧,并非璷黫云云,无头乱修。必经名师,逗引开悟,悟为见谈,见谈此后修谈,方不歧中又歧,见性此后研教,方契如来实义。此必有如猫捕鼠,如鸡孵卵之苦功,且须要如失父母,大死一番之精神,各有宗承,各有家风。绝非闭门觅句,盲东谈主瞎马,不行只见几个表面野狐之流,遂谓禅宗尔尔,则大误矣。

 

问:万法因缘生,佛菩萨度世亦不离此一原则,证之释尊弟子俱成阿罗汉而那位只会念扫帚一字之某尊者便知佛之缘行法力慎重。今届末法,众生求度岂不难之又难?末法时期有无佛菩萨怜惜众生,另弘秘诀广度众生?(外行人)

 

答:古德云,处死时期戒设立,像法时期禅设立,末法时期净设立。佛菩萨有感必应,随时现身,度化众生,但我辈障重,虽遇错过,是可悲耳,净土秘诀,名曰门余大路,即是八万四千秘诀除外之另一秘诀,何苦他求!

 

问:布施以三轮体空为贵,然则以功德回向菩提谈及众生,是否落相?因回向必有我、功德、对方之三相故。(林慧明)

 

答:佛氏门中,和气不废事,说事不废理。三轮体空理也,回向事也,浅学浅解者,自以回向为便捷,夙学入深者,自应契归体空为直实。我东谈主功德是相,回向是著相,三轮体空亦是相,存念亦是著相,然则如之何而可?曰,不住无为,不尽有为,亦不回向,亦是念空,庶近之矣。

 

问:常见病重者,极愿代为祷告求佛菩萨加被,令其扼杀病苦,并增正信,然又恐谈力陋劣,未获感应反令众生猜忌佛菩萨之神力,不知平素修何法,存何心方遇事能得感应?(林慧明)

 

答:凡受病苦,皆属夙孽,已熟之果,虽发忏悔,事已嫌迟,况自不悔耶?他东谈主代忏,乃是忏者怜惜之心,自有功德,惟忏者得多分,被忏者得少分耳。然尚须被忏者信心生愧否则少分亦不感应也。凡属佛法,均有劲量,不必鉴别,更须知佛法不可思议,业力亦不可思议,法力胜业力,则业可消,业力胜法力,则业不用。

 

问:据说扶鸾亦有佛祖降旨,我想扶鸾亦属释教错否?(陈灯逢)

 

答:鸾坛是神谈设教之一种,与释教无关,所谓佛旨者,皆系鸾坛中东谈主虚构,或属灵鬼伪托,其所出鸾语,少明梵学者,类能辨之,居士切勿泾渭不分。

 

问:云东谈主死了,有罪者入地狱受报,无罪者就往生,但每名流说,在某处睇见某鬼,在某处盼见某鬼,此从何而有?(林秀艳)

 

答:这话大错大错,往生二字,是指往世外桃源而言,不但无罪不行去,就是大善大德,亦不行去,惟有常念阿弥陀佛,得到一心,始能赶赴,在弥陀经中所言甚明,必须信赖。说到入地狱,亦不如此毛糙,此苦天下中,有六种界线,乃是天、东谈主、修罗、畜生、饿鬼、地狱,名曰六谈循环,生存一火死,永在苦轮中转。生前念经之东谈主,不入其中,往生极乐,不知念经之东谈主,身后随其善恶,而入六谈。

 

问:我的父母过世后,我思念怀忆他,有时切甚就在他的主位香炉内上香,祷告他给我夜梦见他面,总莫得梦见过他面,这样想来无鬼论吗?(林秀艳)

 

答:东谈主死之后,六谈之中不知入于何谈,若在鬼谈,或能感召,余则皆不行来也。思想求梦,实无所益,不如念经,为亲祝颂求超升也。

 

问:不问烧香拜佛念经,只求研究释教图书,及遵行释教教条,可算是释教否?(李茂鸿)

 

答:学佛程式有四,曰信、曰解、曰行、曰证。如能烧香拜佛念经者,信也。研究教典者,解也。遵教条需实行者,行也。东谈主能如是,乃真佛徒,后必速得设立,设立即是证也。

 

问:释教徒除研究释教教义外,为何还要烧香拜神及念经?这样不是变成迷信了吗?(李茂鸿)

 

答:释教信徒,并不崇尚鬼神,焚香亦仅仅对佛透露恭敬,念经则非常种不同:一者教义载在经中,不念何能解;二者释教修功,曰戒、曰定、曰慧、念经者,求定之一法耳。知此者,烧香念经,而非迷信,不知此希邀福报者,不免迷信也。

 

问:窃以为罗汉尚未超三界,只好佛已超三界,太虚专家曾将三界分大小,小三界亦不足色界(见佛法总论),就东谈主天言,可谓超三界之圣者矣。东谈主类所指之天,常为忉利天也。盖三界以上不受火水风劫,自已避大劫,若罗汉已不退转,则是已了循环。又无色界以上究是何界?后学尚不得知,拟似属佛界,则辟支尚不可及,况罗汉乎?少读经典,疑问已久,故请开示!(外行人)

 

答:三界者,欲界、色界、无色界耳。罗汉译曰无生,已断尽见思二惑,是已超出,不有分段存一火矣。无色界外,仍有天下,四维蜿蜒,重重无限,此是以质境言。若言佛界,便有‘法’‘报’之不同,法界寂光无相,并无界限,报界(术语曰报土)随报身而现,乃是化境,专为利众而示耳。佛之报土,既为利益众生,感者即可涉入,声缘菩萨,皆能往游,否则佛现此土胡为乎?

 

问:天界之分是佛尊金口所宣乎?详何经典?(外行人)

 

答:大乘经中,多有纪录,无法列举。无已,有‘法苑珠林’一种,等于释教类书,虽属震旦之作,皆是根据教典,内有天下安立部分,可窥崖略。

 

问:佛法不解体用,色空之义不了,所谓体则曰真如,曰法性,曰法界,曰法体,曰般若,曰心……化名甚多,各宗不同,今欲概知法体之说,请问要看何种佛书?乞示知。(外行人)

 

答:居士既知此名词,各宗不同,欲概知其缘故,自必遍阅各宗经典,方能深刻。如求略知,只在‘梵学辞典’上查阅,亦能分笔名相,但不行详其义耳。然此动机,为研教乎?为证谈耶?如为证谈,短者‘金刚’,‘入楞伽’,父老‘华严’,‘大般若’,‘法华’等,任择一种,专意攻之自能识法性体要。若为研教,便须汇各宗主经,对照异同,方明道理耳。

 

问:受为五蕴之一,所言‘不雅受是苦’,是否仅指‘受’蕴而言,抑普指五蕴?(吴任辉)

 

答:五蕴之‘色’,是指外皮体态,其‘受想行识’,是开内在心相,其中受字,乃代表心一部之名词。不雅受是苦之受,与蕴法之受,义小有异,只单作采取解,并非代词良友。身所受之困厄,是‘色’蕴之苦,心所受之忧恼,是‘受想行识’四蕴之苦。

 

问:‘苦’是实在,‘乐’是不实,事理昭彰,但心经上对苦之义,亦属于空,乞再释示。(吴任辉)

 

答:心经乃是表现般若玄理之理,言万法色相,为因缘和合假有,而万法实无自性,故曰空。无自性是真空,现色相是妙有,然性是相体,相是性用,是性相体用一如,真空妙有一如,故经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二句极为圆通。但心经是言性之经,自然对空详备演说,不专言性之经,又当不雅机,或说性空,或说相有。虽然,而心经有‘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二句,而与任何经文,并无矛盾。四谛说苦,心经言空,一就体言,一就用言,切勿扭曲也。

 

问:吾东谈主之命根不断,不行与世间隔离,自然巢倾卵破,但处此苦苦之天下,而发心学佛,求摆脱,应持何种作风为相宜?(吴任辉)

 

答:不雅自所受是苦,应当明了因果,知苦断集,慕灭修谈,以求摆脱。不雅他所受是苦,应当同体起悲,随缘法施,善巧化导,教他摆脱。

 

问:如何学习佛法,能使身心健康,古东谈主云山有玉石草木不凋,东谈主有至谈形貌不衰,又云富润屋德润身,学佛之东谈主,如多病不振,何能奋起精进,任重致远乎?因请指令健康少病之谈。(合于佛法者)(黄清荣)

 

答:软弱固属秉赋与环境,然按佛理,亦与三世因果计划。明乎此,惟有由衷忏悔,诸恶莫作,以绝罪缘,众善奉行,以培福因,使其夙业,无缘不生,造而能转,此其一。进而再深解佛理,须知‘身见’,乃见惑之首,‘我相’乃菩提之障,有此二者,不但为学佛之碍,而于世法,竟日恻恻戚戚,亦失宽和景观,心不旷达,何由健康,此其二。

 

问:十善业谈经是世尊在海底龙宫说的,那时的听众是什么类的。俗话说四海龙王,那么龙宫亦然四个是不是?现世海上大汽船各方面通行,乃至大海战等,对于龙宫能妨碍否?(朱幼)

 

答:世尊在龙宫说法,经中明言,皆是水族之类,斡旋而听。至云龙宫,受汽船及海战等妨碍与否,不错不劳所虑。所云龙王,系能通灵变化之龙神,而非蠢顽动物之龙畜,其宫亦系福报所化,非东谈主世物资之建筑,故不受东谈主类之妨碍。

 

问:我是释教徒,往往要到佛堂去学理,丈夫见到往往出去,他就大为动怒,这个难懂的问题,如何办呢?再释教是一样的,为什么各个梵宇教的赞声不同?(张修证)

 

答:东谈主生学佛,多有防碍,此须善巧便捷,不可固执。若真心学佛,心中即是谈场,家庭亦然谈场,何苦出门。我方房中,旦夕一炉香,百千声佛号,但出至诚,便能成绩,似较乱跑无理取闹尚觉清净。若因执著,匹俦吵闹而使家庭不安,反启外东谈主标谤。至云各寺唱赞不同,此系南北中外口音关系,经典内容,无不一律,应贯注其实质,不必在外皮上吹求。

 

问:万法皆由因缘生,无非是假相,一法不有是否谓缘素性空?(莲云班)

 

答:藏通学东谈主,业识未空,应作此不雅,真实谛故。若到业识转智,对等大觉,则性相不二,万法一如矣。

 

问:释教说三心不可得,若逢乐不喜,逢苦不忧,此心何心,我等因远离师训听深理实不解了?(莲云班)

 

答:三心不可得,且暂不说,果能逢乐不喜,逢苦不忧,即是不起鉴别,此心渐向对等。但既谓逢乐逢苦,是心内已起鉴别,而以法排遣,遏制其休戚,此乃发乎情,止乎礼,为忍之交心也。

 

问:佛以怜惜摄化群迷,故有诸法,若迷归悟,即无一法可说,不过是但尽凡情,别无圣解否?(莲云班)

 

答:诸上善东谈主,既明‘但尽凡情别无圣解’,自当知众虽在迷,佛亦无法,佛若有法,则是圣解矣。不过契理机会,有不尽之善巧便捷良友。

 

问:佛法导论里,圆净居士说,释教是起信非强信,这点我最赞同,一味强信仅仅自我麻醉良友;但如何使我起信呢?这点我深感烦扰!(陈朝福)

 

答:古东谈主有言,‘强者所见大致相同’此言两智对等,方能相互了解,佛我机灵,大相悬殊,不信其言,无足怪也。起信之法,大别有二,一者重其东谈主,因信其言,二者究其理,因信其言。是皆谓之正信,而非强迫,如不重其东谈主,不究其理,舍之良友,有何烦扰。既因不行起信,而又生烦扰,是重其东谈主矣,而无由得入也,第一之

路欠亨,惟有取第二蹊径,如两皆不取,是惶遽有障也。

 

问:已具神通,如何辨别其为佛谈或外谈?(吴茂雄)

 

答:神通大别有六,能了存一火,厥惟漏尽一通,而外谈无之。余虽相同,然升引正邪有别,大小力量有别,智者自能辨之。

 

问:地藏经云‘一切智设立如来,未削发时,发愿早成佛谈,广度罪辈,令使无余’,地藏菩萨未削发时,发愿若不先度罪苦,令是安乐,得至菩提,我终未愿成佛’以上二愿皆佳但未审何愿为胜?(赖栋梁)

 

答:二愿之渴望,是皆为广度罪苦,令使安乐,期果既同,则无有高下。惟其二者之方法有异,此应论果不必论法,如一东谈主用木瓢吊水一斤,又一东谈主用金瓢吊水一斤,请问两者之水孰多孰少?

 

问:三宝弟子买业产(耕地)或参加政事, 否谓再加染深烦扰浊?(梁明象)

 

答:在家弟子,不离餬口,但须存心均衡,莫讨他东谈主低廉,天职所得,亦不为贪。

 

问:朱子以鬼神为阴阳二气之往来伸屈合散,横渠谓鬼神为二气之良能,伊川则谓鬼神为天地之妙用,而皆摒除释教六谈循环之说,诸氏见理精炼,且尝进出二氏,何以会生出此种断见?(钟钧梁)

 

答:诸氏谓鬼神为阴阳二气,天地妙用,自不同西学纯尚物资,尚不得谓是断见。问此阴阳二气,究竟谓何?既认有二气,不过名词不同良友,再问妙用谓何?用必依体,亦是名词之异,实则皆以为有其事也。儒家经籍,未曾言无鬼神,诗易传史,各有纪录,校阅昭然,孔子并未非之,而未儒非之,是其派系创言,非传承儒宗之学也。诸氏虽曾涉猎梵典,然皆不精,却又阳斥阴取,静坐谈性,不雅其学案所云,大类禅家语录,或其别有悲惨,对一时习尚有所思移乎?

 

问:宋儒悟理甚深,行持又多与释教戒律相符,然不信后有之说,依佛法言,身后应落何谈?(钟钧梁)

 

答:彼不信后有,却信前有,其注明德之性,而曰:‘东谈主之所得乎天,而虚灵不昧。’实亦信乎后有,鬼神为后有之一,诸氏既信二气,又注‘至诚如神’句,曰神谓鬼神,此皆东谈主后有之事也。所谓夹岸桃花新雨后,马蹄无处避残红也。

 

问:‘三轮体空’布施不著相,每有作好事,有无必要一一作回向?(王清汉)

 

答:三轮空否,以心有无印象为断,我辈初机,求心无相,虽知其理,但能真不著相,却非一日之功。每作好事,念存回向,亦是有相,何得云空,但回向不为我方,向与众生,亦是渐离我相之善巧,不问空与不空,已胜为我者多矣。

 

问:弥勒菩萨系已证果之菩萨,何以仍居欲界天第四层之兜率天乎?(何玉贞)

 

答:三界诸天,有二特处,一色界之五不还,二欲界之兜率内院也。此二处不受三灾,乃圣东谈主暂居之所,不还多为声缘摆脱之地,内院乃佛降娑婆之行宫,实不同小东谈主业牵之依报而不得舒缓者也。

 

问:众生是原有或缘生?如系原有分歧缘生之原则,如系缘生,先有会造业之众生乎?先感业果报而成为众生乎?如系前者清净之众生为何会造业?如系后者已先无我方为何造业,岂能别东谈主之业咱们会感果报?是则太冤枉,如系自生他生共生缘生,那么众生不断被创造出来乎,似均不是,可能会被淳厚骂为世间见,但被莲友问,无法解答。(蔡明谷)

 

答:所问多出扭曲,故界线不清,致有张冠李戴,堪分四段答之。一、‘众生是原有’,至‘先感业果报而成为众生乎’。所谓众生者,是云广大缘集而有人命也。万物之生,皆属于缘,此其公例,不独东谈主为然也。兹就东谈主言,乃五蕴四大,十二因缘等,多缘而成为东谈主。更须知真空即妙有,妙有仍真空,而此空有如静则无所生,如动则变现万物矣。动则诸有相互和合,故生幻相,此一动即是造作,不必问其善恶也。东谈主之识蕴,即人道不觉而动所变,色蕴即父母媾精而化,识色合则诸缘毕集,此众生先期之偶而,故不必言善恶之类也。二、‘如系前者之清净众生’一段,既缘集变众生矣,则五阴炽盛,是众生非清净,清净自不成众生,盖缘集是夹杂混染,不杂不染方为清净,五阴炽盛,则登攀造业,从此善恶始分,业有善恶,报有乐苦,皆自取其咎,与他无关。三、‘众生不断被创造出来’一段,无东谈主创造众生,缘生前已言之,始则无相之人道不觉而动,而与诸有羼杂,继则迷染愈深,倒置六谈难出矣。如能自觉,求返人道,先止薰染,继求断惑,静止诸缘,众生何有哉。四、‘莲友问无法解答’一段,此理甚深,不行多读佛经者,难以连气儿,即与说恐亦听不清爽。

 

问:释迦世尊二千多年前应化来此天下,后分四个时期,处死,像法,末法,灭法。世尊未降生以前,叫什么时期,众生有佛法可闻乎?(张释怀)

 

答:每尊佛现,其法皆有此四期,不独释迦为然。一个天下,同期并无二佛,然一佛灭一佛现,其间相距,须经百千万亿年,前佛法运,亦分‘正像末灭’,后佛法运,亦分正像未灭,是知灭后起正,正前是灭也。据上推断,释尊未降以前,即是前佛灭法时期,时既灭法,众生安得有法可闻耶。

 

问:忉利天是欲界第二层天,有男女饮食之欲,摩耶夫东谈主生佛七日后,即升天上,不知佛母生到玉阙,是男人身或天女身。(张释怀)

 

答:第二层天,虽属欲界,并非欲界必行其欲,以此界有如是事耳,如我居之南阎浮提,岂非欲界耶?而一生之清净行者,何止千万,东谈主间如此,天上可知。摩耶夫东谈主,译为大幻,各经云是大权法身,以大愿幻为千佛之母,在忉利天身相,经中未言男女,纵现女身,亦如不雅音之应化,不必如凡情执著,男为男女为女也。

 

问:目前因环境关系,未能受五戒,然欲利用暑期放假时,研诵(研其义,诵其文)净宗经典,未知可否?(刘自任)

 

答:皈向与受戒,固为学佛者必行,然先期明理起信,此后为此,方曰有根,不致东西流动也。利用暑假,诵文研义,今恰是时,大佳大佳。

 

问:若遇经中有难念字,查字典读法非常种,是否可采取最常用者?万一误读成诵,是否罪戾?(刘自任)

 

答:佛经生字之音,有与普通念法不同者,除真言外,却亦未几。宜先详考字典切注,取一读音,倘再猜忌,可向老学佛之东谈主请询。纵或有错,但已精心学思,并非低能,心既诚矣,自无过咎。

 

问:据说初发心学佛者,先读佛经,此后不雅各论著为宜,此言然乎?现今可请到之净宗三要经注解,以何者最优?请详举出版名作家。(刘自任)

 

答:原则如此,但有例外,如初机看经不了,先看概论等小册,行动初学梯航,亦是便捷之法。尊问净宗三要经,是否为‘阿弥陀经’,‘无量寿经’,‘不雅经’等,若如是则无优劣,所谓治病者即良药也。但此三经行持,各有不同,弥陀经提倡‘持名’,不雅经率领不雅想,无量寿经,则说西方之本迹,及六度万行,并善恶因果。今修净者,大抵多采持名,故阿弥陀经宜先读也。

 

问:不雅世音菩萨凡东谈主有求必感应,求之在我,应之在彼,而求者虽恳却,感应却有颢冥快慢之异,其故安在。顷日,心向不雅音菩萨祈梦禀报研经之法,了不可得,反得是夜难眠且心有戚怅然之苦。甚惑请开示。(刘自任)

 

答:事凡有求于佛,有可许则许之原则,如求悖现为非,即不感应,亦有求必正当方许可,如不修为而求证果,亦不感应,盖必合符镇静冷静,否则涉于怪诞也。研经之法,自有蹊径,在佛家有‘闻思修’三种,在儒家有‘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等五级,事理昭然,何苦祈梦,开悟与否,在乎功夫。

 

问:昔有一妇东谈主孕珠三年,待圆泽禅师来作她的女儿,后禅师果一见不行笼罩,不作她女儿而竟无办法,夫灵隐寺无上师,尚知要往生西方,而不肯转世,夫圆泽禅师之智,既能知过未,何以竟不知有西方可往生乎?(赖栋梁)

 

答:凡事之熟悉,在乎众缘合和时机具备,众缘虽有,而时机不备,是尚不到合和,故事尚不行成。圆泽禅师遇怀妊妇东谈主,已是时机当前,所谓缘合和矣,故不行避。无上师仅是梦幻一素,而无他缘合和,为时机尚未当前,故可不即入胎也。无上师未见转世之处,愿求西方,则可缓一相称时分,而改修净土,圆泽师既已濒临将产之妇东谈主,而再改修净土,其净土能那时成乎,若缓岂不杀此二命矣。况子母因缘,皆有前因,欲避极难。所谓因果定律也,李源之强牵圆泽来者,即是业缘牵引耳。

 

问:又该妇东谈主既孕珠三年,胞内原有神识才能助长,孕十个月自然可能缔造,又何苦再待圆泽神识而缔造乎?(赖栋梁)

 

答:有福德之东谈主,及有特别因缘者,有不自处胎十月之事,而有受他因专揽来代处者,古事甚多,圆泽禅师,乃其一也。

 

问:又禅师既夺胎而生,致胎内原神识无所附,等于被杀,禅师何故冠上加冠,岂非有犯杀戒乎?(赖栋梁)

 

答:禅师非来夺胎,乃避之而不得者,前条云有代者,可作参考。主东谈主既来,代者自去,胎未经死,何得云杀。原一神识,业缘孔多,不到七七,自有入处,倘无所附,即无存一火矣,不断二惑,哪有此等低廉?又云,禅师何故冠上加冠,前不云,避之不行耶?既知是欲避不得,便非故来多事矣。

 

问:又云东谈主上佛饭,佛施饿狗,其功德无异,此又何说耶?(赖栋梁)

 

答:佛与饿狗,是外色相,小东谈主之眼,有此鉴别。见饿起悲,是内心相,佛心无缘怜惜,一律对等,既云对等,安得尚有异耶。

 

问:闻说诸菩萨为上求下化,降生出现于世,在未遇明师时,本自灵明,或是由求明师悟谈,再复明本觉呢?师前师后,敬禀报证。(黄米田)

 

答:菩萨级次五十二位,又有藏通别圆之异,说来极为复杂,恐非初机易解。兹为简言偶而,分为功深功浅之别,功深者乘愿应化,无隔阴之迷,降生以后,本自灵明,不过示相求师,如释尊削发求谈者然。功浅者虽亦乘愿,而有隔阴之昏,一遇机缘,即能觉照,必遇明师,方能进臻极果,如历代祖师,各地参访顿悟是也。

 

问:在收音机收听之僧尼诵经有无功德,收听者播音者,诵经者如何,乞示。(黄居士)

 

答:获益与否,在于心之感念,世外桃源,鸟鸣树响,闻之皆演谈品妙法,中听能证谈果。此地定功深者,闻市声水响,亦能开悟,是心为谈本,声为助缘也。收音机所收经赞,胜于树鸟水市声之抽象,法音印心,宁无功德,亦惟有闻后欣厌,视其心感如何耳。

 

问:佛那时说法,无量天龙鬼神皆来参加听法是现各种本相,是不是那时一切听众皆看得见否?(林看治)

 

答:是各以本类之相而来,听众之中,有通者能见,无通者则否。

 

问:天龙八部是各种各种的谈话是不是。佛说法他们皆能听懂否?(林看治)

 

答:八部所发之言语,以本类之言为往往,其中亦有能作他语者。但非论何种言语,佛一律能懂,否则是谓未尽尘沙之惑,且于声明之学,亦欠亨矣。然佛发言则高明难思,对众说法,不必分类分言,但用一音,能变多种,凡听者皆为是己类之语,个个能懂。经云佛以一音而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也。

 

问:对于释教传入我国宗派嬗衍的历史看哪一册释教历史竹帛比较好,请赐予先容(刘家富)

 

答:详有佛祖统纪,略有释教三字经。欲知东谈主之行业,则有高僧传等。

 

问:某地在家二众向法师学习唱念蔚为习尚,此种奖饰如来丰烈伟绩,但末学以为专事唱念,难了存一火,对后学之东谈主,易生我慢,更是自障,老居士以为然否?(翟孟秋)

 

答:了存一火之法,一是断惑证真,一是带业往生,会此者有分,昧之者无分。若专事唱念,不与戒定慧相应,仅仅有漏功德,倘能以唱念之法,作念到断惑,或是得到一心,自可了存一火,不行者仅得福报良友。

 

问:山居独处入夜静寂每有异类侵犯即而革新大悲咒,魔自退离,不是宿业使然,当系苦趣求拔,末学为彼等,佛前发愿,施经念经焚疏以告,果不见来,此事行之如法否?(翟孟秋)

 

答:佛法怜惜,原为度众,虽有降伏之法,总属便捷,纵行降伏,仍在摄受。我辈学东谈主,应体斯义,不问遇何异怪,是否宿业,念诵经咒,求佛加被,再能作度他之想,更为大善,居士所遇所行,甚为正当。

 

问:地藏本愿经,佛升忉利天,为母说法时,未见两边应有礼貌,及对佛母言语之事?(赖栋梁)

 

答:经题为曾经之主,故有七例之定,此经以地藏本愿为主,非是佛为母说法专经,不载佛与佛母问答,有何可疑。不过佛说此经,不在东谈主间,而在忉利,必叙至彼因缘。开首曰,‘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句,只为叙时叙众序言,说何种法,当已说了,来听众中,皆是地藏所化,接入下文,乃是一法会毕,又接一法会也,礼貌谈话,当在前会中。

 

问:接续地狱,与阿毗地狱,两狱是同是异?(赖栋梁)

 

答:各经译法不同,有译是一,有言是二,此经即译为二。虽则云二,古德注者,仍云二而一也,其意如一大院,升其堂尚有其室也。

 

问:地藏经云‘吾以佛眼不故旧,犹不尽数’佛尚能知天蜿蜒雨点若干,何以不知集在忉利玉阙各人之数耶?(赖栋梁)

 

答:此有二义,一集众或较某地落雨之多,二佛为奖饰而故为逊辞。

 

哥也色

问:四宏誓愿中,佛谈无上誓愿成。为要满盈力量,以度众生,才发成佛之愿,既曰无上,是任何大愿所不行及,若然,地藏菩萨何不先发成佛之愿耶?(赖栋梁)

 

答:佛者,觉行圆满,誓愿度尽众生,非发佛愿而何?菩萨早证佛果,亦如不雅音之倒驾慈航是,十力已备,力量自足。

 

问:佛入涅槃是指回首什么佛土?(王清汉)

 

答:便捷言之,华严天下,真实言之,遍虚空皆是其土耳。

 

问:有舍利珠可证已生极乐?(王清汉)

 

答:此不一定,自是瑞象耳。修净者往生极乐,修他法者,别有设立。

 

问:若有东谈主服气佛法,自知障深业重根器劣钝难以度众,于日常生活中但行一直心,而于一切时中想不离阿弥陀佛,将度慎重众生之洪志,期诸乘愿再来,是东谈主之见为正确否?(李莲阶)

 

答:想阿弥陀佛,是净念接踵也,度众期诸再来,是预约发心也,知见尚得称正,不过心量不大耳。古东谈主云我方未度,先愿度他,是菩萨发心。又云不解泅水,入水拯溺,无有是处。两者各有其理,而在各东谈主根性,契此者从此,契彼得从彼。若求行解相应,不度众则解力微矣,若论福慧双修,不度众则福德亦微矣。

 

问:念经求生极乐国,这是有法可得否?以六祖坛经云夫所谓禅宗者,非六度第五度之坐禅乃第六度之般若波罗蜜也,若照这样法,岂不是最上乘否?但净土宗到处寺庙都是净土宗,未知寺庙的禅宗有几处否?禅师有几位否?(叶特华)

 

答:求生极乐之法,原有多种,但必依教奉行,不如其法,则无有用。阿弥陀经有持名法,十六不雅经有不雅想法,无量寿经即等六度万行法,此中以持名较易,宜先物色‘初机净业指南’,黄庆澜居士‘阿弥陀经口语解’,读阅两遍,便知门径矣。坛经及禅宗,无师指授,恐不了然,宜待自后,少明教相时再说。至于禅寺若干,禅师几位,六合之大,未去访问。

 

问:诵经在佛前,其实所诵的经典,并无一东谈主听有了解,何况诵经的东谈主,佛说的妙理全不知,照这样的诵经,是有功德否?假使诵经东谈主是释教徒,对自己有益否?众生有益否?愚迷想是唱歌一样吗?请指令疑虑。(叶特华)

 

答:若解文义,诵之思维其理,以求开慧,不解文义,诵之收其散心,以求成定,能如此者,何东谈主而无功德。虽无东谈主听,却有天龙八部来听,且修谈在于己之证不证,而不在东谈主之听不听。若说与唱歌一样,是口诵而心不诵者之流,此辈心虽无谈,但于诵经,口业却善。

 

问:喜怒无常未发时是空,是无住,发而皆中节是生心,此可作无住生心或真空妙有解否?(钟钧梁)

 

答:未发是空无住,发是生心,如是解释,未曾不可。但下二句,乃是二义,则不必与发未发文强合。盖无住生心,是随缘而不著相,真空妙有,是言色空相即不二也。

 

问:心不在焉,充耳不闻,与金刚经之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其同异如何?(钟钧梁)

 

答:金刚经之旨,在摄相归性,亦即破妄显真,真者如来法身,此出世之要谈也。心不在焉二句,是指作何事务,意念必聚积其事务,不可散驰,如是其事务方有成绩,是教东谈主念兹在兹也。其用不同,其义自异也。

 

问:有些东谈主,但信有神不信因果,故一意媚神,苟且为恶,致使于说:‘东谈主若为恶,鬼神尚且惧之。’有何法药,可愈彼病?(王志贤)

 

答:小东谈主俗子,既未闻谈,又不念书,自不免于邪知邪见。此系病态,必有良药,方能愈之,良药者,博学辩才之东谈主也。利用辩白,须在不雅机善巧,左之右之,实无定法,随声称许,非能代拟。

 

问:鬼神有他心通,何以我等知净土秘诀,彼尚且不知?(王志贤)

 

答:得他心通者,其通力亦有限定,下智不行知上智,世间智不行知出世间智。净土秘诀,乃系普被三根之门余大路,我辈虽学,实亦未解,鬼列三途,更属黯澹,纵有小通,亦不行通大路也。

 

问:释教徒悟谈而得摆脱之东谈主,未知与俗东谈主形骸仪容有变样否?何况舍利珠愈多者谈行愈深否?请解愚迷。(叶特华)

 

答:形骸仪容,属于外皮,他东谈主不雅之,亦无特殊。但其脸色气质,便有静躁之同。再瞻念察其言语行动,善恶谈俗,益见其别,强者识强者,所谓东谈主焉瘦哉,东谈主焉瘦哉。

 

问:维摩诘经云‘以因缘故诸法生,无我无造无受者’上头二句偈烦请注解。(叶特华)

 

答:大经一部,谁能句句铭记。问此类事,必须指出卷数章品,依之检出,校对蜿蜒之文,方好答覆,否则便成解字矣。兹为偷懒,只好就句解之。上句说万法之生出,名曰罢了,此果乃由原因及助缘而成之。下句说万法之相,皆系众缘合和而有,众缘破裂而灭,并无主体存在,故曰无我,既为缘合而有,知是并无造者,即是灭而无主,知无受者。但无受不可扭曲,莫作有身小东谈主所造无报讲,如此即是拨无因果,其罪大矣。特再赘言如下:(一)无造便无受,有造便有受。(二)修到法身无相,则无所受。

 

问:不雅世音菩萨是男东谈主还是女东谈主?何况不雅世音菩萨也在净土,阿弥陀佛亦然净土,如来佛亦然净土,未知何位是真实净土?(叶特华)

 

答:以胜义论,无男女相,以俗谛言,不雅音是男人。但不雅音神像,长发披璎珞者,是在家相,莫作女东谈主不雅。有纯是女像者,乃其化作女身,为度女东谈主也。再佛菩萨之报身,皆居净土,净土之大,胜过娑婆三千之广,一净土自有无数圣贤居之,弥陀不雅音同在极乐,此有何奇。

 

问:众生业力不可思议,果报不可思议,听说净业已成者,身虽未一火而神现于净土,恶业深障重者,东谈主卧病而神已罚于幽冥,命虽未尽,已去转世尔,此理未知云何。(周慧德)

 

答:心神如大海,体态如一沤。水有动静,静则全海,动或数沤。神有游守,守则一身,游可两处。

 

问:释教徒有在家削发,非论是否有鉴别,若修谈未知有在家削发的鉴别否?假使有鉴别的话,未知佛性有在家削发的鉴别否?(叶特华)

 

答:一切万物,佛性一如,在家削发,性岂有二。修谈者,修去染性之无明,彰着本来之真性,修谈亦无二致。但佛法八万四千,有难有易,非论在家削发,宜择我方能办者修之,方好设立耳。

 

问:如来佛亦然佛,阿弥陀亦然佛,未知何位大何位小?(吴敬东谈主)

 

答:佛佛谈位皆同,并无蜿蜒大小,如不了然,试思唐宋元明等朝,何朝之天子位大,何朝之天子位小,便明白矣。

 

问:金刚经云,佛陀受七燃灯佛受记者未知七燃灯佛是前世众生开悟,成佛果否?(吴敬东谈主)

 

答:凡佛皆是众生修成者,并无天生佛,自然佛之理,燃灯古佛,亦不过其例。所谓公修公得婆修婆得,不修不得也。

 

问:佛经论中之偈文,往往为何事而作?是否像五言律诗一样,有一定之规格和押韵之截止?若读诵佛经论,有心得以作偈文神态意不错吗?(刘自任)

 

答:经中之偈,原非常种,有为重述前文,有为补前文之不足,此为最普通者,此外亦可单作偈语。句限字数,不必一定押韵,四字五字,以至六七八九不等,五七字者似近体诗,余者类古体矣。余者乃笔墨之一种,并非称经,凡有感念,不错挥毫寄意。

 

问:地藏菩萨本愿经地神护法品第十一中说:‘我不雅畴昔及目前众生,于所住处,于南边清洁之地,以土石竹木作其龛室,是中能塑画,乃至金银铜铁作地藏形像……,是东谈主居处,即得十种利益。’请解释‘龛室’是什么?(刘自任)

 

答:各寺殿中,正中供佛,有以佛像外周,安置木格小屋,或镶玻璃,或只雕栏檐柱,此种装配之器,而名曰‘龛室’。再台省家供先人牌位,外有类屋木具一所,甚为深广,亦曰神龛。

 

问:儒家大东谈主之学与释教大东谈主之觉,在根底上之异同。(张瑞良)

 

答:儒家大东谈主之学,在明明德,在新民;佛家自觉觉他,觉行圆满。明德与自觉一也,新民与觉他一也。二家之理则无不同,二家之事则无同样,异者佛出世间,儒辞世间。

 

问:真俗二谛与天台圆融三谛是思想上之发展所形成的表面吗?或同理异说?(张瑞良)

 

答:真俗是分言,三谛是合不雅,参第一答,可类推之。

 

问:戒定慧与止不雅三昧之关系安在?(张瑞良)

 

答:戒定慧是所求之成绩,止不雅是所修之方法。

 

问:各宗判教何以不同呢?是原则同而所见各异吗?(张瑞良)

 

答:若按期期论,则无不同。若按半满字酥醍醐诸喻论,则各宗自豪自宗,不免少有便捷。

 

问:关公,他也未曾证何果位,何封他为护法神?(杨长山)

 

答:公曾受智者专家之戒,故后东谈主尊之,非封也。然各有各之因缘,事已千年,其神识如何修,如何证,我辈小东谈主不知矣。

 

问:佛法与儒谈修行之等次在根底上之异同。东谈主皆可为尧舜,或东谈主皆有善性,与东谈主皆有佛性之关联安在?(张瑞良)

 

答:三家修行之法,皆以身心为本,此其所同,而其远景主见不无各异,然亦仅就所表步地而言,至各家所说真蕴,有非数言可了。儒谈连气儿东谈主天,佛家旨在超世。

 

问:六朝时梵学之传入,与明末以还西学之输进中土,昔日国东谈主已获设立,典型在夙昔?使中西文化会通在一都,有若儒释谈会合接续一样,试问本日之情形是否与魏晋相似?一面需发掘古中国伟大文化,另面需加紧翻译西洋文化,以此为桥梁,待后日之会通连气儿,想当年六朝东谈主醉心于印度释教文化,由翻译而创格,终末融入中国文化系统之中。本日是否亦以翻译开其端绪,或有更好蹊径可循?(张瑞良)

 

答:‘佛法无量誓愿学’世间万事万理,无古无今,无一而非佛法,若有一物不知,名为所知障,是以欲求大觉,必断尘沙之惑。大千天下之学,尚须相同,何况中西。翻译开端,固属有理,此亦不过仅为先容良友,至其研究进行,著手实行,却大有事在。

 

问:诸法因缘生,真如人道是何因缘生,众生是否有限,若无限那菩萨何能度空?(杨长山)

 

答:‘诸法因缘生’是便捷法,真如是无为法,何能以有为而生无为?经云:‘非因非缘亦非自然。’‘本非因缘,非自然性。’古德偈云‘非因缘非自然,妙中之妙玄中玄,森罗万象光中现,寻之不见有根源。’众生有无问题,经云:‘而众生界乃至烦扰无有尽故,’是明众生永不行尽。菩萨累劫随顺众生,度化众生,从不断息,经云:‘众生界尽,我此随顺,无有穷尽,想相续,无有隔离,身语意业,无有疲厌。’是众生与菩萨,两皆无限也。

 

问:一个刚亏蚀的东谈主灵魂往何处?(郭邦光)

 

答:众生身刚身后,未入六谈以前,名中阴身,飘飘轻薄,并无定所,短则数刻,长则四十九日,即入六谈矣。但在中阴时,有天眼者,不雅其头足正倒横等,亦能先见投往何谈。我辈凡眼,只好在其终时舍暖,试其部位,而料定之。所谓‘顶圣眼升天’四句偈,云云良友。

 

问:非论在家或削发,佛子已皈向比丘为师父,但是否不错再皈向比丘尼为师父呢?(冬琴)

 

答:皈向僧宝,须知僧义,僧者众也,即削发之团体也。皈向一比丘,此比丘即僧团之代表东谈主,皈向东谈主是皈向一切比丘也,明乎此,则知皈向以后,非仅为一东谈主之弟子,乃是一切僧之弟子。倘为随顺结缘,再事皈向,已在可与不可之间,若谓依新断旧,暮楚朝秦,则大非矣。

 

问:行愿品云:言忏悔业障者……由贪嗔痴发身口意,何以用‘口’不用‘语’。又云:身‘语’意业无有疲厌,何以不用‘口’?复云: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在,为何须用‘语’?是体相用之鉴别乎?请三者一一详示。(蔡荣华)

 

答:身口意三,乃东谈主身造善恶之用具,身不啻时,即向外而起行动,意不啻时,便起忖思,此二用具,只各一种作用。口用具有饮食及言语二种作用,是与身意不同。所谓口四业者,皆发于言语,而不在于饮食,故文理有处言其用具,有处言其功课。今所问‘口’,文有三处。(一)乃文之发端,必先言用具,以明业依用具而起,指其所由。(二)(三)两处之文,皆言造业,故用‘语’字不用‘口’字。

 

问:修行修到无色界,四空天已经无色身的质碍相现,然是否还有男女相之鉴别?(冬琴)

 

答:曰男曰女者,以色身所现论耳,四空色质不有,身相都无,何有男女。

 

问:汉明帝梦金东谈主,释教即入中国,汉明帝以前的东谈主无佛法可听是不是?汉明帝到目前大要几年?(顾凤英)

 

答:汉明帝以前,有无佛法宣扬,史无纪录,未便畅谈,但在周代、秦穆公、燕昭王,都有佛像众塔出现。汉武帝与匈奴宣战,亦得有佛像,归来抚育,但未有经卷耳。汉明帝于今时约有二千零三十年。

 

问:佛讲经说法的时候,天龙八部都来听法护法,然而目前讲经谈场天龙八部等有来护法乎?(陈月娥)

 

答:只须谈场清净,俱存严肃,依经解经,不离正义,一为利生,一为求谈,斯为如法,始不唐捐功德。不但天龙八部前来护法,佛菩萨亦临加被。

 

问:历代高僧牺牲时,每有自吐三昧真火,以焚其身者,未知如何是三昧真火,及如何吐法?(赖栋梁)

 

答:此亦偶有,并非时时。三昧者正定也,定有水火万般之不同,出火乃其定功。如何而吐,修有递次,递次完成,用之即现,定不成者自不行为。

 

问:普门品一句——设欲求男,礼拜抚育不雅世音菩萨,便生福德机灵之男等。有东谈主问说,假若求的妇东谈主,在生理上有不孕要求,我方不知谈,天天但愿不雅世音送子,这样能求得否?(赖宽珠)

 

答:万法因缘生,要求不备,自不行生,如石女及不男等,因不备也。然万法如幻,都非真实,四大五蕴之躯,亦是幻假,有纵欲者,亦能变之,必须与业力联结,始克作念到。旧书所记,女转男,东谈主变畜,盲者复明,跛者能起,皆其例也。女子幻躯,必先变因,此后始言其他。

 

问:则见某大德一文,内有‘世尊夜睹明星成谈’云云。请开示其经典之根据及来历?(赵哲)

 

答:此事见于‘普曜经’。谨以数语孝顺把握。梵学之谈,有精持戒律,有照章修为,有求解教义,有专讲考证,此虽皆防碍,初学者必有择而入。持律者‘戒’也,修法者‘定’也,解义者‘慧’也,考证在其末,今不先求本,纵得末亦有害也。

 

问:无常连忙,循环路险,他日子母不免殊途,故心中恐忧。尝书:‘思报母恩,唯修梵行’以励志,若以东谈主子所作念功德回向目前亲母,能有若干利益?(茆繁密)

 

答:此不必旁求博考,要知万法唯心。子母气味重复,自较他东谈主祷告为胜,倘感佛力加被,更有不可思议之功。目前尚不殊途,为则直下为之!

 

问:无量寿经一句说,释迦世尊讲到末段时候阿难尊者与一切大众都看见西方世外桃源。那时能看见的不知是慧眼或是肉眼?(阿爱)

 

答:已证果及得通者,以天眼慧目击,小东谈主以肉眼得佛加被见。

 

问:窃见文殊菩萨骑狮子,普贤菩萨骑白象,地藏菩萨骑独角兽,手持明珠。我系初学不知此狮象等及明珠由何处而来,究竟缘因如何?(胡绍德)

 

答:中国所塑地藏之像,乃唐代高丽圣僧来游中国,牵一白狗,卓锡安徽九华山,曾显神通,知为地藏化身,灭后即依其形造像。其独角兽即白狗之变相也。至于问手中明珠,及文殊普贤二圣之乘,均来何处,近似戏论矣。

 

问:有位老夫人念经数十年,最近念经时看到好多畜类,她发怵落畜生谈,我初学念经时曾经看到。这是哪一识现的,如何有些同修莫得这种现象?(慧之)

 

答:第八识藏有种子,偶起现行,第六识恒常转易,妄念不啻,故有此相。然‘凡总共相皆是虚妄。’果能放下万缘,都摄六根,此相自然不见,须知妄相称于妄念,若得一快慰有妄相。

 

问:兹阅课诵主白水文有句云:‘水不洗水,妙契法身;尘不接风,返作我方,蠲除器界,荡涤坛场’诸语,不知作何解?又向水作语,不知何意?(张绪尧)

 

答:诸物污垢,水能洗之,然水本净,非用水洗而净,故曰‘水不洗水’。水譬人道,性即法身,法身本净,非修而成,故曰‘妙契法身。’尘本幻境,迷心似染,而尘幻境,非尘染成,故曰‘尘不染尘。’小东谈主不识自心,以六尘缘影,为自心相,故曰‘返作我方。’此为净坛一种洒水庆典,愿洒水后,一切清净,妄相大者,器天下为最,以水涤后,妄境皆空,故曰‘蠲除器界。’主旨为使谈场清净,故仗此法水,方得设立,故曰‘荡涤坛场’云云。附注一:以上虽已粗解,想非初机所能明了,问必须答良友,实则初学之东谈主,于此非所急要。虽出课诵本中,亦非日常课诵,尤其在家白衣,用处甚少。附注二:其余问题,语意欠明,恕不行答。

 

问:何谓中阴身?(蔡慈心)

 

答:神识离开目前之五蕴身尚未插足受得之后有身,于此中间之阴形,名曰中阴身。

 

问:东谈主死之后是由中阴身径直投生受胎?抑或须经十殿阎王之审判才投生?(蔡慈心)

 

答:此中阴身,有无不定,极善极恶二种众生,皆不有中阴,舍此入彼,余则有之。中阴身之时分,不在六谈,若言阎王审判,是鬼狱二谈景色。

 

问:如曾亵渎佛,如何再回复敬意?(蔡崇祈)

 

答:在佛前由衷忏悔,后不再作,即是快心敬意,肯为善莫大焉。

 

问:‘爱欲不肃除,苦生亦复尔。’然则有诺言在先的爱,如断之岂不失信?(蔡崇祈)

 

答:有诺言之爱,断之失信,不知所云之爱,是多么事?若在家男女,过程父母媒人,法律手续,持重结婚,乃东谈主伦大事,理之自然。倘行邪僻,违理坐法,知过即改,要当速断。信乃德行之一,必使信相宜德,若与此原则有背,则非信之本旨。故圣东谈主云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是从,可三复斯言。今提男女,仅仅爱之一端,货财酒肉,皆如是不雅。

 

问:忉利天主为(释提)但四王天、夜摩天、化乐天、他化天、每天教主是何东谈主,以及天谈之东谈主结婚用何状貌呢?(黄永霖)

 

答:四天王即‘多罗吒’等诸名,此亦不过特指娑婆一单元天下,及一个时期而言,盖娑婆三千,天实繁多,天帝存一火,亦如花着花落,俱无法记名,有知之者,惟有佛陀,佛不详言,有谁能知,佛如言之,恐四十九年只诵‘签名簿’,与东谈主何益哉?至问天上结婚状貌,是戏论矣,请问此亚细亚洲结婚状貌是何?居士是此之东谈主,请以告我。若言沉不同风,百年不同俗,各各不一,无法相告,余曰上天结婚状貌想自然亦如是耳。

 

问:地藏经云‘有二国王为友,总共东谈主民多造众恶,二王议计,广设便捷,一王发愿早成佛谈,当度是辈,令使无余。一王发愿,若不先度罪苦,令是安乐,得至菩萨,我终未愿成佛,佛告定舒缓王菩萨,一王发愿早成佛谈者,即一切智设立如来是,一王发愿永度罪苦众生未愿成佛者,即地藏菩萨是。’此两王因地所修,未知谁为大乘,谁为小乘?(赖栋梁)

 

答:发愿‘早成佛谈,当度是辈,令使无余,’成佛度众,非大而何?‘若不先度罪苦,得至菩提,终未愿成佛,’舍己从他,非大乘而何?此须知悲悯众生,未达一间,善巧便捷,则各有不同,既度众矣,安有小乘。

 

问:心想我与众生无二,众生之苦则我之苦,众生之乐亦则我之乐,愿代众生受无量苦,代众生求无量乐,任何困境也不避,任何苦痛也不怕,专以度生为乐,无要求为众服务,凡东谈主是否为真发菩提心?(赖栋梁)

 

答:是谓真发菩提心。

 

问:万法因缘生,觉人命本来无始无终,此生仅大性掷中之一段小因缘良友,此身有时,不算以为生,此身灭时亦不算为死,又觉万事皆不离因果,实无乐可求,亦无苦可避,唯一心念经,是否为禅净双修之法?(赖栋梁)

 

答:此仍是解般若,而修净土,禅净双修之法,前已略言之矣。

 

问:当菩萨虽志在度生,但功夫未到,机灵未开,不但不行度东谈主,且有被累退坠之虞,一失东谈主身万劫不复,不若暂作自修,以期当生设立,乘愿再来,较为自如,有的度生心切,奋不顾己,虽与众生俱溺而不吝,二者相比以为若何?请淳厚开示。(赖栋梁)

 

答:此二皆是菩提心愿,惟其志趣不同,不行强分优劣。前者所云,是菩提心,后者所云,是菩提行。正如第一条之问题,二王之愿,各有极致,其心同为众生,其行少有异耳。

 

问:释教八万四千秘诀,是否包括在释教各宗内?可否一一称论其名,学佛者是否只需择一而为,抑或均需参学?又众生八万四千烦扰是否一一俱足,抑或有蜿蜒深浅,又八万四千法名乃针对众生烦扰而设,如某甲具有之烦扰与修习之秘诀不符(如需要的是衣,但求得的是米)是否得非所用,是故哪一秘诀治哪一烦扰是否需要分开?(李玉南)

 

答:八万四千之名,若录列之,此刊之栏,何能尽容。八四秘诀,对治八四烦扰,秘诀是药,烦扰是病,若无其病,亦无其药。烦扰八四之多,亦仅仅身口意之十恶,相加相乘,所得细数,法为其药,理亦如之。博地小东谈主,八四俱足,蜿蜒深浅,确各不同。取法治之,贵得其要,智度论曰,‘般若波罗蜜能除八万四千病根底’,经云,一句阿弥陀佛,能消八十亿劫存一火重罪。古德云,阿弥陀佛,是阿伽陀药,知此者,可谓得其要矣。

 

问:西方三圣是否指阿弥陀佛及不雅音、势至两菩萨?又阿弥陀佛之候补为不雅音、势至两菩萨,何时接掌?阿弥陀佛将世外桃源布置后又将何往?本师释加佛涅槃后现住何佛土?弥勒佛在畴昔娑婆天下前目前何佛土?他们现是在说模范众或系休息?(法身、应身、报身)佛经有无记叙?(李玉南)

 

答:此问大意有二:一、阿弥陀佛退位何往?虚空天下无限,往有缘处化度。二、释迦及弥勒目前何土?经云,释迦应现娑婆,已经八千余次,想世尊仍本大愿,遍应娑婆。弥勒现居兜率,俱不断息。

 

问:深更正憩之时,梦见我与友东谈主被一不相识之东谈主要加害,我言即连念西方三圣及世尊佛号,醒觉精神原清,是否魔来尝试?(黄永霖)

 

答:恐系自心之魔,或系多生怨债。梦知念经,而即消亡,可见佛号功德,不可思议,后宜精进念经,莫以佛法作外谈。

 

问:请问淳厚,娑婆众生,生从何来,死从何去呢?(黄永霖)

 

答:生从六谈来,死向六谈去,若以‘东谈主身难得’而论,更寒心了。当可谓:生从三途来,死向三途去耳。

 

问:大德手辑之‘梵学知识课本’第43页第3行,修关‘十六行不雅’请逐个扼要开示为铭。(刘新芝)

 

答:居士三问,前二皆属自觉谈论,各数百言,无关问答,亦非本栏能载,恕不置喙。下问十六行不雅,细对原来,乃指注解之十六字,此十六字详见大乘义章,及俱舍论,求详自检参考,兹为略释。苦四相者:‘苦’谓逼恼,‘空’谓实无我所,‘无常’谓迁流变化,‘无我’谓无我实体集四相者;‘因’谓迷因造业生苦之端,‘集’谓集积苦而使现前,‘生’谓苦果相续络续,生息不断,‘缘’谓苦果助成之缘。灭四相者;‘灭’谓罪戾已灭,‘静’谓恼患已止,‘妙’谓粗碍已远,‘离’谓缠缚已解。谈四相者;‘谈’谓通行正谈,‘如’谓契合正理,‘行’谓趣涅槃行,‘出’谓永超存一火。

 

问:成佛是否要冲破我法二执,什么宗即不我见,自身即佛呢?(童瑞珠)

 

答:成佛须三惑俱断,八识转智,岂只冲破我法二执,甚乎小视佛矣。不著我见,为通途之修,不分任何宗派,一律须破。至自身即佛一句,以表面之,众生皆有佛性,满是畴昔诸佛,以事言之,必如世尊八相成谈,方谓自身即佛。

 

问:本省各地寺庙于节日诵经时常以扩音机高声转播,是否相宜清静启圣之梦想?(杨嘉献)

 

答:清净实在严肃,古圣祭祀,有礼有乐,但乐取和平,虽有声而仍穆穆也。寺庙钟磬,亦取梵音远播,发东谈主深省,闻能心净为合也。若扩音机播出杂音,令东谈主生厌,岂只不行启圣,尚恐以此招谤耳。

 

问:演培法师讲:‘金光明经空品讲记’第九二页第六行有段:‘转法轮有二种:一是于自身中转,如佛在菩提树下,以三十四心成无上谈,即为自转法轮。’此三十四心是指何心?(李荣棠)

 

答:苦集灭谈四谛之行不雅,此四各有法忍、法智、类忍、类智,四相,合之则为十六数,又三界分作九地,各地各有见惑及修惑,行者必修而断之,当修而断时曰无碍,九地有九,名九无碍。既断惑已曰摆脱,九地有九,名九摆脱,合九无碍及九摆脱,数得十八。统前四谛行不雅之十六,及此九地之十八,共为三十四数,因不雅与断,皆以心修,故曰三十四心。

 

问:曾经听东谈主讲,‘尽信书不如无书’是何意?又圣东谈主立教无非是欲给凡愚立一作念东谈主处世的准则等,这想法对否?又是否全是圣者的行动,想法,主意?(慈芳)

 

答:笔之于简,名之曰书,出之于口,名之曰语。语分偏正,更有传闻亲听,书分经集,亦有真实伪造。听语应当不雅察后信,念书亦当辨别而取,否则盲从,信取皆能受害,故曰,‘尽信书,不如无书。’是教东谈主以义为准,不教东谈主读死书也。细玩上来解答之义,以下之问,可自悟矣。

 

问:苒东谈主常谎骗不和气者,自知错不改,如何使他自觉回头呢?(蔡麟定)

 

答:欲正东谈主者,必先自正,自身正矣,正东谈主方是真实。如自不正,而去正东谈主,亦是谎骗不和气,自且谎骗不和气,而去正他谎骗不和气,东谈主岂能从?劝阻东谈主过,固是好事,在初学身心尚不法则时,劝东谈主效用甚微,莫若先严责我方,再微讽他东谈主,庶不启诤。

 

问:下列三种为善状貌比较如何?(1)为善后回向个东谈主离苦得乐。(2)为善后回向众生离苦得乐。(3)为善出于自性,无善恶得失之心,念一火境泯,一相不立。(张文歧)

 

答:三者比较,自以后者为实。一属自了,不除我执,二属菩萨,尚有法执,后则三轮体空,乃属性德。

 

问:佛菩萨无量化身于三千大千天下马上救众,此化身应是神通所现,亦必适当三界环境,其神通变化是否有法则状貌,类别之不同?如化身为东谈主则血肉之躯,理宜受柴米油盐之苦厄,且不免受业力牵引遭染污之累,亦未出因果之报,其将如何超三界,仍回收复有之净?(刘居士)

 

答:佛菩萨是已证果地者,证果者真性随缘不变,先证法身,此后方能化身,此化身必契众生之机,即是法则,普现于六谈,是其类别。化东谈主自是血肉之躯,示有八苦,系属神通随缘,幻化非真,来非业缘所牵,言行亦非被惑鼓励,如戏场演员,扮出人情世故,马上实非人情世故,下场则影响俱空,亦无造者,亦无受者,化身消亡,法身还是。

 

问:今某甲为菩萨,某一因缘之化身,缔造为东谈主,是此东谈主身后其神识是否仍归并为某菩萨神识?或者零丁成为另一神识再修另一菩萨佛?或者因其行愿未了且招来一身罪业仍受三界业力果报影响耽溺下界?‘一切万物皆佛子’此之谓欤?(刘居士)

 

答:乘愿再来者,大体有二说:(一)已证圆满法身,化身慎重者,其相生灭先后,即如前条所云。(二)未证圆满法身,而藉化众自修者,则以终末身成一佛名,其神识转而成智,转智以后,与诸佛法身非一非二,所谓‘十方三世佛,共归并法身。’而在未圆以前,所行之谈,亦系无漏,不会造罪,但在七地以前,或有退转,虽有退转,遇缘仍进。所云三界,亦分东谈主天善谈,三途恶谈,如非特别因缘,其堕三途者希矣。

 

问:假设菩萨化身因菩萨之等位而有能量之别,五十位菩萨与四十位菩萨之化身,按理有所不同,即五十位菩萨之化身较之四十位菩萨之化身能量显耀不同,其行愿之圆缺亦有差别,小菩萨之化身难免在劫界受染污耽溺下界,竟又变成菩萨拯救物件?(刘居士)

 

答:菩萨级次,四十五十,原系各宗定次不同,并非两事,言五十者,加入十信,言四十者,十信含在住内。住行向等,谓之三贤,登地以上,谓之十圣,而十地又以七地前后,定其深浅,修德之进,性德之显,贤不足圣,七地前不足七地后,七地前有退,七地上无退。余参第二者,不错思过半矣。

 

问:地藏王菩萨大愿云:‘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既然佛发大愿,而众生愈来愈恶化,为何不献身于东谈主间,来指令迷路之众生归善,这样不是很快能达任务吗?为何大佛只这样说,而不见得有作念呢?(薛灯辉)

 

答:地藏化身东谈主间,无量慎重,各界皆有其身,东谈主不识身,最显者,唐之九华山事也。所云指令迷路,亦不过言语笔墨,佛经三藏浩浩,皆是指迷,东谈主不信从,是谁之咎?再者世间法律,亦是保善惩恶,考察监狱等机关,拘罚徒死等罪科,不行责是说空论,如何东谈主民仍是累累触犯耶?此是众生迷不回头,反责菩萨办事不力,岂是危言刺耳哉。

 

问:南无阿弥陀佛来历,为何要向西方世外桃源之居士,只念阿弥陀佛而不念释迦牟尼佛?释迦牟尼佛,是西方教主,为何不念,由于愚读者赐墙及肩,不行写出好文章,请护理。(薛灯辉)

 

答:此乃佛中之巨额派,亦有专门经典,历代缁素,奇才饱学,毕生钻研,尚未谏言穷其究竟,三藏万卷,多涉此事。如以片纸只字奉答,等于不说,说亦多资扭曲,致招谤法之过。先生倘愿多知其概,可请阿弥陀经读之,后再推敲,方有可说处,否则徒启纷争,成为戏论。按今问西方,即是误解,须知先生居之屏东西界,即曰西方,台湾之西,亦曰西方,大陆之西,东半球之西,如是类推,皆假曰西。先明乎此,再知方虽假设,而弥陀之西方,经中自行有其界限也。

 

问:佛四众弟子是否皆姓释?或者有皈向三宝,未受诸戒者不行算为姓释?(钟云昌)

 

答:原不如此,释迦为本师世尊之姓,我国古时削发之东谈主,仍存俗姓,或依其师之姓,来自番邦者,则冠以本国之字为姓,极为复杂,至晋谈安法师,始提倡以释为姓,后皆从之。在家二众,并不如是也。

 

问:佛菩萨圣诞日,抚育生果时,应向佛菩萨说什么话,请老居士见示。(钟云昌)

 

答:但掏由衷抚育,佛与菩萨自然照鉴,不必述辞,感应无差。

 

问:梦寐之中每入于尊容佛殿拜佛礼僧,佛菩萨皆金身,高数丈,动作自若,诸是护法神也,然高僧皆不识,此是宿业现前抑是现生善现?(翟孟秋)

 

答:事有夙因,遇现缘而起者,亦有现因至深,遇增上缘而起者,二者皆能致此,惟有通之东谈主始能不雅而分之,非小东谈主所能谈也。

 

问:故园豫息城东南有古刹塔园寺殿及释迦坐像高丈余,莲座下有似罗刹鬼状者之名,赤足袒胸青面红发架持莲座状至勤奋,佛本怜惜何需劳众架持?此种造像佛经中有所依据否?(翟孟秋)

 

答:或系八部护法,身力抚育,佛自有通,翱游舒缓,并不须众,做事架持。此亦揣度之辞,尚须向当地东谈主考询也。

 

问:说法开示贵在应机,众生才故意益,否则,便成谣言,达摩初祖对武帝问答,武帝不但不省悟,致使扭曲,岂初祖之智尚不解对方根器耶?(赖栋梁)

 

答:有言在此,而意在他者,有言在今,而效在后者,祖师大权,岂能尽言,至于武帝不悟,嵩山面壁,而树禅宗之大基,何非此二端有以启之。如谓智不机会,便成谣言,试看华严座前,如聋如哑,法华会上,五千退席,居士又将何说耶?

 

问:有为虽伪,充之则佛谈难成;无为虽真,执之则慧心不朗。既云伪何以不许弃之,既云真何以不许执之?(林宽修)

 

答:实相性空,法尔如如,一念不觉,而有无明。如如者性之本德,无明者性覆之妄,吾侪小东谈主,肄业修为,即是有为。不学不修,即是无为。再言无为指性德非为而成,故无为曰真。言有为指无明赖便捷而断,故有为曰伪。若执无为,是废事废理,性终耽溺,若弃有为,是不学不修,无明任长。

 

问:要是途中看见卖鸡之东谈主载鸡甚多,要替它念皈向佛皈向法皈向僧,是出声念或是默念,要是看见东谈主杀生,念往生咒,不错密念否?要是不信者若念出声,被他听见,恐怕扭曲(林宽修)

 

答:佛法虽讲随缘,亦重便捷。若招扭曲,事确不宜,或生争执,致生报怨,或引谤佛,增彼罪孽。须知万法唯心,真诚默祝,而于出声功德,亦无二致,尘劳佛事,端赖善巧便捷耳。

 

问:东谈主身后神识转世,是在所投之胎降生时神识才去,抑或是所投之胎初成时神识即去?(鲜纯贤)

 

答:按十二因缘,识缘名色,是男女二渧与神识三缘合而成胎。据此,知既非胎成,神识始来,亦非胎出,神识始入也。但有某胎将生,始有某识来入者,乃其作胎之时,先有他识代入,事属特别,兹言其常也。

 

问:曾闻师云:经中词句,不行增减,古体字与今体字亦不可璷黫改换,弟子读地藏经,发现大本经与小本经,笔墨有些不同,究竟依照哪一册念是对?(江宽玉)

 

答:曩言经文经字,不可妄改,乃言翻印时,或抄写时,随心转变,非言译者之不同也。各经每非常种翻译,应采通行者诵持,他本与此不同,可对研不可夹诵也。地藏经据所知,有两译本一为唐实叉难陀法师译,即今东谈主最绽开者,一为法登法炬法师译,东谈主时皆不得详。两本皆有印行,非有大小本之别,居士所见与所诵不同者,乃两译本,非有东谈主妄转变也。

 

问:一切法之由来?驱动何有神识?起始何会造业,得目前之果?是如何产生众生之神识?盼详知。(杨圣山)

 

答:此问有四,兹分答之。一、一切法从心生,心生则一切法生,心灭则一切法灭。二、真性不生不朽,无始元明,但不守自性,一动而有无明,名曰无始无明。元明者为真性,无明者谓神识,真实哲理,只云无始,若言驱动,分歧逻辑。三、无明即不觉,不觉即迷‘惑’,蛊惑自倒置,倒置即造‘业’,造业是因,有因即罢了,如是则六谈三途,柴米油盐,万劫千生,展转于今,旧业新业,累累不清,宿债不了,新业又增,头露面没,尘劫无已。四、如能明了前答,无始元明及无始无明数句,此即自解之矣。

 

问:超度祖先念经回向力量大,或是布施力量大?(陈爱)

 

答:金刚经有云,‘以七宝满尔所有加无已三千大千天下以用布施,得福多不……若有善男人善女东谈主,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东谈主说,而此福德,胜前福德。’又云‘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复有东谈主,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东谈主说,其福甚多。’四句偈等,尚且如此,何况弥陀万德洪名?据此而言,非论超度祖先,或是消业愈病,当以念经力量为大。但念者必须诚敬,若谎话连篇,是不如法,力量便尔微弱。

 

问:平庸都信地舆风水,然而念经东谈主是否要信地舆?往往猜忌。有东谈主说‘吉星高照温暖士,地舆原从积德门。’信地舆不如信天理,我听这话很对,请淳厚印证。(黄珠金)

 

答:趋吉避凶,‘地舆’也,改恶为善‘天理’也,两相比较,诚哉‘地舆’不如‘天理’。居士宁不知,破迷启悟,自行化他,同超此岸,一切摆脱之‘佛理’乎?余则曰,信‘地舆’固不如信‘天理’,而信‘天理’尤不如信‘佛理’也。

 

问:咱们目前这个报身,所受之苦,是否神识随之耐劳?(谢幼)

 

答:受有五种,‘苦乐休戚舍’,苦乐两种,假合之身相受之也。休戚两种,鉴别之神识受之也。舍之一种,则身与神识,俱受之也。

 

问:佛辞世时,如声闻,闻佛说法就开悟而证果位,缘觉遇缘亦开悟,而修行证果,目前东谈主听淳厚讲经十多年,未闻有证果位,是为何鉴别?(池慧霖)

 

答:佛乃无上正等觉之果,具足十力一切不共之法,一语音圆而多辩,一法理周而众契,故小扣小鸣得小证,大扣大鸣得大证,必有证果之师,方有证果之弟。而得遇佛者,亦系多劫善根,福德因缘,加以精进,器在砧锤,设立也易。戋戋博地小东谈主,豪厘之惑未断,虽则讲经,不过依注捉风捕月,自未设立,何会设立他东谈主。原则如是,亦有不居然者,记有几句俗话,举以奉告,可作念攻玉之石。‘虽有状元学生,并非皆出状元淳厚。’‘师父领进门,设立在个东谈主。’况飞花落叶,山色水声,冷凌弃说法,尚可悟谈,又似是谈重自求,师为助缘。

 

问:中阴身住于何处?寿命多久?中阴身之时是否知谈前生之事?(蔡慈心)

 

答:中阴飘流无所,寿命最长,不过七七,对于生前,有时记忆,有时不忆。

 

问:吾东谈主何以会健忘前生之事?从何阶段起原才健忘前生?(蔡慈心)

 

答:何苦远言前生,试思初生胎时,哺乳之时或记忆否?甚或十年八年之事,或全忘去,或半忘去,是何原因?从何阶段始健忘?请作谜底。如答得出,即不必再下问矣。须知大醉醒后,有不记醉前所为,梦中之事,醒后有全不深刻。至昏昏而死,杳杳中阴,再经入胎出胎,几番昏闷,其甚于大醉作念梦之迷,不知增加几倍,不忆以前,又何怪焉!

 

问:梁武帝一生布施设斋造寺度僧问达摩言有何功德?达摩答无功德,不知何故?(周慧德)

 

答:功德分有漏无漏二种,有漏者多是福业,无漏者皆是慧业。福得正依二报之果,慧乃摆脱二死之因。武帝所闻,皆是福业正依之事,而非慧业摆脱之事,正依乃生灭法,故祖师云,实无功德,意欲其老练心肠也。

 

问:东谈主身难得,中国难生,佛法难闻,存一火难了。我等幸得东谈主身,生中国,已闻佛法,四难之中已得三,然而我方业深障重,虽闻净土秘诀,以及亲近净业知识,莫大之幸也。然我尚未能一心,顺境、困境,不忘生往西方。昔日阿难尊者悔多闻之无功,谓一味偏和多闻,不勤定力,未曾闻思修故,未全谈力,不敌邪咒。今自愧谈业未成,光阴连忙,不特加功念经,恐自失正念不行往生,故不研究经典,专心来念经,未知如何?(周慧德)

 

答:修学贵行解相应,即是定慧匀称,定是求寂,慧能起照,不欲其偏,不解恐涉谬错,无行仅仅说食,此双进之意也。倘专心念经,自是正途,净宗路线,必求悟入,悟入矣,专心矣,定能设立,若连本宗之义,亦不求解,恐遇防碍,便生退转,非要汝精研三藏耳。

 

问:自古高僧或古佛再来,或菩萨示现,皆常以小东谈主自居,绝无说我是菩萨者。听说永明专家,以古佛身乘愿出世,智者专家是弥陀化身,未知有何讲明?(周慧德)

 

答:智祖称小释迦,永祖称弥陀身,皆是他东谈主看重奖饰之辞,或有其奇特表现,他东谈主呼称,并非二祖自封如是,希勿扭曲!

 

问:有东谈主说早供是抚育天东谈主,中午才是抚育佛,真有此说乎?(詹金枝)

 

答:说虽有之,理勿误解,因十法界食各有时,佛惟日中,天在清早。实则佛亦不食。不受乘时申敬良友,决非先时受供者尊,后时受供者卑耳。

 

问:证谈歌云:‘自从识得曹溪路,了知存一火不联系。’吾东谈主既未识曹溪路,最联系者,莫过于存一火,而存心时应念存一火事大,或念存一火不联系?(王志贤)

 

答:歌语明白,上言‘识得’,下言‘了知’。识只识耳,知只知耳,此语大有分寸,到此田地,乃是豁然大悟,识知‘自性涅槃,’良友。既识知‘自性涅槃’,而死自不联系,然尚须依之老练,方有证得。我辈正倒置不悟,再念‘存一火无关’真成花天酒地矣。

 

问:佛说法时都有天龙八部护法,佛灭度后于今二千余年,在此二千余年之中,不知闻了若干佛法,为何未得摆脱?(詹金枝)

 

答:本省大河,曰浊溪,数百年滔滔东流,何以于今尚不去耶?须知后浪催前浪,目前水非目前水。天龙八部,无量慎重,各依寿命,升起伏沉。目前者,未必尚是昔时东谈主;得摆脱者,恐亦恒沙难算矣。

 

问:逐日拟用二小时研读‘金刚经课本’,应如何读法及札记?(陈鼎元)

 

答:先诵经文,次看注解,逐字逐句,不许空过。不必贪快,不必求多,有契悟处,将其记出,如是读诵,得一是一,贪多贪快,囫囵吞枣。

 

问:卷首‘科判’二字何义?‘科分二’表是否即系目次,抑有其他道理?(陈鼎元)

 

答:科者等类之意,判者分析之谓。行将全经文理头绪分析,读者听者,有其递次。亦可曰每段之小题,此即从整分细,合多归一也。

 

问:如先将经文念熟,是否更有匡助?(陈鼎元)

 

答:熟能生巧,匡助甚大,但滑口读过,有助亦微。

 

问:如有事到外教寺庙为透露恭敬,有无须要行合掌问讯之礼?(王清汉)

 

答:众生对等,皆有佛性,前辈青年,例有礼貌。了知信奉,必择其善,礼貌是我方良习,应一律实施。佛家常不轻如法炮制,儒家‘毋不敬’以经为训。

 

问:在家居士为东谈主师表,可受世间之礼报酬吗?对修行东谈主有防碍吗?虽为东谈主师表,尽师之职,设立弟子,除主官赏赐外,可接纳弟子家东谈主礼物报酬吗?(蔡麟定)

 

答:道理不解,不行妄为东谈主师,而在家东谈主谈虽邃晓,仍以不受报酬为佳,以免启其无餍,谈亦失之。

 

问:枉死之冤魂,往往数十年不散,尚能作祟,其死时,何以不被业力牵引而去者?(赖栋梁)

 

答:此属鬼谈,非中阴身,既是鬼谈,即是牵引去者。

 

问:心肠不雅经云:‘菩提妙果不难成,真善知识难遇。’我等幸遇真善知识,但是菩提妙果未得成。是不是淳厚有什么高明未传?(周慧德)

 

答:菩提妙果,乃真如老家,真善知识,乃识路之东谈主。识路之东谈主,只能指令旅途,不行代东谈主行路,且指路不行离路。佛经者,真如之路也,经欲绽开,安有高明,定问高明,亦非无之。吾闻诸十三祖印公曰,所谓高明者,‘恭敬’良友。

 

问:六祖坛经云:‘圣东谈主求心不求佛,愚东谈主求佛不求心。智东谈主调心不调身,愚东谈主调身不调心’,请淳厚解释。(周慧德)

 

答:佛者名也,心者实也,佛为心之名,心为佛之实。或谓心者自性也,佛者诸佛也。求诸佛仅仅多闻,求自心方显真如,调心者除妄念也,调身者静坐诸仪也,知调心,运水搬柴皆是谈,但调身,妄念慷慨老是魔也。

 

问:坛经又云:‘有迷东谈主,空腹静坐,百无所思,自称为大,此一辈之东谈主,不可与语,为邪见故。’今欲请问:空腹静坐,百无所思,此田地是一般东谈主阻难易作到,为何不可与语,而又是邪见呢?(周慧德)

 

答:此固至极东谈主作到,然与证真无干。充其量不过无想定,所证仅仅无想天耳,饶尔八万劫,终究碎裂一火,何云不是邪见。

 

问:在某刊物上看见,行者旦夕课时,先向佛菩萨问讯,不知应用何种词句问讯?请为例如,俾照行。(赵莲)

 

答:旦夕课时,自然有所供佛像,向其问讯,心中自有对相,不必再念词句。如欲口念,是为身、口、意三业恭敬。即礼何佛菩萨,心想何佛菩萨,口念何佛菩萨名号。

 

问:敝东谈主以为在地狱耐劳应当已够了,比如一件杀东谈主未遂案,杀东谈主者,如已被法律处以应得之刑罚,被害者当不必再因不应许而寻仇攻击,如再寻仇攻击法律亦可予被害者适当之处罚,同理,我听闻‘佛’及‘菩萨’皆有神通,难谈他们不行阻扰及处罚寻仇攻击者(他们的法力可比为世间之法律),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为什么不在狱中受尽应得之刑就完毕了?(蔡祖天)

 

答:此问分四段答之。一、‘在地狱耐劳,应当已够了’是意于前次已详答矣。如‘余庆’‘余殃’‘打劫公权’‘春寒秋热’万般古训,及万般譬如,先生未见之耶?可检验之。如不以古训譬如为然,应就古训譬如不是处问,不宜置之不睬,仍说前语。二、‘被害者当不必再因不应许而寻仇攻击’。彼之‘余殃’,实非被害者寻仇所致,乃其我方‘余殃’牵引,如炭火虽烬,灰仍有热,热灰遇机,还能烧物,灰之烧物,仍炭余热,非初度烧炭东谈主,又来烧灰也。三、‘佛’、‘菩萨’,‘难谈他们不行阻扰处罚寻仇攻击者’无东谈主寻仇,余殃所致,有谁阻扰,等于对牛鼓簧,错怪他东谈主。四、‘为甚不在地狱中受尽应得之刑?’请反问一句,法院判处徒刑十年,受刑要是三年死了,可问他为甚不受满十年再死,可再问受了三年,就算完耶?

 

问:尝见共事欲害生物(如蚁、蟑螂等),劝之弗听,以财或物赎之则悦,后竟有故意捕捉示吾欲博利者,请问,如此是否该再以利赎之而放生?若不以利赎之,则迎面害死,吾见之又不忍。请问恩师昭示方法。则众生幸甚。(涂贞光)

 

答:佛法‘怜惜为本,便捷为门,’此二语谁不闻乎?惜囫囵吞枣昔日,即生后果,居士以财赎命‘怜惜’也,而无杜塞其恶因之法,无‘便捷’也。昔日者不谈,将来者安有定法,或赎或不赎,赎能使其知耻而止。不赎能使知罪攸归,情面事物幻变无常,临时酌夺。纵初学无此机灵,求自快慰便佳。古东谈主放生,无定时,无定处,即防奸诈之徒,网利阻抑也。

 

问:地藏经第七利益存一火品‘营斋之次,米泔菜叶不弃于地’之横蛮?(刘仁福)

 

答:恻隐东谈主力物力之意,亦惜福之义也。

 

问:金刚经‘一切有为法,如镜花水月,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不雅’偈,此不雅是指对平常事物应作此想抑另有别种不雅法?(洁园)

 

答:经言‘一切’,又言‘有为法’,即概括有为而言,除无为者,并无例外。

 

问:金刚经不住色声香味触法生心,今闻唱赞与念经声而生可爱,是否亦算住尘生心?(洁园)

 

答:世间万法,皆是佛法,智者照破,愚者迷执,金刚所取销者,除其我法二执,非除法与事也。呗赞声尘,是属净者,北里声尘,是属垢者,以净易垢,自是便捷,功夫到时,不垢不净,自无所住。

 

问:上古东谈主类食物多系生食不像现代东谈主那么雅致养分,寿命有几万岁几千岁,现代东谈主类熟食举箸动筷都雅致养分,寿命少有上百,此不知有何原因?(钟云昌)

 

答:时劫有增减之别,增劫寿命增长,现象物资,一切恰当助长,如春之趋夏。减劫寿命递减,现象物资,一切渐合退减,如秋之趋冬。再延年却病,物资养分,不过要求之一,起居动止,精神教诲,实居其要,而东谈主反忽之。内经云:‘以酒为浆,以妄为常。’‘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宋儒云:‘百忧感其心,万事营其形。’以上所举,皆自戕者也。周秦此后之帝王,东西列国之巨室岂少物资之奉,乃不老友神之养耳。

 

问:东谈主在这世上都为著财色名食睡,佛说这五欲是生地狱之根,用何方法幸免才不致陷入地狱去?(钟云昌)

 

答:彼五者明言祸根,何用他求,只用利斧,将此五根斩断,则是东谈主天路上东谈主,便无沉沦之虞矣。佛法戒定慧,即是斩此之利斧。

 

问:财色名食睡,地狱五条根。大居士要怎样才能撤消这五条地狱之根?(钟云昌)

 

答:佛法所修者,戒定慧三者良友,戒则强迫限定,诸恶莫作。定章心肠宁静,浩然浩气知道,私欲邪念不起。慧则照破幻妄,不为所迷,不迷即是撤消。但此三者,虽有前后,然必融而为一,所谓定慧平均,撤消幻妄,始有劲耳。

 

问:中论为龙树菩萨造,青目菩萨释,惟读其文气,有头有尾,学生实不行分何者为龙树,何者为青目?(李应南)

 

答:论中之文,有偈式文,有散行式文。偈式者论,散行式者释也。

 

问:淳厚曾说取销二障除我方去作念,往往省检外,另无他法,既只能自行,化他不是不见效果了吗?亦即自行外,借助他东谈主之力化我,并毋庸处吗?(谢有昆)

 

答:万法因缘生,必合和而成,但一事之成,力有主客之别,自者主力,他者助力。因缘合和之理,固是二力,然必自动,他力方能为助,自若不动,他力猝然。我去化他,即自行,借他化我,亦是自行。

 

问:学佛的主见在离苦得乐,这个乐永远存在吗?若永远存在,如何得到?(谢有昆)

 

答:梵学说乐,有真实与便捷之别,乃随顺众生根器而善巧假设。永远乐者,按涅槃不生灭而言,有万般修为之法,依之信持,功夫圆满,自然得到。俗言:‘公修公得,婆修婆得,不修不得。’此之谓也。

 

问:尝听李居士言:‘苦之是以产生即因内在愿望与外皮环境不相联结,故感有苦’,今师言‘苦仅不觉良友’,是否有冲突?(谢有昆)

 

答:李居士所言,与鄙人所言,并无冲突,一言部分,一言原则,合不雅则一。究竟无苦,惟有涅槃,此必起修,必觉始肯修为。所谓不觉、始觉、随分觉、究竟觉,究竟觉者,涅槃也。不觉不证涅槃,故离苦自觉始。

 

问:请问总共的‘果’既都由‘因’‘缘’而来,即使咱们的思想也都有其‘因缘’,那么咱们还有什么‘摆脱意志’?(隐名氏)

 

答:意志随个东谈主摆脱而起,此名之曰因,其所起意志,必有但愿,所希者成,名之为果,所希不成,即是空特意志良友。其思想之起,又必何以而起,自必有其事物牵引,其事物即因缘也。

 

问:学佛旨在离苦乐,而苦乐皆为烦扰障,则何舍此障而求彼障?(隐名氏)

 

答:乐有世间乐,与出世间乐,世间乐,五欲六尘是,出世间乐,清净寂灭是。世间乐名曰坏苦,自是烦扰障。出世间乐,名曰涅槃,以无苦名乐,非著诸相之乐,乃是摆脱之德,大舒缓也。

 

问:生在天上,有如东谈主间之怀胎吗,是怎样缔造法?(吴旺安)

 

答:众生缔造,分‘卵胎湿化’四类,天上系化生,然仍在存一火循环中,不足世外桃源不生不朽好。

 

问:佛菩萨圣像,为何都光著足?(吴旺安)

 

答:娑婆天下教主,释迦牟尼佛,示现于印度,印俗古多光脚,实则我国古时,初学亦以脱履为敬。再佛陀怜惜,赤足可免踏死生物。此界之东谈主,所见此界佛装,故造佛菩萨之像,依此为准。

 

问:不雅音济度本愿真经,这本经籍可靠不可靠?(林金)

 

答:此经戋戋未曾见闻,如非耳目窄小,恐有疑问。因只言经名,未见内容,故不敢遽断。然经上加一‘真’字,便似他教及乩坛所出,佛经中除陀罗尼用‘真’字外,凡经之题,多无是字,故言疑也。

 

问:曼陀罗室主东谈主著之不雅音传,可靠不可靠?(林金)

 

答:传乃后东谈主之称述,并非经文,自不妨加赞几分,但内容须于佛经有据为准。此著乃系笔名,戋戋亦未寓目,不敢说是说非。倘系释教徒著者,自可假作宣传之品,如系他教及乩坛误写者,何处来,则仍还何处为佳。

 

问:中阴身是在哪个天下?(林金)

 

答:哪个天下有众生,哪个天下便有中阴身。

 

问:佛,是不是另有一个佛天下?(林金)

 

答:不错如是说,但另一者,可远可近,可在目有。盖天下本无,乃心幻化,众生秽土,乃众生心现,众生见之。佛居净土,乃佛心现,佛目击之。如东谈主居室作梦,梦醒本见两种田地,然此两种田地,俱在此室。

 

问:金刚经云:‘东方虚空可忖思不?不也……四维蜿蜒虚空可忖思不?不也。’又云:‘如恒河中总共沙数,如是沙等恒河……但诸恒河尚多无数’。足知空间之大不可思议,存于天际间中如恒河者,其数不知有若干,亦不可思议。凡佛所言,与现今科学家所证者相符。真不可思议大之空间,不可思议多之万物,何自而来耶?太阳之热量无量大(科学家之臆想为另一事)地球要是其大,而浮游空中,昼夜运转,胡为其然耶?不知佛经中有解释否?敬请开示,甚感甚谢!(马执中)

 

答:菩萨破尘沙惑尽,方证佛果,任何问题,经中皆有原则。一念不觉,而有无明,因无明即是阴沉空,由明再生暗见相,既生妄见,自现妄境。经论中无明为因生三细,生者来也。又般若心经,多东谈主所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谓万物之相,空谓万物之性,相依性有,共业使然,‘何来,胡然’,大略如是。

 

问:‘佛言,受欲莫甚于色,赖有一矣,若使二同,普天之东谈主,窝囊为谈者矣’。作何解?敬请详为开示。(王平郎)

 

答:欲显者有五,财色名食睡也,魅力大者,以色独最。财色同期,可舍财而取色;名食睡与色同期,亦必取色而舍余。是色乃唯一之大魔,他皆不行与旅。考诸古今中外史册,载贪色者累累,有以重色而弃王位者,有以色荒一火国而不悔者,有为色移而忘君父之难者,有死在一瞬犹恋色不舍者。他欲无此纵欲,故曰‘赖有一矣’。

 

问:释教初学课本注解杨仁山居士著作地狱在南北极,在咱们南阎浮提地球否?(戴添丁)

 

答:多情世间,以及器世间,一切皆是名相,唯心所现,自作自缚,是真实说。既现大洲山海,便有地狱天堂,本无定处,遍地而现,义奥理微,凡不易知,必说便捷一处,求易浅薄。既无方所,任说一处,即为某处,理事始臻无碍。如是自当依照圣量,信其所言,若必辩东辩西,即是痴东谈主说梦矣,古德解天下安立,皆此原则。杨老居士,所指南北极,即南阎浮提即此地球。

 

问:四大部洲在须弥山四面大咸水海中,外有铁围山围之,而此四大部洲皆有地狱否?本愿经说:铁围山之内,地狱在中,又三海之内是大地狱,三海是指身语意?(戴添丁)

 

答:娑婆大千天下,有无量之四大洲,皆有六谈,何止一个小单元之几部分。地藏经说三海,就是三海,忽又说指身口意,是喻三业所造使然,前答曾说事理会通,谓之无碍,会通说未曾不可,偏执说则非宜。

 

问:本愿经说南边清洁之地,作其龛室及回首向南而不说向东、西、北,道理如何?(戴添丁)

 

答:茫茫虚空,实无四方蜿蜒,为便于言说,化名方位。经指一方,不过使东谈主心定一处,于佛菩萨,即有感应,按理法身遍虚空,论事须依教奉行。如君之问,则无事不有疑者,古东谈主曾说,此是戏论。设膨胀之,世外桃源为何指西,琉璃天下为何说东,岂非皆有问题。

 

问:不雅世音菩萨乃是劫前古佛,名处死明如来,并非娑婆天下的凡东谈主,为什么还有生日、削发日、成谈日?(孙正修)

 

答:古今中外历法,本各不同,本国古东谈主之诞辰,尚不准确,何况有史以前,以过火他天下乎?此不事后东谈主牵记菩萨,假设之一日耳。再以削发成批驳,亦欲多亲近几次良友。

 

问:东谈主类是物资的奴才,东谈主身是畚尿的工场。此语是积极或是绝望?修净行东谈主常忆念此语,是否有益或有害?(钟云昌)

 

答:佛经有‘不雅受是苦’‘不雅身不净’此是求开正慧之法,胜似说物资奴才,畚尿工场。存此念,对于‘惩忿室欲’‘砥矿廉隅’是积极,对于‘争名夺利’‘以弱胜强’是绝望。修净行东谈主,有个东谈主常念之法,或禅之话头或净之佛号,贵在接踵不断,浑然一体,更不必别起一念,登攀物资畚尿,致使正念掉举,或趋狼籍。倘遇物欲蛊惑时,不妨作苦空不净不雅也。

 

问:法师大德讲经时,后学常在讲堂内打打盹儿,自知根浅福薄,坚韧湣暗,尊贵的佛法不行亲得,自佑有过,未知如何调伏贪睡之欲?(钟云昌)

 

答:轻则擦耳、挺胸,或用劲掐拳、张目。若仍不行驱此睡魔,宜预二枚镍币,遇打盹儿时,以二镍币合夹大腿内方,用劲扣住一拧,痛极睡觉即去矣。不行下此决心,则到外面走走,且归再听,可能清醒。

 

问:每次参加法会时,法师唱念消灾延寿、大智、大行、大悲、大愿等之洪名,可见佛菩萨也各有特殊悲世愍东谈主之洪志。至于当来下生,是不是赞他愿他应当再来下凡东谈主世度众生?诚如此言则吾们肉眼凡胎岂能悉其变身?(杨开庆)

 

答:多么法会,何种仪规,并非任何法会,板滞一式。推测居士所问,或系佛前大供,供者供斋也,义取其普,必十方三世俱

无所遣,方为普也。当来下生,乃谓弥勒菩萨,将来释迦世尊法灭之后,即来娑婆,成佛度众,固应献供示敬也。再者凡设抚育,或加奖饰,乃表自心之诚敬,非必目击后始供与赞。例如每年教授节,奖饰孔子,晴朗省墓,祭祀祖先,试问有谁,目击孔子过火祖先?心诚神来享矣。

 

问:佛经经文的解释,每见有歧异者,比如,对某个名词的解说,某东谈主以为如此,某东谈主以为如彼,然皆从汉字字面之道理去解释它,生甚感奇怪,为什么不径直去察照梵文原来?若单在汉字字面用工夫,则成训诂,虽表面高明,然梵文若无这种道理,岂非‘离经’于不佑不觉中乎?(简宗修)

 

答:此即翻译之难处,必先精某一国之笔墨,此后始能利用某一国之笔墨。翻经困难,读经解经,亦先须文理闪耀,始不解错,歧异者,不解真实义耳。然亦有两解皆对者,或一解其体,或一解其相,虽异未伤也。

 

问:弟子自揣可能寿命不长,但悲悯众生之心亦极切,此顷然之时光,应偏重于自度或度他。(王志贤)

 

答:此不一定,寿有资质,修得报得,万般不同,史册各有纪录,袁了凡即共知一例也。然学佛东谈主,不必著寿者相。至于两度问题,东谈主各有愿,为居士之计自度为急,度他随缘。

 

问:弟子之根器如何,若谓较一般东谈主粗笨,何以一闻佛法,便能隐晦解悟,若谓较一般东谈主泼辣何以烦扰习气,如此之重?(王志贤)

 

答:学佛要在行解相应,有闻必修,居士根器,莫非宿缘,偶而昔日重闻,而轻于修,故今闻可悟,惑感难伏。

 

问:弟子清寒东谈主缘与法缘,应如何扶植?弟子弘法之机缘,何时才熟悉?(王志贤)

 

答:弘法首在肄业邃晓,次在广行三施,肄业方知法,广施则结缘。在求诸己,行诸己,厚培久养,非可躁进。

 

问:弟子涉世未深,如何增长阅历?抑或应专心潜修,不问世事?(王志贤)

 

答:削发在家,环境不同,削发者,不错不问世事,在家者,既内有家族,外处外交,为餬口计,何能不问世事。至问如何增长阅历,处家族,处社会,饱受一切顺逆,阅历履历自深。

 

问:弟子是否弘法之材?如堪弘法,如何学著作或讲经,或是勿作此规划,专心念经名号?(王志贤)

 

答:所问诸端,皆不一定,金出于矿,玉出于璞。矿冶可成精金,璞琢方成好意思玉,不冶不琢,矿璞依然。古语并无天生释迦,义犹是耳。

 

问:弟子面庞丑,口才笨,较恰当於潜修,较不恰当出现于谈场,然否?(王志贤)

 

答:佛法在谈不在貌,阿緐楼驮目盲,禅宗六祖貌寝,俱是圣东谈主,世法晏婴裴度,身短貌陋,俱为良相。果能谈有所寄,貌何妨碍。况居士眉目规矩,六根不缺,不过略觉清癯良友,何可自卑。至于口才,在慧未开,一朝充于中,自能发辩才也。

 

问:弟子患神经恶臭,影响于学业息兵业弘法与利生至巨,不知如何克制此防碍?祈示。(王志贤)

 

答:此却对于教诲,而不知乐谈,谈果充沛,精神自觉。希将‘身见’‘我相’,一都抛开,专心于谈,自然障除。

 

问:宗教不行离开庆典,然不雅本日佛法之衰,大皆出于自身教内由庆典而演成之步地时弊,致与神谈者混杂无异,诸如法会瞎凑吵杂,游街求福等,而为有识者之垢病,虽曰其亦为有所结缘功德,然坏佛法者,大皆尽在此事,是乃末法众生根器如此,今欲弘佛法,又恐误佛法,是庆典既不可废,又厌其坏处死之时弊,于此敬请师尊详为开示。(黄宏介)

 

答:自必先通佛法,始有所弘,所弘者法,无法何由弘。生所举者,只庆典与步地,是弘法范围之一节目。如商店之告白,戏剧开首之锣饱读。告白背后须有货物,锣饱读以后须有歌舞。如无货物而发告白,无歌舞空敲锣饱读,乃是欺东谈主,而又粉碎我方。是故两者,本日有相需必要,惟东谈主才蜿蜒不一,如手与足,有办事者,有走路者,要量才自取一途良友,果有真法矣,不宣传亦自兴盛。

 

问:本日学佛青年,亦每见有以佛法为牌号,自欺欺东谈主者,对彼若以‘默摈’之,则感彼或年青尚有回首之日,则不忍以摈之,然又不行忍见其目前之胡作胡为,欺世惑众,而误未学佛者之慧命,如此,则将若何?(黄宏介)

 

答:以才教不才,以能教不行,乃贤哲之义务。菩萨之悲心。尽其在我,听其在他,尽其在我是菩提,听其在他是随缘。设非高视阔步之大憝,不必默摈,设是怙恶大憝,自必默摈,摈与不摈,皆是怜惜。倘一直苦劝,彼或益起烦扰,摈之或有内省之时也。至于局外人之慧命,视其因缘,彼虽蛊惑,我与匡正,修桥拆桥,各行各是。

 

问:太阳系中之行星如金星、木星、土星、火星、水星、天王星、冥王星……以及卫星月球……等,其中只好二星球温度略近地球,其余均千万度以上或百千度冰点以下,据天体裁家称其他星球莫得生物存在的可能,即使月球温度略近地球或有生物,但未必有东谈主类存在,十方诸佛度东谈主或度何类生物于此一佛土上?(林清和)

 

答:众生有六谈九界之别,佛对等皆度,并非专度东谈主类,忽略其他。月球倘有生物,佛即度之。金刚经云:‘总共一切万物之类,或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经文煌煌,可参也。

 

问:如能除去妄情,即可无梦吗?(吴商生)

 

答:古东谈主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又云:‘智东谈主之心,如珠在渊。’据此,倘无休想,不错无梦。

 

问:既知贤劫出佛千尊(已成定数),然则尚未成佛前的诸佛,目前何处?(王幻如)

 

答:一个大千,则有小千中千,大千又复无量沙数。而众生此处生彼处灭,甲处灭乙处生。今百年出于东,又百年出于西,三僧祇劫之久,变动屡屡,必有天眼通者,方能说出,尚须指明哪个时期,方能答得机会。

 

问:末法一万年,在此期间,佛法有无时盛时衰现象?有无感应业绩?(王幻如)

 

答:譬如说一年,年有四时,春温夏热,秋凉冬寒,此为常度,其间宁无小异?春三月之间,亦有凉寒之日,秋三月之间亦有温热之时。尧舜之仁,曾出四凶,桀纣之暴,亦出忠孝。正末佛法,亦复如是。

 

问:若劝一位番邦东谈主念经或念经号,是念汉文的音呢?还是翻成英文、法文、西班牙文……?(王幻如)

 

答:某番邦曾有翻译之经,方能顺其本国之音而念,彼若无之,如何而念。彼能通汉文,教其诵汉文经,如不谙汉文,自有口授,彼只心诚,自得大益。传载雁群听经,鹦鹉念经,雁与鹦鹉,俱不识字,却能闻音,‘此方真教礼,清净在音闻。’故曰闻而心诚,自得大益。

 

问:放声诵经,在此山间住宅较小,但能使一切山神地皮闻此音声,亦可得度否?(黄徐招)

 

答:经声传于空中,等于行法布施,鬼神闻之,自然获益,但其得度与否,亦须彼信奉而定。惟施法在我,信奉在他,各行各事,各有因缘,各有福慧,各有所得。

 

问:随顺众生应要怎样?(黄徐招)

 

答:原则不好东谈主之所恶,恶东谈主之所好,不执著我见,不防碍他东谈主行为,大体如是,详情难尽。但应最刺目者,随顺其善,不但奖饰之,且须助成之,正人成东谈主之好意思,亦犹是也。

 

问:在旧书上常见有鬼神报酬之事,生有点疑问,因鬼神在三恶谈里我方还是不行舒缓,受业力煎迫,哪能再向三善谈的东谈主报酬呢?(郑胜阳)

 

答:三恶谈情形不一,不可概论。畜则神识依身,不得摆脱,地狱不行自出,亦不摆脱。神鬼之身,有生得小通,因缘熟时,可报酬仇。佛与各家之书,都有是等纪录。

 

问:今之神庙昌行,真有灵乎?(郑胜阳)

 

答:有鬼神依凭者,则有灵,无鬼神依凭者,则无灵。鬼神之谈,佛家并不抵赖,不过不似平庸迷罔非礼而祭之也。又知其所处惟苦,自不行了,不去盲目皈向,而加悲悯超度也。

 

问:众东谈主谓天帝常派神祇往察东谈主间善恶之事,善者赐以悠闲,恶者降以倒霉,这些话正确否?(郑胜阳)

 

答:众东谈主谓者,世间之看法也,中国儒家,有如是看法。所谓‘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帝许我罚有罪矣。’‘天锡公纯嘏。’‘天命诛之。’儒家本少不雅神天者,尚有如是纪录,而古今中西宗教,不雅神天更不胜举矣。佛家虽重因果,然亦不反对事相,万法唯心,神之奖惩,亦心所造,何可非之。

 

问:后学每不雅他东谈主病苦,心甚横祸,常欲以持经咒为他东谈主扼杀病苦,然自感修为功夫不够,不敢轻试,免招东谈主讥,奈何?为病者除苦,以何法为佳?(郑志西)

 

答:心甚善也,当存是心。应自汗下,以求功夫精进,再则默持,不使东谈主知,效则有功德,不效亦无东谈主讥讽。

 

问:阅树刊一七九期‘大藏会阅’佛说九横经有九因缘命未尽便非命。其六七八九尚易知外,其余一二三四五各项,均不易解。自愧浅陋,敬请赐教!例如更佳(知止)

 

答:一、不应饭为饭者:饭、食也,谓不应当吃的东西,强食致损;如有东谈主赌吃深广盐而致死之类。二、不量饭者;谓饮食不知节量。三、不习饭饭者:谓对于某种饮食,素不习惯,强迫食之;或不知时宜,冬夏寒热用药子虚之类。四、不缔造者;谓旧食未消而再进饮食,致肚腹胀满等。五、止熟者;熟、谓已消化而积在肠中的粪便。谓大小便急时,不即上厕,止之不行,致生诸病。

 

问:前边有一座山,照一般东谈主之想法,此山是我亲目所见,其存在决无问题,但以光学及生理学来说,我之见此山乃由日球名义原子、分子,剧烈震荡,击动乙太,传达大地,大地物体受之,因其自然震数之异,继承其某部分,而反射其余,遂分出颜色及明暗,我之见山,乃此自山反射之波动向各方面进行,遇我目中凸镜,周折而聚于网膜为倒影,其颜色明暗,步地均与眼前之山无异,此倒影使网膜上之紫色素起化学变化,刺激视神经端之圆椎体,视神经将此刺激力传至核心神经,始见山之嗅觉。以上所说是否法执?那么佛破法与自然科学是否有相同之论断?(吴商生)

 

答:生之意,以为光学生理学,皆系科学,必经详究实验,发明此理,事无有差。须知法执之义,非单指虚妄子虚之事,乃包括一切而论,凡知一而不求他理者,皆法执也。以真如言,如如不动,经有明文,殊不知尚有随缘,心法如是,万法缘然。能圆解方一切无碍,执端则事必欠亨。目能看山,所引之理,证验确实,然尚有他理,不执此废他可耳,否即法执矣。

 

问:见性之东谈主唯独自明了,余东谈主所不见。目前要请问,见性以后有神通或是莫得?(周慧德)

 

答:见性即是除惑,除惑有深浅之别,见思惑尽断者,自有神通,故神通亦有大小之分,不行一概而论。

 

问:古德云‘向善知识,问见性之路而使心悟,答但知息心即休,更不用思前,虑后。’这句与楞严经所说的‘不如一日修无漏业,远离世间憎爱二苦’,是不是相悖的?(周慧德)

 

答:古德所云,其意即‘歇即菩提。’‘但去凡情,别无圣解。’经义大旨,‘远离世间憎爱。’亦即歇了与去凡情等,两不相悖。

 

问:初信者如发心向法师皈向,其手续如何,用度需若干?(如抚育等)(王志成)

 

答:初度皈向,曰反邪三皈。多东谈主同期皈向,法师升座说法,礼则繁,一二东谈主皈向,法师随缘便捷,则礼简。其手续,法师之率领,向三宝礼叩,自说三皈三遍,发给皈牒,即为完成,事甚毛糙,但成绩与否,在求皈者心之诚慢,礼之简繁,非其防碍。用度抚育,并无轨范,量己之力,若干不拘,贫无一文,摄受对等。惟所皈向者,必持重削发比丘,乃称僧宝,始符三皈。

 

问:又拜师父与向法师皈向,未悉是两回事,还是一趟事?(王志成)

 

答:拜师之义,求艺解惑,大而文章技击,农工商医,小而洗 穿戴,擦皮鞋,各有其技,技各有谈。学必求能者传授,此曰拜师。皈向虽亦是拜师,义与前说大异,皈者反邪反正,依者恃之以脱六谈也。前者只求其艺,东谈主无鉴别。后者必削发比丘,方与佛法一体,佛法在僧团中,故称僧团曰宝。皈必三宝,缺一而事不立,则百弊丛生,流入魔外矣。

 

问:台湾神庙(供神鬼者)是属于玄教还是释教?如果是玄教,则何以还供菩萨,(如不雅世音)其善男善女何以佛徒自居?(心炳)

 

答:供鬼神之庙,不行以其神定为何教,因民间对于神佛鬼魅,久已不分,仅仅笼统影响,拜拜而己。再以僧谈之徒而论,研教明谈之士,自然不少,非僧非谈非俗,混充庙祝者亦多。神佛鬼魅,一律抚育,彼等非为弘教,不足深责,一般善男善女,自封佛徒,亦是盲知盲从,更难怪矣。

 

问:要是在三恶谈者请佛力能得拔度到西方否?(林洪秀英)

 

答:佛陀同体大悲,普度九州,二力相感,有缘可超。传载鹦鹉往生,是三恶谈可得往生。理虽如此,事却甚少,因三恶谈,不易发生觉心,则无感应,二力缺一,故事难成。

 

问:敬请淳厚先容历来高僧大德之著,以便日后能购阅,(生现仅看蕅益、憨山、紫木百、莲池专家全集。觉甚好,因欲多看些。)(周宝月)

 

答:高僧大德之著,何可胜数,三藏灵文,除经律白文除外,一切论注疏解,皆其所著。学者如求深造,不行舍经而求集,读经参注,两好意思俱收矣。如必看专集,禅则五灯会元,指月录,坛经等,净则彻悟禅师语录,印光法师文钞等,教则谛闲法师全集,太虚法师全集等,皆大不雅也。

 

问:窃有一空门俗谚,一时不知出于何处图书史传之中,敢烦请大德开示即‘参禅又念经,犹如带角虎’。敬请大德惠示文牍此语是出于哪一位禅门宗师之法句及纪录于何典传之中?(隐名氏)

 

答:所询俗话二句,自无图书可言,若照来函原文,似是俗话矣。但戋戋亦曾闻有类此之语,录下希参,乃为‘有禅有净土,犹如戴角虎。’来问上句,笔墨与此不同,而义无大离,下句带字,是否戴字之讹,料带定是错字。若据戋戋所知,句为宋杭州延寿法师之偈,师曾驻锡永明寺,世号曰永明寿禅师,为莲宗之六代祖,著有宗镜录,内有此偈。

 

问:咱们的家里,敬拜的灶君老爷,门官,地皮,五土龙神,又是什么教?(林秀艳)

 

答:此皆中国古俗,所谓五祀之神,不见经传,或系一方之俗,并非家家皆祀也。

 

问:心经仅念咒语即可?抑应将心经及咒语全念?(郝传森)

 

答:单念合念,要在心诚,心果诚矣,无所不可。若心狗苟蝇营,或谎话连篇,单念合念,皆不如法。

 

问:感应果系佛之灵验,我佛向无虚愿,我佛决无诳语,凡有感应,即应完全杀青,如果不杀青,又系何故?(郝传森)

 

答:细玩上期所答水月之喻,当解感应之理。有感斯应,无感不应。凡不得应,皆是感力不足,水能熄灭,日能消冰,若杯水救薪,其火不朽。三冬之冰,半日难消,水非不行灭,冰非不行消,水与日之力,少而不足也。

 

问:一个东谈主一次皈向法师后,有无再次或屡次皈向其他法师之限?(郝传森)

 

答:皈向法师,须削发僧,僧者众之谓,皈向师僧团之代表也。皈向僧之义,乃皈向释教之一切僧众,只皈向一东谈主,即是僧皆我师矣。然今东谈主不解此义,亦有皈向多东谈主者,名曰结缘,乃一时之风俗。此不必泥,各随各东谈主之心愿良友。

 

问:尝阅‘高僧传’(选读)竟未见列有比丘尼者,难谈说尼师就不行修成正果吗?(幻愚)

 

答:君自读高僧传耳,此传专载者比丘。再所云正果,请问多么正果,成佛乎,罗汉乎,往生净土乎?暂不言尼师,君见到高僧,正果是多么?倘能指得出,对尼师便不怀疑。

 

问:‘不取于相,如如不动’,是金刚经内中扼要之处,众生因处处著相,故驰相逐迷,此是出世法,然若有其子骂(或打)其父,若以不取于相,任其打骂,似乎乖伦常,若责之,则生嗔已取于相,与法分歧,乞父老释疑。(郑朝信)

 

答:功夫由强迫而进自然,由著相而进无相,此乃任何东谈主修行,先浅入深之递次。若明乎此理,自然处理得法,因不解佛理,一切动作,不免倒置,明情达理以后,搪塞环境,皆能善巧。子行忤逆,是恶众生,生受花报,死堕三途。父既学佛明谈,当加怜悯,外则摄折二法,与以调伏,内则因缘空不雅,不起嗔念!若不如是,自起烦扰,增他罪业,乃是著相。

 

问:学佛东谈主不著能行所行,能忍所忍,一味心中无事,则念经似不必回向,以有回向,则已著,不知然否?(郑朝信)

 

答:众生根性,故意与钝,利者能以顿悟,钝者必须渐修。利根心有妄念,处处著相,经知识开示,能知我方之妄念与著相。钝根妄念著相,而不自知,是以长迷也。念经秘诀,本有不回向之名,乃对利根言之,钝根者不足语此。本日多钝根,对于佛法在初信之时,不妨暂取著相,方有个入处。试思念经拜佛,参禅、持戒、修福等,何一莫非著相,若尽废之,学者起修,无动手处矣。利根一闻千悟,或直超竿头,有此秉赋,许汝承当。

 

问:东谈主身后灵魂往何处去?(郭明堂)

 

答:我国儒经中,多有纪录,最较着者,易之‘游魂为变’,魂既曰游,是飘浮于大空之中,无有定所。大空之中,分九类众生,归纳六谈,即天东谈主修畜鬼狱也。此魂机缘合时,插足六谈之一,再受其生,再受其死。

 

问:菩萨行愿‘无缘大慈’无缘二字,究竟是怨亲对等,无所不缘乎?抑或无所缘乎?(梁子斡)

 

答:菩萨行愿,无非六度万行,兹悲喜舍。所谓无缘者,乃自行化他,心不著相,外无登攀,故曰‘无缘’。

 

问:昔日世尊于菩提树下,腊月八日,夜睹明星,忽然悟谈,三叹奇哉‘一切万物,具有如来机灵德相。只因休想执著,不行证得,若离休想,则无师智、自然智,一切知道’。这样说来,成佛很容易吗?(赵丽亮)

 

答:佛言‘若离休想’,祖师说‘但去凡情’何能欺东谈主,但谈之容易,作之困难,果能离休想,去凡情,即设立矣。仅仅百千万劫之习气作祟,不肯离,不肯去,故愈迷愈深,毫无兴奋之力,故耽溺于六谈耳。

 

问:小东谈主被业牵引流转,故有六谈循环,菩萨被悲心牵引流转,悲心所到处,就是菩萨所到之处,如悲心驱使你到地狱去度生,你就情不行我方的,非去地狱度生不可。否则,你将感到自心有所不安,菩萨有隔阴之迷,以何法保持来生再修行乎,抑或再变成小东谈主,若然入六谈循环乎?(梁子斡)

 

答:菩萨品位甚多,有迷不迷,不迷者非论矣,迷者但有其愿,遇缘则觉,不失继续重修之机。愿力之大,不可思议,历代祖师,多是乘愿东谈主也。若往地狱,须量我方修功,是否能在地狱共事,是否苦中尚能舒缓度他?倘心多余而力不足,等于不谙泅水,入海拯溺,两败有害。

 

问:近来之勤勉者非论削发或在家东谈主,往往有被魔困,致使于不知进食,乱犯谎言,一般色身有舛误有医师可治,但是对此类之者应如何治?(本如)

 

答:勤勉并无师承,或是不解经义,枉走邪道,方有此病。或是不守戒律,夹杂外谈,三毒炽盛,邪知邪见,亦有此病。病非一日所成,医亦不行一疗而愈,自必弃其所修,日久忏悔,再尽东谈主事,延请大夫,方法变其思想,药石治其经络,或有用焉。

 

问:佛度众生否?现存三十二相及度众生,何得言无?(吴商生)

 

答:佛动静语默,皆是度众,而空尽度众之相,故曰佛不度众生。众素性德皆佛,修德以显之,自显自性,故曰佛不度众生。讲说有理有事,此从理上立言也。

 

问:形骸与我固属两回事,何以淳厚言:我是清清洁洁,不染异常,形骸是不净不垢,两者莫不联系,那么依第七识‘我’不是无明吗?(吴商生)

 

答:身指四大假合之物,自属不净。我指四净德之真我,即真如人道,所谓无物何染,故曰清净妙心。第七识之我,乃四倒置之我执,非人道之真我,切莫相混。

 

问:如安在无念中幸免掉举?(陈淑英)

 

答:既无念矣,安有掉举,既无掉举,所避者何?

 

问:广学多闻好,或是专心念经好,广学多闻似乎就不行多念经,多念经似乎也不行广学多闻,是不是?究竟应如何?(陈淑英)

 

答:广学属于求知,念经属于实行,辞世学曰知行合一,在佛法曰行解相应。所谓专心念经,及多念者,专到万缘放下,多到日课十万,便可不肄业闻,与谈相应。若一日坐得半支香,念得千声佛,大有时分在,不去肄业闻,要作念甚事要作念甚事?

 

问:不雅世音菩萨与佛有何差别、关系?(闻不雅世音是觉位大菩萨,彼非已成佛乎?(简宗修)

 

答:佛在果位,菩萨修位,以月喻之,光有盈亏,佛如十五之月,光明圆满。菩萨在修地,步步前进,由住行向地,而至等觉,如朔弦魄望,渐渐增明,无明断尽,佛果即成。然不雅音菩萨,则当别论,此菩萨早证佛果,名‘处死明如来’,以悲心过重故,化菩萨身,协助各土之佛度众,此差别与关系也。

 

问:弥勒菩萨尚未成佛(因为‘他’还要听释迦说法),为什么就知谈要继释迦后到此天下立教说法?(简宗修)

 

答:此世尊之悬记,载诸经典,据圣言量而言,非璷黫云云。

 

问:释教有十殿阎君殿,何况有十殿阎帝王等等,这纪录是依东谈主间的事来表显理之便捷说,或者东谈主间除外实有所在?(周怡君)

 

答:阎君之名,散见各经,十王之名,则系中国及日本所撰。为东谈主世之外,确有之境,此是对初学之东谈主,不解教理之真实语,几时学东谈主悟彻真如,则三千大千皆空,必证无相三昧,始能言此而是便捷,否则惑业遭灾,自讨其苦。台端既有心学佛,须看佛经为根据,服气因果入正见。

 

问:六祖坛经行由品有一段,惠能掷衣钵于石上,惠明追至提掇不动,请解疑,衣钵未几重,如何提不动?(周怡君)

 

答:证谈及得定之东谈主,皆有神通,即能以心体专揽事相。六祖证谈东谈主也,衣钵事相。此乃小事一端,何足大惊小怪。经云‘阿罗汉者,能翱游变化,旷劫寿命,住动天地’。仅使衣钵不动,故曰小事一端。

 

问:请解疑一体不二的定慧在时分上不错说明何者为先否?(周怡君)

 

答:佛法有事有理,若从事上毛糙讲,由戒生定,由定生慧,如是则时分上,定先慧后。若以表面,则又有他说。

 

问:一般东谈主士以为释教是迷信,绝望,又外谈万般邪说之粉碎佛法,释教论藏中有否辟斥之论?祈细示明。(吕事理)

 

答:古无斥释教‘迷信、绝望’名词,偶而本日 言者,多系半中半西之时髦,此等东谈主捉风捕月,东谈主云亦云,何苦计较。如有悲心度之,亦须拣时潮水行之事与说,若考证文件,恐不机会,非论其笔墨难明,彼目中亦无古东谈主也。居士必欲知之,如汉苍梧太守之牟子,梁僧佑专家之弘明集,唐谈宣讼师之广弘明集,宋相张商英之护法论等皆是也。

 

问:在家东谈主志愿要削发研究梵学为佛弘化,自后因为家中环境关系不行削发是否犯戒禀报明。(吕事理)

 

答:此为志愿不遂良友,未受之,何有犯之可言。

 

问:佛法不许辄显神通,况神通自神通,因果自因果,业力自业力,有了神通,扼杀不了因果与业力,谨闻命矣,比年来学密宗者,喜言得神通,反令无知之东谈主生谤,转不如修净土宗带业往生为稳妥,然否?(王超一)

 

答:佛为一大事因缘,出现于世,学佛者,第一义谛在了存一火,非仅为得通,即为毕事。所谓神通者,不过是一种技巧,求了存一火为本,神通是末,若能得了存一火,神通自然具足。居士所见,是正高眼。

 

问:明心见性是否可了脱存一火,金刚经言,声闻乘一为‘入流’一为‘一往来’,以未脱离循环,即未了脱存一火,然否?(王超一)

 

答:明心见性,亦分递次,如晦月生光,初二三为纤月,初七八为上弦,十四五为朔月。声闻乘之一二三果,见性未彻,如纤光之月,未脱存一火。四果罗汉,见性三德摆脱一半,如上弦之月,已断分段存一火矣。

 

问:在第十四讲(乙)项上说:东谈主身难得,犹如‘峻岭垂线穿针,盲龟浮木伸头’,这和耶稣说‘富东谈主进天堂,比骆驼进入针孔更难’,是同样的譬如,这恐怕是全为荧惑东谈主向善而说的吧?如果说是事实,那就是说修净土的东谈主,只须一诚,则万修万东谈主去,极其容易;而不信佛的东谈主,均要坠入三途,不再作主谈主。如此,则那些乘愿再来度世的佛,将无东谈主可度了?再说,台湾正患东谈主多,这些东谈主身,是由各天堂沉沦下来的呢?还是因为恶谈罪满又变而为了东谈主呢?殊难自解,请赐教。(金亚铎)

 

答:线本能穿入针孔,龟头亦能伸出板洞,所难能者,乃遇缘不易耳,此仅言东谈主身难得,有如此者,并非言信佛,为求东谈主身,亦未言不信佛者,均入三途,范围划清,方易讲话此其一。骆驼大而针孔小,本无进入之可能,其言乃完全所无,与线针龟头本洞不侔此其二。修净土由衷,万修万去,是言生西摆脱,不是言修求此间东谈主身此其三。乘愿再来,是为此间有众未度,不是因为愿来,而愁此间无东谈主也此其四。目前之事,有何难明,暂不必远不雅天堂沉沦,及恶谈罪满此其五。

 

问:神通是修行的一种田地,亦是度东谈主的一种秘诀,若济公活佛,金山活佛,均以神通变化,不雅音显像,亦是神通。英国有灵魂研究社,法国有招鬼术,亦是依神通,讲明有神,于推崇佛法,均属有益。车免晚世谈消一火,积恶多端,如不示警,谁肯回头,只以佛不妄语为证,与以圣经讲未来主,又何择焉?中和说‘体物而不可遗’,即是依物证神,如龟筮之类,又如能摄神像,更可使东谈主起信,我之信有因果,乃以多样神通,均与佛所说者相符故耳。拙见是否请指正?(金亚铎)

 

答:学佛者,非必不要神通,乃不许夸耀神通,及不许舍了存一火,专学神通耳。凡事故意有弊,不行两全,故利弊相较,有避就之训。若为劝众,温情显通,必有奸东谈主以魔术充通,为非积恶,黄巾白莲等,皆其例也。若言儒经而有龟筮,佛法亦许轮相占察,若言示警,阳律设有监狱,冥报之现于世者,无时无之,且佛经儒史,纪录累累,奈今之东谈主,耳旁风何?若现神通,未必不招妖术惑众之嫌,是迫急操切,反生防碍。此等事只能有德者,偶一为之,若专尚此,是行不由正也,故孔子不语怪力乱神,佛戒向俗炫示神通。

 

问:照达尔文适者生存之理,是优越劣败,纯依强弱而不依善恶。麒麟绝种,是因其仁,东谈主类在太始时亦然,迨思想发达,乃归于得谈多助的东谈主;请就善恶之报,赐与开示。(金亚铎)

 

答:学说根于心情,有说必求其圆,合己者则引之,然非一定之理也。麟因其仁而绝,只其一端,枭獍不仁,亦未见充满东谈主间。再者,凡事必彻上彻下统不雅,不行只论目前,曹操弑后与皇子,而有六合,目前也,司马氏齐齐整整,罢了也。历史所载类此者,岂只千百,因果昭昭,奚必再举。达氏适者生计之语,却可玩味,唐虞世凤麟游,地狱界恶东谈主入,蜂蝶翔香花之间,蝇蛆嘬粪坑之内,物类相感,我不疑焉。

 

问:释迦佛有莫得在中国现身教会呢?(林秀艳)

 

答:释尊法身,遍满虚空,娑婆天下,处处应现,不过我辈小东谈主,睹面不识。隋朝智者专家,东谈主以释迦呼之,此其显者,透露者则不知凡几矣。再者,释尊之舍利,与众圣典记律文,及亲传之衣钵,皆来中国,是释尊及法,早以中国为基矣。

 

问:不雅音菩萨手拿这个净瓶与杨枝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林秀艳)

 

答:不雅音菩萨,诸法舒缓,手中净瓶,随念应化而有,岂同小东谈主用物,各处提取耶?如一净瓶须向外求,则千手不雅音,千手千物,又何能一一说其来处也。

 

问:不雅音菩萨要那净瓶与杨枝有什么道理?(林秀艳)

 

答:净瓶贮有甘雨,遇缘即洒,洒东谈主息烦扰,洒地得清冷。

 

问:不雅音菩萨头上带的帽子有一位佛系什么佛?(林秀艳)

 

答:不雅音菩萨,乃世外桃源之圣,来游娑婆,接引众生,往生西方,亲觐弥陀。头顶所戴,即是弥陀。

 

问:不雅音菩萨缔造在何地及过程?禀报。(林秀艳)

 

答:不雅音在久远劫前,已经成佛,无量天下,皆曾化身,何能一一记其生地,过火过程。只好根据经典,主目前之事,此尊目前极乐,即是生在极乐,遍游娑婆,寻声救苦,教东谈主念经,往生西方。

 

问:释教和其他宗教有何不同之特点?(胡好意思月)

 

答:在因地讲,他教重信受盲从,释教则重信解觉悟。在果地讲,他教不断存一火循环,释教独能得到不生不朽。在崇尚讲,他教推重天帝最尊,尝罚由之,释教则视天帝为小东谈主,并无主权,主张心即是佛,高出一切,能造万法,转能祸福。以上所举,是佛与他教不同之略也。

 

问:释教弟子各有何特长?(胡好意思月)

 

答:释教弟子之教字,界线不清,释教垂今二千数百年,其代代弟子数如恒沙,何能各言其长,但论佛辞世之弟子,数亦万千,如问其长,应建议几东谈主,方著边缘。兹即往常问之,只好往常答之,无量天下,无所不见,众生心念,无所不知,昔日畴昔,如现目前,翱游舒缓,化身无量。能将须弥山纳芥子中,四王忉利诸天入内而不觉,四大海入一毛孔,诸龙鬼神而无娆,能促一劫为七日,能演七日为一劫,能将三千大千天下,安置掌中,飞往十方,且能掷过恒沙天下,而使一切万物不动,一口吸尽十方天下总共有诸风,一腹藏尽十方天下劫尽之火,诸如此类,不胜陈列。

 

问:皈向佛两足尊怎样解释?(胡好意思月)

 

答:两足类中,如东谈主与天等,以佛为尊,此言外形。福德机灵,两者具足,以佛为尊,此言内德。皈者,迷而归返,依者,恃之得度。合言我辈愚迷小东谈主,应向佛投托依靠,了脱存一火,离苦得乐也。

 

问:‘释教’两字的称呼怎样解释?(胡好意思月)

 

答:自能觉,而能以自所觉者觉他,此两事皆能作极圆满,是佛字义。以谈法授东谈主,使其依而修之,是教字义。合言之即以真觉之谈,开场传授,使众修为,而证佛果,即‘释教’义。

 

问:咱们是在家混杂之家庭,如何摆脱杂烦与无明?(胡好意思月)

 

答:希圣希贤,成佛作祖,乃东谈主东谈主应为之事,毫不分削发在家,佛有四众弟子,皆能证果,是其明证。不过在家者世务重大,较难清净耳。然果能善巧便捷,利用得宜,犹之火中种莲,火中尚能生植,如遇水池,当益繁盛矣。反之,植水中者,遇火或萎,虽各有其难易,惟有志者,无不竟成也。

 

问:在深山修谈,如无高僧大德率领,我方又不懂指参禅方法,应用何经作参考。(张永吉)

 

答:深山修行,等于闭关,必达教相,方好为之,否则盲修瞎练,岔路多歧。经典须问我方欲修何法,开卷读之,始得其助,否则以火去蛾,甚或不解文义,毫无所得。

 

问:鸟巢禅师是何时东谈主,出身若何,一生有何业绩,他在何山修行,他修行的方法是怎样的?敬请详示。(张永吉)

 

答:师为唐朝代宗时东谈主。俗姓潘。九岁削发,遍参南北名师,发明心肠。后在秦望山,一波折如盖之松上栖止,东谈主号曰鸟巢禅师,后即于此坐化。

 

问:回向文里有‘巧把尘劳当佛事’是什么道理?如何实行?(白张文适)

 

答:尘劳乃烦扰之异名,烦扰能蒙垢真性,故曰尘,又能搅乱身心,故曰劳。世间诸事,多属烦扰,当取善巧便捷之法,将一切烦扰,行动自觉觉他之助缘,所谓烦扰即是菩提。应如是知,应如是行。

 

问:释尊以前诸佛为什么没经典?(白张文适)

 

答:世间有成住坏空,佛法有正像末灭,前佛非无经典,但法至灭期,世至坏时,经典即不存矣。试看我国有史纪录之事,最古者,为伏羲神农,才不过五千年耳,其书安在,况前佛与释尊相距若干劫运,经典焉得留至目前。更要知佛佛谈同,本日释尊所说,亦即前佛之经也。

 

问:金刚经中说,无复我相、东谈主相、众生相、寿者相,是什么道理?(林正考)

 

答:此四句解法不一,台端偶而学佛不久,戋戋只说容易明白之一种,自后学有拔擢,自会他讲。我是说我方形骸,东谈主是说他东谈主,众生是说多数,寿者是说联翩而至,相是说步地。大意是东谈主我众生寿者等,只好假相,并无实体。

 

问: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是什么道理?(林正考)

 

答:大意是发心,要上成佛果,下度众生。

 

问:在‘十二因缘’讲表中,‘昔日有因缘故目前有苦果,目前有因缘故畴昔有苦果。’问题是为何苦果多,而不见有乐之果?语云‘破迷则能启悟’‘离苦自可得乐’请回答不见乐之果的原因?(陈岚山)

 

答:三界火宅,存一火不断,苦也。涅槃寂寞,不生不朽,乐也。小东谈主不知,故须开悟,必了存一火,始得真乐。十二因缘自‘无明’位起,轨范下行,至‘老死’位,名曰流转门,死而复生,生而复死,不出世间,故皆苦也。若从‘老死’位起,进取逆断,任何一位截去,名曰还灭门,灭去前之苦因,则无后之苦果,超出三界,始得乐也。

 

问:请问如何解释三界火宅?(游琦)

 

答:此义出法华经,三界一词谅能了解。火宅是喻,所住之宅,周围积柴燃火,住此宅中,能安几时,不过倾刻,即成灰烬。众生住在娑婆,众苦交煎,存一火不断,亦由是耳。

 

问:请问一佛土的土是何解?(游琦)

 

答:土谓地土,即是今称之‘所在’。不必板滞指泥土之土讲,娑婆之南瞻部洲,地是土质,他所之地非尽土耳。

 

问:请问孝父母中不是也有‘爱’吗?您说这是平庸东谈主的说法,那么佛家如何说呢?(游琦)

 

答:爱是情之发,所向为父母,定其名曰孝,此爱之正者,不伤性德。若以爱向财色,定其名曰贪淫,此爱之邪者,则伤性德。爱之邪是为恶业,爱之正为有漏善业,学佛修行之东谈主,未到业尽情空虽孝仍是爱见,若惑断智开,则孝出于性德,纯乎自然,非有爱矣。

 

问:各经皆有天东谈主龙鬼阿修罗,护佛闻法,地狱之谈,六谈之一,何以不列在内?(周慧德)

 

答:居士本甚明智,此事何苦多问,汝所问者,暂且不变。我一问题,请汝答覆?本月国庆已到。男女各界,听凭参加,可谓无遮大会。但昔日之时,未曾见有监狱之囚东谈主参加,是何道理,请明以告我?

 

声声不罢休弥陀  放下尘心给力多  影去影来何总共  镜轮竟日久揩摩

 

——玉尺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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